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文笑得險,對著姜澈比了一個辱的手勢。
“私生子,跪下給老子磕兩個頭,我就讓你滾蛋。”
其他人也發出了刺耳的嘲諷聲。
“私生子,聽到了沒有?王爺你趕給他跪下,就免了你這幾十萬的維修費。王爺就是豪氣。”
“私生子,別給臉不要臉。你在姜家就是一條狗,姜夫人姜大小姐不待見你,
不讓你進姜氏,姜董事長對你也很嫌棄。用一輛破車打發你。你在姜家的地位可真低。姜董事長要是知道你得罪了王爺,還要賠幾十萬,怕是會一腳把你踢
出姜家。到時候你就是一條沒人養的狗了。”
面對這一群人的辱,姜澈的手握得的。
常人能忍,姜澈能忍。
常人不能忍的,姜澈也可以忍。
他松開了握的手,轉想去開車,不想跟他們計較。
可是,就算他忍了,王博文他們卻依舊不肯放過他。
“草,居然敢當做沒聽見。哥,幾個好好給我招呼招呼。”
王博文說完,三個狐朋狗友,立刻兇神惡煞的上前圍住了姜澈。
“讓你跪下,你不跪下。非得哥幾個手,媽的。”
“哥幾個,今天就打得他跪下爸爸。”
就在那些人要對姜澈手的時候,突然一輛紅法拉利跑車,朝著他們沖了過來,油門轟響聲震耳聾,明明看到他們在路中間,卻沒有毫減速。
“瑪德,要命。”
那些人臉都嚇白了,趕自顧自的逃命。
那輛紅的法拉利跑車,直接照著王博文的寶馬車懟了過去。
車輛的撞擊聲,讓王博文他們更是嚇住了。
他們剛才要是不信邪不閃開,被懟的就是他們了。
面對突然的狀況,所有的人嚇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從紅法拉利跑車上下來了一個氣場強大的人,那個人就是姜千穗。
“就你們這群廢,也敢對我哥放肆!”
姜千穗下車之后,護在姜澈的面前。眸肅殺,渾散發著讓人窒息的迫。
那可是千萬級別的跑車,往上懟。
這個人也太狠了吧。
說他是哥,那不就是姜氏集團的大小姐。
可是聽說姜氏集團大小姐一直都不待見這個私生子,怎麼會為他出頭。
“你是姜氏集團的大小姐,姜千穗?”
“沒錯,我就是姜千穗。”
“姜氏集團的大小姐聽說,從小到大就鄙視這個私生子,現在怎麼會為他出頭?”
姜千穗直接上去扇了,說話的那人一掌。
“喊誰私生子?就憑你們這些廢,也想為難我哥。活膩了是嗎?”
人被打之后,揚起手想打姜千穗。
可是,剛抬起手,就被姜澈一腳踹飛了。
姜澈什麼都能忍,但是絕對不允許別人欺負他妹。
人被踹了一腳,鬼哭狼嚎的說:“王博文,那個人居然敢打我。你今天非得給我弄死他。”
姜澈其實是跆拳道黑段,可是一直藏著。
跟戰宴勛決裂后,姜千穗發現了他哥哥的藏技能,也跟著哥學過一段時間的跆拳道。
現在看到哥飛踢的這一腳,腳都有點了。
“哥,你那一腳應該留給我的。我都腳了。”
聽著姜千穗的話,姜澈眼眸里有些許詫異。
他妹妹也會跆拳道?
“姜大小姐,我給你面子,你撞我車子的事,我可以算了。但是,這個私……”王博文被姜千穗,兇狠的眼神瞪了一眼后,到邊的話都變得燙了。
“這個人,先是撞了我的車子,現在又踢傷了我的朋友。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姜千穗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說:“那你想怎麼樣?讓我哥給你跪下道歉?”
“像他那種人,兜比臉干凈,就只有膝蓋還值點錢。跪下道歉,我們就原諒他了。”
姜千穗聽了,直接不裝了,笑得鄙夷輕狂。
“就你也配,我哥給你道歉?你長腦子了嗎?”
王博文想著姜千穗是名正言順的大小姐,又是戰氏集團戰宴勛的妻子。
要給面子,但是他好歹也是三洋集團的大爺,當著自己朋友的面被辱。
他火氣也上來了,他朝著姜千穗囂。
“姜千穗,我怎麼說也是三洋集團的爺,你敢當眾給我難堪,未免太過分了。”
王博文囂的時候,姜澈本能的將姜千穗護在后。
姜千穗卻示意哥哥,沒事,讓來。
“三洋集團大爺是嗎?紈绔不學無,就你這種貨,不如趕你爸生個二胎,不然三洋集團早晚敗在你手里。”
剛才被打
的人,也沖了上來說:“你這個人,也太囂張了。你真當自己是王法嗎?”
姜千穗上下打量著那個人,鄙夷的說:“你脖子上戴得項鏈是寶格麗的bvlgari系列,市場價在十五萬。王博文可真是舍得為你花錢。”
人沒有想到姜千穗會突然這麼說,得意的說:“那是當然。”
“我勸你趕回去清算一下,你還有多錢。畢竟王博文為你花的每一分錢,王太太都有資格讓你還回去。”
姜千穗眸冷,聲音似利刃直進了人的心窩子。
人怨恨的看著姜千穗,姜千穗鄙夷的說:”你的下場只會是財產被收走,被人白玩了幾年,還要去坐牢!”
上一世,倒是聽說過王博文在外面養了一個人,被王太太知道了,讓那個人把錢吐出來了,還把送進去坐牢了。說的就是這個人。
“你胡說八道。”
人心虛而又著急,姜千穗淡然的說:“王博文出了車禍,王太太應該很快也會收到消息趕來。你現在留在這里,是想被薅頭發嗎?”
那個人跟王博文互相對了個眼神,王博文也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家里的母老虎過來肯定沒有什麼好下場。
“你先走,我再去找你。”
王博文讓那個人先走了,然后他看著姜千穗說:“姜小姐,我的車被你撞這個樣子了,你打算怎麼辦?”
“車子撞爛了就換新的。難道你們王家窮得只剩下一輛代步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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