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廖一開口阻止道,“你別答應呀,他們分明是找茬。”
林知意遞給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隨即走到幾人面前:“既然要拿錢,就必須有依據,你們現在就寫一份書面材料,什麼原因拿的錢,如何?”
“好。”
杜家父母一聽能拿五十萬,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不等店員給他們拿紙筆,兩人自己掏出了隨攜帶的筆隨便扯了一張紙就開始寫。
剩下五人似乎也沒想到事這麼順利,臉上除了高興之外,竟然下意識看向旁邊跟隨的三個男人。
林知意也仔細打量了一下三個男人。
很高壯,底盤穩健,像是專業保鏢。
難道是為首那個人請的保鏢?
不對。
都請得起保鏢了,為什麼還要背假包?
林知意好歹也在宮家這麼多年,過眼的名牌包不說上萬也有上千。
是宮家那些親戚,就沒有重複的的包。
眼前這個囂張人的包剛好柳禾以前也有一個,經常背去麻將。
一眼假。
林知意側首看了看宮沉,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
宮沉輕輕點頭。
看來那三個男人才是關鍵。
“好了。”幾人遞上寫好的協議,催促道,“該打錢了吧?”
“好,不過我找了見證人,應該快到了。”林知意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
人有些拿不定主意,再次看向那三個男人。
為首的男人皺了皺眉,直接給五個人遞了眼神。
“不行!現在必須打錢,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對!”
不僅五個人在吵,杜家父母和幾個好事的親戚也在吵。
說話間,三個男人已經上前。
廖一還想上前幫林知意,卻被林知意擋住往後退。
男人的拳頭落下時,廖一尖出聲。
但伴隨而來不是疼痛,而是重墜地的沉悶聲。
所有人都驚恐地看著男人被一道黑影一腳踹開,修長筆直的長屈膝在了男人窩,骨頭碎裂聲讓男人痛苦嚎。
剩下兩個男人看況不對,立即上前幫忙,卻本不是戴著口罩男人的對手。
很快全被打趴在了地上。
宮沉站直,口罩覆面,襯得一雙黑眸愈發深邃森冷。
為首人見狀,轉就要跑,林知意和廖一分頭堵在了面前。
“錢不要了?”
“你們想幹什麼?小心我報警。”人威脅道。
“不用這麼麻煩,我幫你報警了。”
林知意說完,門外進來三名警察。
“有位先生報警說這裡有人敲詐勒索,怎麼回事?”警察詢問道。
人一愣,驚慌地看向林知意。
“你,你真報警?你不怕你的店消失嗎?”
“我給你錢,你就會放過我嗎?下次換個真包再找別人算賬會有點底氣。”林知意看向的包。
下意識將包藏在後。
林知意越過將六份協議遞給了警方:“證據,他們親手寫的。”
“胡說!你分明賣假貨!”人還想掙扎。
“小姐,雖然我的店小,但不代表我不懂規矩,所有快遞的東西都有我和快遞公司的檢驗影片,你手裡的項鍊只要和影片中的項鍊對比一下就知道真假。介於你們敲詐我的金額過大,有什麼話還是留著和警察說吧。”林知意冷聲道。
人慌道:“不就是六千塊錢,我們不要了。”
林知意冷笑:“不好意思,是三十萬,你們協議上自己寫了金額,一人六萬,五個人就是三十萬。”
五個人聽聞臉都白了。
“不,不是這樣的。我們是被人騙了,是別人說項鍊是假的,讓我們來這裡找林知意要錢就行了。”
“是誰?”林知意問道。
“是……”
人嚥了咽口水,剛要說出訊息時,後突然傳來杜母的慘。
“啊!”
杜母被剛才三個男人推下臺階,摔得滿頭是。
頓時周圍一片混,那三個男人趁跑了。
最後杜母被救護車帶走,而林知意和那五個人一起去了警局。
五個人說就是那三個男人告訴們怎麼找林知意要錢的。
再打電話過去,居然是個空號。
林知意也沒手下留,雖然沒有敲詐功,但該怎麼罰就怎麼罰。
走出警局,宮沉和廖一正在等。
廖一擔心道:“那三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什麼要找五個人來敲詐你?”
“可能是想毀了我店裡的聲譽。”林知意無奈道。
宮沉卻不這麼認為。
“如果只是針對你的店,那為什麼看到杜家父母站出來搗的時候,他們一點也不擔心計劃被破壞?”
林知意聽出深意:“三爺,你是說那三個男人還有別的目的?”
“他們的手完全不需要利用杜母離開。”宮沉提醒道。
林知意眸子一震:“他們是故意的?可是為什麼?”
“林知意!你害我沒了工作,又差點害死我媽,我跟你拼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杜謙。
杜謙手裡還著一把水果刀,筆直衝向林知意。
宮沉抬手擰住他的胳膊,他吃痛的鬆開了水果刀。
刀掉在地上後,林知意迅速踢開。
廖一張就要喊警察,宮沉一個眼神過來,自己把捂住了。
林知意拉開廖一,免得杜謙還要反抗,們倆戰鬥力實在低,弄不好還要拖累宮沉。
“林知意!我不會放過你的!”杜謙還在囂。
林知意想了想,開口道:“杜謙,害你媽的人是你,你除了背後搞小作,居然連面對面和我對峙都不敢,還要讓你爸媽來鬧事。”
杜謙咬牙:“你就不怕我把你和三爺的事說出去嗎?”
聞言,宮沉加重力道將人提了起來,然後拉下口罩。
“怎麼說?先讓我聽聽。”
“三,三爺。”
杜謙這才發現一低調的男人居然是宮沉。
想到他差點被宮沉打死的畫面,他忍不住抖。
宮沉顯然也覺到了他的害怕,本不想多費口舌:“你找過溫青了?”
杜謙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他怎麼知道?
“威脅了?”宮沉繼續問。
“……”杜謙抿。
“要想,什麼辦法最快?讓你換個人咬。”
宮沉說著將一個u盤塞進了杜謙口袋裡,低聲道:“路口的監控,那三個男人上了溫青助理的車,剩下的自己想,現在是我警察來請你喝茶,還是你自己走?”
杜謙咬牙:“我自己走。”
宮沉鬆開了人。
杜謙轉就跑了。
林知意道:“三爺,你剛才說是溫青在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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