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錦心裏一驚:“你說什麽!你去祿申集團上班!?怎麽可能!”
就陳月的水平,無論從學曆還是的經曆,都絕無可能通過篩選進祿申集團。
梁錦本就不相信說的這些話。
可陳月在電話那頭的語氣越發得意:“你想不到了吧,我明天就要去祿申集團市場部報到了,你再想阻止我又如何!這次可是你的老板親自點頭讓我進去!”
陳月簡直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就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炫耀:“我猜陸總肯定是對我有意思,看上我了,所以讓我進祿申集團……這樣就能靠近我。”
“……”梁錦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麽,這一定是最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陸宴峋以前的那些緋聞對象,理過的人,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比陳月強。
陸宴峋就是再不擇食,也不可能對陳月有意思,否則……梁錦能嘲笑他一輩子。
陳月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緒裏滔滔不絕:“你以前不讓我進祿申集團,就是為了阻止我比你更好,以後,你等著瞧吧,我們陳家有我在,才不稀罕你!”
梁錦本來還想警告陳月兩句,結果已經提前掛了電話。
梁錦站起,去書房找陸宴峋。
陸宴峋在家裏更隨意,黑碎發搭在額頭上,遮住了一點他過分淩厲的眉眼,但那種人的氣勢卻並沒有散去。
當梁錦猛地推開書房門和他不滿目對上的一瞬,下意識就打了個冷。
陸宴峋冰冷的音裏含著威脅:“你做什麽?”
梁錦定了定神,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大步走過去,雙手猛地撐在他的書桌上,和他四目相對。
“陸宴峋,你什麽意思?為什麽要讓我表妹進祿申集團?!”
在家裏,梁錦沒戴眼鏡,因此那雙杏眸的清亮澈沒了遮擋,像黑曜石般閃耀奪目。
陸宴峋有片刻閃神。
須臾後才收回注意力,像是為自己剛才的失神而不悅,他皺起眉:“你說什麽?”
“我在問你,為什麽要讓我表妹進祿申集團,還是市場部,說是你親口同意的,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陸宴峋緩緩瞇起了那雙略微狹長的眼眸:“什麽時候,我做事一定要讓你知道,你又是以什麽份在質問我?”
“……你就知道拿你的地位來我,但陳月是我表妹,關於的事,我就不能問一句了嗎?”
陸宴峋舌尖抵著齒,子往後靠了靠,銳利目籠罩在梁錦四周。
他欣賞著梁錦滿眼怒意,氣急,但又拿他無可奈何的樣子,竟然緩緩勾起了角:“你表妹實在太聒噪了,吵得我頭疼,所以我就點頭同意了進祿申集團。”
“……你瘋了,就因為這個??”
梁錦實在難以理解這個男人的腦回路。
陸宴峋沒有預兆地站起,一把掐住的後頸,將帶向自己,男之間的距離瞬間被拉近,連呼吸都親纏在了一起。
“梁錦。”他的聲音低沉,像提琴般磁,卻含著令人心悸的冷意,“我做什麽事,從來都沒有任何人敢要求我,包括你。”
從小到大,他想做什麽就直接做。
至於他同意梁錦那個表進祿申集團的原因,其實很簡單。
梁錦最近總是擺出一副心高氣傲哦,對他厭惡的模樣,陸宴峋討厭看見眼裏的抗拒和冷漠,所以,把那個明顯會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表妹放進祿申集團……
看給梁錦製造更多的麻煩。
等梁錦解決不了,隻能來向他求救的時候,他就會讓梁錦知道,永遠需要他……
就算要離婚,也得是他開口。他這輩子還從來沒有被人甩過!
陸宴峋眼中幽暗的緒翻滾洶湧,令梁錦看不明白。
但他的確一直都是個我行我素又不太講道理的……
梁錦便存了幾分故意的心思,出一點嫌棄:“你不會是真的像陳月說的那樣,對有興趣吧?”
“……什麽?”男人眼底戾氣遍布。
梁錦“嘖嘖”幾聲,語氣越發的嫌棄:“比起你過去讓我理掉的那些人,哼,你的審水平可是越來越差了。”
陸宴峋何曾過這種屈辱,口一怒氣翻湧著,他下軀,著梁錦的:“是嗎?我的欣賞水平很差,那你又算什麽?”
“……關我什麽事!”
“我可沒有過,但是我過你多次了,你要不要仔細數數?”
陸宴峋的灼熱呼吸混合著霸道占有,強勢地朝梁錦侵襲而來,令難以抗拒。
男人的眼神也已經變得極為危險,滾燙手指在的後頸,有意無意著,帶了一玩味:“不如今天就再一次,怎麽樣?”
“既然你都說我審這麽差了,我就坐實了你的說法……”
梁錦慌了一下:“你別太過分!”
“害怕了?剛才不是有骨氣的?”陸宴峋突然冷笑,“梁錦,誰給你的這個資格在我麵前放肆!”
“有本事你就來呀!”梁錦也被他激起了叛逆心,格外倔強地瞪著他,“既然陸總覺得我這麽差,卻還要我,那就說明是我賺到了。”
“我就當免費……了你陸總一次,這種待遇其他人想要還沒有,是我占了便宜,你說對不對?”
梁錦揚起脖頸毫不認輸,那雙眼睛更是越來越亮。
陸宴峋從不知道自己的緒波會這樣明顯,除了梁錦以外,還有誰能夠讓他在短時間之就失去理智?
他竟然直接咬上的瓣,音蠱而危險:“既然梁書都這麽說了,我如果什麽都不做,豈不是讓你失?”
下一秒,他直接將人摁倒在了書桌上,男人的炙熱軀伏下,將小的困在懷中。
書房的暖燈中,他們的曖昧模樣倒映在落地窗裏,竟然多了旖旎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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