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剛才還喋喋不休等等男子此時臉上都有些難堪,這青男子當著這麼多人害得幾人丟了面子,幾個男子都憤怒地瞪著后者。
年輕男子不以為然,只是冷哼一聲:“袁家世代軍功,祖上可是先帝重臣,當年要不是袁老將軍,安盛恐怕也不會安定這麼多年,更不到你們這些口無遮攔的鄙之人在這隨意誹謗!”
“你!”男子不服氣地瞪著年輕男子。
“袁旭袁將軍這麼多年以來一直兢兢業業,將江南水軍治理得井井有條,正因為如此這些年江南才逐步發展起來,爾等不念袁家人恩德,反倒在這口出惡言!”年輕男子毫不留地訓斥幾人,“諸位以為自己是份?有本事擔得起玷污皇后娘娘名節的罪名嗎?”
幾名男子啞口無言。
“還有,諸位說皇后娘娘膝下無子,將來對我安盛不利?”男子冷哼一聲,又道,“簡直無稽之談!皇后娘娘出名門,乃是知書達禮,賢良淑德的好子,這麼多年來做東宮之主,從未有過仗勢欺人或是一家獨占恩寵之事,皇后娘娘乃是皇上的親表妹,皇上自然更珍重疼一些,但皇后娘娘從未拿此事邀寵,為袁家求過什麼,縱使太子并非親生,也一直視如己出,如此賢德的子,如何做不得皇后之位!諸位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皇后娘娘的污蔑!”
“爾等不要忘了,安盛有如今的安定,其中不了袁氏的功勞,袁氏是太后的母族,若不是依靠袁家一并抵外敵,安盛也不能再如此短的時間擊退外敵,袁將軍帶領安盛的將士九死一生放保住安盛江山社稷,爾等現在日子無憂了,反倒在這兒議論起袁將軍和皇后娘娘的是非,真是狼心狗肺之徒!”
年輕男面有怒,不留半份面,將幾人罵得啞口無言。
“……”
幾人被年輕男子劈頭蓋臉地一頓痛罵,臉黑得像塊烙鐵,徒然地張了張,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四周原本正看熱鬧的人見年輕男子說得字字珠璣,慷慨激昂,紛紛咋舌,心想這男子口才絕佳。
原本還氣憤填膺的趙輕丹此時臉上浮現愉悅的笑容,微微挑眉,對袁非依說道:“想不到這位公子年紀輕輕,這口舌卻這般厲害。”
袁非依因為剛才那年輕男子如此夸贊自己有些怯,愣愣地點點頭:“是啊,沒想到他居然會為了我這麼一個不相干的人出頭。”
方才那些碎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說不定是哪里的混混,方才說的話也是鄙不堪,這樣的人最忌諱主去招惹,沒想到年輕男子居然會為了幫自己說話選擇惹惱他們,這確實讓袁非依十分意外,同時也覺得有些寵若驚。
雖然心里一直知道自己多年來膝下無子一事定然會被人所議論,畢竟在皇家,一個人沒有孩子傍難免人非議,但以為只要自己好好教導養育太子,這些人總不會再挑的刺了,但沒想到自己做了這麼多,到頭來還是讓別人覺得自己別有用心,甚至牽連到袁家。
作為皇后多年的修養禮儀讓袁非依不能與小人一般見識,但這并不代表心中不隔應,尋常百姓家的婦人尚且接不了如此尖酸刻薄的言語,更何況可是已一國之母。
“你不管是作為袁家之還是當朝皇后都無可挑剔,這些人膽敢非議,口出惡言本就是他們的不是,你又何須自怨自艾!”趙輕丹有些憤憤不平地說道。
在看來,這麼多年袁非依雖說算不上十全十,但可以說是已經做得足夠好了,不管是作為慕容潯的妻子還是安盛的皇后再者是太子的母親,已經盡力做到了最好,這些人本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不了解事真相就在這里胡猜疑,不僅愚蠢,還相當可惡。
“多謝……”袁非依看著神堅定真摯的趙輕丹,心中涌上一暖流,想說些什麼,但到了邊只說了兩個蒼白無力的字。
慕容霽寬道:“皇后娘娘仁心仁德,端莊典雅,不必妄自菲薄。”
“是啊,娘親是天底下最好的娘親。”慕容佑張開手臂抱住袁非依。
袁非依欣地了慕容佑圓乎乎的腦袋。
“我瞧這小公子實在有趣,不如我們去請來過來坐坐?”趙輕丹挑了挑眉,看向慕容霽。
慕容霽看了那年輕男子一眼,輕輕點頭:“也好,算是給朋友也好。”
“嗯。”趙輕丹點點頭,站起來,朝那年輕男子走了過去。
“這位公子。”趙輕丹笑了笑,拱手作揖,“我方才在一旁見公子口若懸河,字字珠璣,心中十分敬佩,想請公子去喝上幾杯,還請公子賞。”
年輕男子看到趙輕丹的一瞬間表便和了不,聽趙輕丹請他過去喝酒覺寵若驚,連忙拱手回禮:“在下這廂有禮了,禮數不周之還請姑娘見諒。”
趙輕丹笑著擺擺手:“公子不必客氣,我與我家夫君和嫂嫂初來此地,對此風土人十分欣賞,方才又見公子不畏強權直抒臆,心里敬佩公子的氣節,想和公子個朋友。”
“不會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在諸位面前獻丑了,真是不好意思。”年輕男子笑了笑。
“公子無須謙虛。”趙輕丹眼神欣賞,“不知公子可否賞個臉往”
年輕男子笑了笑:“夫人誠意邀請,在下怎好意思再拒絕呢。”
趙輕丹笑了笑,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那就請公子隨我來吧。”
年輕男子隨趙輕丹來到們方才坐定的那一桌,慕容霽和袁非依和善地笑了笑。
誰知年輕男子走近,第一眼看到慕容霽的時候就出驚訝的神,連忙拱手行禮,低聲音輕輕喚了一句:“參加宸王殿下!”
現在酒樓人多眼雜,年輕男子十分有分寸,沒有行大禮驚擾到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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