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云立馬抓住了的手:“丫頭,不要!”
現在況不明,同西谷的胡大管事一樣,這北谷的趙管事也是唯莫老命是從的主兒。
原本是跟沐云清對立的。
一旦沐云清到了北谷,那他們做點手腳簡直不要太容易了。
沐云清回頭按了按李秀云的手:“姑姑,我知道您在擔心什麼,您放心,我心里有數。我只是做為一個醫者過去看病的,若是旁人有別的心思,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也只會是他們!”
李秀云還是不松手。
沐云清無奈了:“姑姑莫不是忘了,當初我是怎麼對付寧王的了?我比姑姑想象中的要強大的多,無論什麼況下,我都能保護自己的!”
這話一出,李秀云的手就緩緩地松開了。
是啊,細說起來就不說寧王了,就說齊天佑還有李玄,哪個不是比這藥王谷的管事更有手段,但到沐云清,那結局也只有一個,就是自尋死路!
不過盡管如此,李秀云還是叮囑了一聲:“還是多帶幾個人過去,越是你看不上眼的地方越是不能大意了!
別忘了肖涵的事兒可是剛在眼前發生呢。
這趙家的兒不同肖涵,是藥王谷的人,稍有差池就會被人抓住小辮子利用的!”
沐云清為了讓李秀云放心一一應了,把白羽白鶯都給帶上了。
待沐云清離開后,李秀云立馬讓人把院門給關上了,并叮囑守門的人任何人都不見。
沐云清在北谷人的引路下,快速地趕往了北谷。
一進門,就看到屋子里坐滿了人。
那些人看到沐云清似乎有些驚訝。
沐云清見狀心頭就有了想法。
大概他們是打得自己肯定會拒絕的念頭去的,沒想到自己真的會過來……
正中間坐著一個神嚴肅的枯瘦老頭,想來就是北谷的管事趙管事了。
下首坐著一個樣貌富態的老太太,這應該是……
還不等心中的話想出來,突然從外面踉踉蹌蹌地跑進來一個中年的婦人,手上上都是進門就撲在了沐云清的腳下,滿臉淚水地央求:“王妃,求您救救我家霜兒!求求您……”
“老二家的,不得無禮!”
趙管事怒聲喝道。
那婦人卻是不理會,依舊使勁兒個給沐云清磕頭。
“你先起來,帶我過去看看!”
算計也罷其他的也罷,這婦人的樣子是真心為兒擔心的,沐云清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婦人一聽,立馬爬起來連連道:“王妃快跟我來!”
沐云清抬腳要走時,趙管事突然開口:“王妃,這不太合適!”
“是啊王妃份尊貴,哪能屈尊為霜兒診治呢!弟妹,你先回去,請的大夫馬上就要來了……”
胖胖的婦人走了過來,看向趙霜兒娘的目里滿是警告。
門口的守衛呼啦啦地擋住了去路。
趙霜兒的娘還沒開口,沐云清回頭清聲道:“這里只要要去救命的大夫,沒什麼王妃,趙管事趙夫人若是真心想要貴侄兒好,就不要攔著!”
趙夫人還想說什麼,趙管事突然開口了:“如此就勞煩王妃了!”
他這麼一開口,門口的守衛立馬就撤了下去。
沐云清回頭看了趙管事一眼,急忙跟著趙霜兒的娘出了門。
縱然是聽了之前慕夏的述說外有了心理準備,但在踏進趙霜兒房見到人時,沐云清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床榻上躺著黑乎乎滿燎泡,下不停地往外涌水的人就是趙霜兒嗎?
縱是白羽,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
是擔心這樣的人,還能有救嗎?
這麼猶豫的功夫,沐云清從手中拿過了藥箱就直奔趙霜兒奔了過去。
走近一看,趙霜兒的狀況遠比想象中的要嚴重很多,頭發燒的只剩下頭皮里,臉上模糊的本看不清楚本來的面目了。
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更關鍵是流不止。
顧不得想其他的,沐云清快速地給趙霜兒輸上了一瓶消炎藥,然后拿出金針照著趙霜兒的小腹扎了下去……
一刻鐘后,止住了。
趙霜兒的娘喜極而泣:“謝謝王妃,謝謝王妃救了霜兒的命!”
沐云清蹙眉抬手制止了趙霜兒娘的話,冷聲道:“現在說救了的命還為時尚早,上的燒傷太嚴重,又過了這麼久了,很可能傷口已經染,我現在只能先盡量給理一下傷口,讓這種傷害降到最低。
其他的還得看后續能不能撐得住了!”
說著沐云清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你該早點去找我的!”
就趙霜兒這燒傷的程度,比沐云清之前見過的都要嚴重。
更要命的是,又加上了一個最傷的小產和出,簡直是雪上加霜。
就說是,也沒有把握能夠保住趙霜兒的命。
趙霜兒的娘剛剛升騰起來的一希,一下子就破滅了,癱在了地上喃喃地道:“我不是不想,而是他們不讓,他們不讓啊!
我這孤兒寡母的,誰聽我的啊……”
在沐云清的預料之中,但已經完全沒有時間去安了,只是說了一句:“我會盡力的!”
便回頭繼續忙碌了。
這一忙活就到了午夜,在沐云清終于把趙霜兒上的大小燎泡和傷口都一一理完畢了,想起時眼前一黑倒在了白羽懷里。
白羽嚇壞了:“王妃!”
“沒事,給我喝點水!”
沐云清虛弱的話一出,趙霜兒的娘立馬就讓人端來了水。
沐云清就著碗邊兒剛喝了一口就吐了出來:“水里有毒……”
下一刻只覺得一子冷意在屋蔓延,白鶯手中的匕首就抵在了趙霜兒娘的脖子上,怒道:“王妃為了救你的兒,一夜沒睡,你居然還趁機給王妃下毒,你還有沒有心?”
趙霜兒的娘嚇得戰戰兢兢的,連連擺手:“我沒有,不是我,霜兒還生死不明,我怎麼會下毒?王妃,我是冤枉的,不是我……”
“白鶯放了!不會是!”
沐云清的話一開口,白鶯皺起了眉頭:“王妃,不是也是手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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