舒心一會兒要聽左邊發言,一會兒要聽右邊講話,像個夾心餅幹似的被夾在中間。
關鍵是們兩個人任何一方說話都需要得到舒心的回應,一時間,變得格外忙。
“媽,攝影師來了。”江然的出聲終於解救了。
徐芷嵐開心起,對著蘇知阮說:“快,阮阮,你也去換旗袍,一會兒我們一家人拍個全家福,我們三個人要服裝統一。”
趁起的空擋,江然拉起舒心的手一把將拉到了自己邊,的臉安。
蘇知阮也跟著起了,沒工夫留意坐著的兩人,直言:“媽,我穿旗袍不好看。”
徐芷嵐嗔道:“胡說,你就是天生的架子,穿什麽不好看,你在t臺上裹塊布我看都好看得很。”
蘇知阮角了下,這個比喻應該是誇吧,無奈笑笑,在江煦的陪同下,回房間換服。
徐芷嵐樂嗬嗬地拉過舒心和江君哲去給全家福選拍照背景。
小廳裏,隻留江寒與江然兩人。
江寒端起麵前的熱茶,輕吹了吹,而後抿了一口,才抬頭對江然說:“我聽你哥說,你過年前回江氏?”
他可沒答應,江然靠在沙發靠背上,選擇沉默。
“你現在也家了,是該收收心,接手家裏的產業了。”江寒說著把手裏的茶杯放下。
江然沉著聲:“我有自己的產業。”
江寒沒有否認他的作為,而是說:“你的意思是,你能力不足,兼顧不了兩邊產業?”
江然冷下臉。
他倒是會攻他的七寸,誰會承認自己能力不足。
但聽他的口吻,並不是要他從瀾滄的意思,江然還算能接。
江寒起,跟上徐芷嵐的腳步,走前丟下一句:“既然能做,就接著,分一分你哥上的擔子,也讓我早些,能好好陪你媽去四旅遊。”
江然抬眼看他的背影,他就知道,他父親做什麽,最後的目的都是為了他母親。
他跟著站起,前去尋舒心。
背景定在了一間新中式的待客廳,待客廳的背景整潔,裏麵又有兩把圈椅,正好適合江寒與徐芷嵐坐在前麵。
江君哲站在兩人中間,其餘四人都立在後麵。
拍完全家福,眾人又小坐了一會兒,江然和舒心回了錦苑。
江煦三人也沒有留下用晚餐,與江然他們前後腳地回去了。
江然帶早點回來,本意是想讓在家好好休息的,畢竟明天就要上班了。
誰知,回到家,舒心一頭紮進書房忙碌了起來。
全球語言服務大會定在下周三至周五,為期三天的會議,每天的流程都不一樣,需要仔細過一遍項目。
語音通話裏,梁書新奇又擔憂地問:“我看第二天最後一項流程講的是機翻譯這一塊容,你說這機以後能不能代替人工啊?”
舒心把項目流程的ppt翻到那一頁,先簡單過了一遍,笑了笑,倒沒怎麽擔心。
說:“未來幾年我看都很難,到時候聽聽這些服務商的高見好了。”
“聽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不然影響工作室發展就麻煩了。”梁書鬆口氣。
舒心莞爾,這是把的話奉若圭臬了,也不知道梁書哪來的對這麽大的信心。
把屏幕分列兩塊,將重要的流程梳理出來,在另一邊的文檔上做摘要,隨口問:“一一呢,你們沒在一塊啊?”
梁書回頭看了眼客臥閉的房門,“在啊,人不舒服在床上躺著呢?”
舒心手握著鼠標頓了下,“怎麽了?”
“昨晚上開了一晚上空調,還踢被子,就著涼了唄。”梁書說話時的口吻就像大人麵對調皮的小孩那樣滿是無奈。
舒心關心問:“嚴不嚴重啊?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梁書的口氣更無奈了:“哎喲,我說了好幾次,就是不肯去,說睡一覺就能好了,我剛盯著把藥喝了,明天要是還嚴重的話我肯定把拖去醫院。”
“嗯,生病還是要重視。”
“心心,你看這些資料有沒有你需要用的?”江然捧著一大摞書放到書桌前,正好放在能夠到的位置。
本來準備躺在客廳沙發上看會兒電影的梁書,聽到江然的聲音,整個人坐直了起來,專注地聽著對麵的靜。
不是聽……
隻是關心一下好朋友的狀況。
舒心的手鬆開鼠標,拉下耳機問他:“怎麽了?”
剛才注意力都在屏幕上的容和梁書的對話裏,沒有聽清他說了什麽。
江然指了指麵前的書,又重複了一遍:“昨天晚上我聽你提起要去參加語言服務大會,這個會議我聽說過,給你找了些相關的書,你看有沒有用得上的。”
書籍脊背全部朝向舒心這邊,從上往下看了一眼書名,驚喜地說:“正好都是我需要的,謝謝!”
江然把書房空間都留給了,含笑說:“那你先忙,有需要幫忙的,隨時喊我。”
“嗯。”
舒心開心地拿起最上麵的一本書,隨手翻了一下放在一邊,重新拿起耳機戴上,繼續閱覽ppt。
“你老公不錯噢。”
耳機裏梁書的聲音賤兮兮地響起,驚了一下,“你怎麽還沒掛?”
以為長時間沒有說話,梁書會自覺地掛斷電話呢。
梁書嘿嘿直笑,八卦的氣息都快溢出耳機,“就是好奇我們心心是怎麽談的。”
舒心撇撇,“什麽談啊?都結婚了。”
梁書不能理解的腦回路,很理直氣壯地說:“結婚了就不能談嗎?”
舒心沒把的話當一回事,“結婚還談也太奇怪了吧。”
梁書仿佛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哈”了一聲,嘲笑道:“心心,你好古板啊!”
“你結婚以後,沒和你老公去看過電影?他沒送過你花?他沒帶你去做過什麽浪漫的事?你沒事要不去看看人家小說裏結婚後怎麽談的,不要太甜噢。”
梁書的三連問跟靶場出的箭似的一箭一箭正中紅心,這些事江然全部做過,這就是在談?
所以,江然在跟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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