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人麵的變化,傅知聿微蹙眉,“你這又是怎麽了?”
“你還沒回答我上一個問題。”溫迎強調出聲,看向他的眼神中滿是探究。
“是。”他爽快地回答了。
溫迎原以為他還會狡辯一下,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爽快地就回答了。
還甚是堅定。
微低垂下頭,苦笑自嘲一聲,“好,我知道了。”
傅知聿不懂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是為了什麽,但當初他不是沒想跟說。
可當時已經應下了,而且他們兩人還大吵了一架,他還能繼續說什麽?
還不如讓自己長長記,免得日後再出現這種事。
若是以後想要一直走這條路,那就必須懂得這個道理。
切莫太過聽信當事人的一麵之詞。
畢竟人往往都隻會講對自己有利的話語。
溫迎掙開男人的束縛,神淡淡,“星星還在外邊,我去看看。”
“不去洗臉了?”之前不是還打算洗臉的嗎?
溫迎笑回,“不用洗。”已經徹底清醒了。
來到星星跟前,溫迎蹲下,了張紙巾,朝那滿是油漬的角去,語氣和,“來,阿姨給你。”
星星吃飯很乖,除了角沾染地那些許油漬外,服並未被弄髒,就跟原先一樣,甚是幹淨。
溫迎還記得傅知聿跟說薛總夫婦又登上熱搜的事。
雖然還沒上網,但既然連傅知聿都講了,那顯然是鬧得不輕。
不過礙於星星在這,溫迎並沒急著想要拿起手機查看。
隻看了一眼那被放在沙發上息屏了的平板,沉思片刻,抬眸朝星星問去,“待在這裏無聊嗎?要不阿姨等會兒帶你去個好地方好不好?”
正好也許久沒去看五姐了,帶星星去影視城玩,也比跟傅知聿一直待在這辦公室裏要有趣的多。
星星沒說話,隻是睜著那雙大眼,眼底毫無波。
溫迎隻當默認了。
“你先在這裏待著,阿姨出去打個電話,馬上就回來,回來阿姨就帶你去玩,很快的,你乖乖待在這。”
溫迎了那的發頂,手甚好,又沒忍住再次了。
直到星星的發頂被得有些淩,溫迎才收起作的手,眼神忽閃,甚是心虛。
拿著手機飛快走出辦公室。
路過書辦也隻深看了一眼,點了下頭,便繼續往外走,隨意找了個沒人的會議室便走了進去,關上門。
打開手機,先是瀏覽了一番熱搜,不眉頭鎖,正打算給薛太太打去電話,手機就響了。
是薛太太打來的。
溫迎一接通,就聽電話那頭的人傳來哭泣聲,“傅太太,你可要幫我啊!薛浩廣那個老不死的,他。。。他竟然為了離婚,還手打我!他不是人!我肚子裏還懷著他孩子呢,他竟然對我下如此死手!”
似是哭泣了許久,見電話那頭始終沒傳來聲音,薛太太不停下遞到邊的話語,蹙眉問出聲,“傅太太,您在聽嗎?”
“我在。”一想起薛太太瞞著自己的事,溫迎語氣甚是冰冷,毫無溫度可言。
聽在,薛太太立馬鬆了口氣,繼續哭訴,語氣高昂,帶著十足的憤懣,“傅太太,你可一定要幫我啊!”
“薛太太,您另找他人吧,您的案子恕我不能幫你。”覺得薛太太很假,事到如今竟然還要在麵前裝。
電話那頭的人立馬止音,神嚴肅,就連稱呼都懶得說了,直接質問,“你這是什麽意思?”
“嗬。”這如此鮮明的變化,溫迎怎能聽不出,不訕笑,直接點破,“薛太太,我現在還尊稱你一聲‘薛太太’,是因為您與薛總還沒離婚,但這並不代表我溫迎是你輕易就能惹的,薛總跟您離婚的真相真的就如你所言那般,他有外遇了嗎?”
“他跟你說了?他跟你說了是不是?!”另一頭輕笑一聲,收起虛偽的麵,“也是,他怎麽可能會不跟你說,他薛浩廣前段時間不在寧市,是來帝都找你了吧?我早就該料到的。”
傅總他們夫妻的事,每日在那些豪門闊太跟前打道,又怎麽可能會一點兒也不知道。
原以為給薛浩廣安上‘外遇’的頭銜,擁有同樣遭遇的溫迎就能同自己,對盡心盡力。
但是沒想到,薛浩廣那男人竟然主將真相告訴他們了。
要知道,男人可是最麵子的。
至以前的那些個男人可不會主將這些事,告知給外人。
不過,想要讓另找他人?
這傅太太也太蠢了些。
要知道當初找溫迎當自己的代理律師,可不完全是因為是離婚律師。
就找個律師而已,以現在的份隨便就能找到,最主要的還是看中了傅太太這一個份。
畢竟溫迎後麵可是傅知聿。
他的名譽可比溫迎要好用多了,也能從中借勢。
人冷聲一笑,“傅太太,我們可是白紙黑字簽了合同的,你現在要想中途退出,是不是太不厚道了點?你這樣,我可以去律協告你的。”
的威脅,對溫迎來說本就是不痛不,掀不起太大的波浪。
看著窗外的來來往往行駛的汽車,溫迎輕笑,“薛太太,你為委托人故意瞞與案件有關的重要事實,我為律師是有權終止代理的。”語氣微頓,接而上,“你若是想告就去告吧,我溫迎可並不怕你。”
電話那頭的人聽了瞬間氣結,不是學法律的,本就不知道還有這麽一出規定,氣得臉瞬間紅。
肚子發,直到肚裏的孩子鬧騰的厲害,才回神,強/下怒火,發去威脅,“溫迎,你會後悔的!”
“我若是幫你辯護,我才是真的後悔。”
電話被掛斷,溫迎毫沒被影響心,而是走出會議室,來到傅知聿的辦公室,跟他說了自己要帶星星去玩的事。
至於們要去影視城看五姐的事,溫迎並沒跟男人說。
畢竟在還沒離婚之前,還不想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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