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依舊有半段的街道,看了看時間,正準備離開時,眼角忽然瞥見了路邊擺著的一個攤位。
“是靈氣?”
隻見,一張半人高的木質桌子上,是一整塊玻璃,而玻璃和桌麵之間,是一張張黃紙符籙,那道靈氣,便是其中的一張符籙中散發出來。
雖然靈氣很弱,微弱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吸納過靈氣,對靈氣猶如狼問道腥的周浩,怎會不知道這是貨真價實的靈氣?
趕忙湊上前去,桌邊坐著一名四十多歲,穿老舊道袍的道人,此時正拿著最新款的國產手機聊著鵝信,時不時的還個甜的笑容,看也不看在桌前走走停停的行人。
“老闆,請問這符怎麼賣?”
周浩上去,食指點在了數十張符籙當中靠左的一張符籙上。
那中年見著有客人,急忙將手機放進口袋裡,整了整頭上的帽子,看了看周浩指頭下的那張符籙,隨意說道:“一萬。”
“一萬?”周浩有些不敢置信。隨後又點了另外一張沒有靈力的普通符籙:“這張呢?”
道士瞥了一眼,說道:“也是一萬!”
周浩皮笑不笑的說:“老闆,我是真心想做你生意的,你這價格都是報的?”
“報?”中年人就彷彿被人踩住了尾的野貓,憤怒的說道:“小兄弟,你可知道這些符籙的來歷嗎!你知道這些符籙的作用嗎,你知道這些符籙多麼難寫嗎?告訴你,這些可都是龍虎山天師道,張真人們的筆墨寶。你敢說我報?你懂不懂符籙啊你,不懂別就再我這瞎嚷嚷,妨礙我做生意!”
“張真人們?”
周浩有些小白,龍虎山天師道他是聽過,可張真人是誰?而且聽這假道人的語氣,這張真人似乎還不止一個?
看著周浩臉犯難,邊上傳來一聲嗤笑。
“嗬嗬,連張真人是誰都不清楚,就敢來這問東問西。”一個青年走了過來,同樣一指點在了剛才周浩看中的那張符籙上,說道:“道長,這一張清心符怎麼賣?”
“這是清心符?”
“哪來的土豹子,連寫的什麼符都不知道。”青年邊上另外一人,嗤笑的看著周浩,嘲諷滿滿。
“不懂就別在這礙眼。”
轉頭看去,正是先前在街頭遇到的那名向那名子討好的青年,一道清香撲鼻而來,青年後,正好站著那名長發子。
見著三人的打扮和裝束,原本意興闌珊中年老闆登時來了興致,起朝三人拱了拱手,說道:“這位小哥果然慧眼如炬啊,這的確是一張清心符,至於價格嘛……”看了看一旁的周浩,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三萬。”
卻不想,那指頭點在了清心符上麵的青年也不討價還價,而是鄭重的在案臺上看了看,搜尋一陣之後又點了一張說道:“這張辟邪符多錢?”
中年男子眼睛一亮,豎起四手指說道:“四萬。”
後那名油滿麵的青年,趕忙問道:“怎麼樣,羅仔?”
“這辟邪符和清心符,看著應該有些年份了。至於其他的,應該是新寫的,而且從比劃順序和勾勒的符文上看,也隻有這兩張符籙纔是大師所寫,有真正的功用,其他的應該都是贗品。”
聽了羅仔的評價,那老闆角不由得扯了扯。不過卻沒有出聲。
“那還等什麼,包起來吧!”
那羅仔卻又搖搖頭,將手收了回來,說道:“哪怕是真的清心符,一張最多也就值兩萬,而這一張清心符,紙張已經發黃,筆跡上的硃砂也暗淡了許多,功效怕也撐不過三天。所以價格頂破天了也就五千。至於那辟邪符……”頓了頓,被稱為羅仔的人,直接趴在案前,細細的看了看那張辟邪符說道:“哎,可惜了,符文已經出現了斷裂,已經沒有功效了。”
聽了羅仔的話,中年道人臉登時難看起來。
想不到,今天居然遇到了個識貨的!
而聽了羅仔的話,周浩也朝那一張辟邪符看去,確實符文上有一細小的斷痕,那斷裂猶如頭發一般,如果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可隨著周浩這麼一看,卻發現,這辟邪符當中同樣蘊含著靈氣,而且比起那清心符還要濃鬱!
“老闆,這辟邪符我要了。”
辟邪不辟邪的周浩可不管,可這符籙當中蘊含了靈氣,這纔是周浩關心的,雖然自己用不到,可哪怕是花四萬買回去研究也值!而且經羅仔這麼一說,這符籙肯定不值四萬了。
被周浩這麼一說,那羅仔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辟邪符,正確的說來是應該說是防病護辟邪符,佩戴在上,有百病不侵,邪祟不染的功效,而且比起這清心符,這張辟邪符纔是自己想要符籙!
可這土豹子,難道也懂符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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