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東布的無涯陣形之后,他立刻覺到了無痕子的存在。
先前他置于無痕子的無涯陣中時完全是兩眼一抹黑,用靈魂力量去探查四周的況,給他的覺是一種自己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中心一般,因此他本沒辦法探知到無痕子的存在。但現在不一樣了,當他的陣法包圍了無痕子和他的陣法之后,他終于能看清無痕子的存在了。
林東立刻按照先前那八個金大字運行的規律開始控奇門八卦的八道“門”。
休,生,傷,杜,景,死,驚,開。
只要是八卦衍生出來的陣法,均是萬變不離其宗,全逃不過奇門八卦的范疇。
雖然林東以前并沒見過這無涯陣,但通過剛才那八個金大字在他面前演示了那麼幾次之后,再結合龍問天留給他的一些關于陣法的相關記憶,他已經把這個無涯陣基本了。
他按照他自己對無涯陣的理解,開始控自己的靈魂力量和靈氣不停地變換陣法。
咻咻咻……
很快,他的陣法中也出現了數十把靈氣幻化而飛劍。這些飛劍完全可以按照林東的意愿,隨著林東不停變換八“門”的方位,飛劍便能按照他預定的方向飛行。
只可惜,雖然林東現在能看到無痕子所在的準確位置,但由于他們之間被他自己的無涯陣和無痕子的無涯陣分割開了,導致他沒辦法控飛劍去攻擊無痕子。
正當林東為此而到郁悶之時,火龍的聲音徐徐傳他的腦海之中:“主人,雖然你現在布置的這道陣法已經將那小子的陣法包圍了,但他的陣法尚在,在他撤掉自己陣法之前,你是拿他沒辦法的。你若是想同樣用陣法對付他,需等他撤掉他的陣法之后,他才算真正被你困在你的陣法之中。”
“嗯,我也意識到到這一點了。”林東點了點頭:“不過我看那小屁孩兒似乎直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已經離開他的無涯陣了,他好像還在到找我。行,我就先去休息一下,讓他慢慢找吧!”
林東能看出,無痕子一直在控他那無數的飛劍四飛舞,明顯是在尋找林東的位置。他似乎還并沒意識到,林東已經破了他的無涯陣,此時已經在他無涯陣之外了。
主要是林東在他陣外也布置了一道同樣的無涯陣,他依稀能覺到林東的氣息還在他附近,只是找不到林東的準確位置罷了。他認為這是林東用某種特殊方法,躲在了他的陣法之中,試圖躲過他的飛劍攻擊。
此時的他又哪里知道,其實林東早已逃離了他陣法對其的束縛。
這也難怪,自從他創造出這無涯陣之后,從未有人能從他的陣法之中逃生,就連武神中期強者在他陣中也只不過堅持了區區半個時辰,他又哪里能想到林東會在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逃出他的陣法,他本想都沒往林東能破陣這方面想。
……
與此同時,嚴若萱的帳篷之中,正跪在母親蘇琴兒跟前苦苦哀求著:“娘,求你幫我給爹說說好話,讓他放過東吧。我答應你們,只要你肯求爹撤掉無涯陣,我立刻跟你們走。”
“哼!”蘇琴兒背著手,站在嚴若萱跟前冷哼了一聲:“現在知道求我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爹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剛才你也看見了,那小子竟不知死活地對你爹說那種話,你爹能輕饒了他嗎?”
“我敢保證,東若是知道那是我爹,他絕對不會如此目無尊長。不知者無罪,娘,求你了,幫我給爹求求,讓他放過東吧!”嚴若萱急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太清楚無涯陣有多玄妙,威力有多強悍。還知道,正是這無涯陣,曾經還困殺過一名武神中期強者,連武神中期強者在這無涯陣中都撐不過半個時辰,可想而知說林東能撐多久。
其實也正是因為看見無痕子施展出了無涯陣,才認出那個青年是爹。于是這才趕對蘇琴兒磕頭求饒。
“哼,放過他?”蘇琴兒背著手,居高臨下的對著嚴若萱一撇:“萱兒,不是你娘不愿幫你,就算你娘愿意幫你,你爹肯定也不愿手下留。退一步講,即便你爹現在愿意手下留,撤掉他那無涯陣,想必林東那小子也早已被萬箭穿心,命喪黃泉了。
你以為憑那廢武圣中期的修為,他能在陣中撐多久?哼,三層無涯陣,每次攻擊的殺傷力都會疊加十倍,單憑那小子的修為,想必他最多只能扛過兩次攻擊,你爹那三層無涯陣的第三次攻擊,飛劍數便已達近十萬,武神以下之境,無人能僥幸活命。那廢不過是個武圣中期的修為罷了,若是他能撐過第三次攻擊,那可就真是活見鬼了……”
唰!
蘇琴兒話音未落,跟前嚴若萱后突然傳來一靈力波,而后一位稍微有些悉的青年便出現在了嚴若萱背后。
“萱兒,你……”林東看見嚴若萱跪在地上,急忙把從地上扶起來:“你這是干嘛,又在幫我求?你不用幫我求他們,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嗎!”
由于蘇琴兒來帳篷中見嚴若萱時,在外圍帳篷外圍施展了一個小小的靈魂陣,這種靈魂陣只是防止別人窺帳篷的況和聽他們說話,沒有別的什麼功效。因此導致林東先前并沒聽見嚴若萱和蘇琴兒的任何對話,他在瞬移過來之后,看見嚴若萱跪在娘面前,他只是猜想嚴若萱應該是在求娘幫他。
“啊?”嚴若萱一聲驚呼,一臉難以置信地著林東。
不僅是,剛才都還在鄙視林東的蘇琴兒也突然傻眼了。
“你,你……真,真是活見鬼了!”蘇琴兒驚得目瞪口呆。剛才都還在自己兒面前說林東不可能活著離開無涯陣,結果林東馬上就活著來到跟前了。當著自己兒的面被一個他們特別瞧不起的人如此打量,這種滋味兒可不好。
馬上施展靈魂力量查看比武招親大會現場,令不解的是,那邊的無涯陣明顯還在,但卻實在想不通為何林東會出現在這里。
呆呆地著林東,那表還真就像是活見鬼了似的。
“東,真,真的是你嗎?”嚴若萱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著林東:“你,你是怎麼從無涯陣中逃出來的。”
知道林東還有幾道分,即便認出了眼前的林東不是瘋和尚和陳那兩個冒牌貨,可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要知道,爹無痕子的無涯陣,有史以來還從未有人活著走出來過。如果林東真是從爹無涯陣中走出來的,那林東今天就了從無涯陣中走出來的曠古絕今第一人。
“你怎麼知道那無涯陣?”林東有些好奇地問嚴若萱。
“呃……”嚴若萱意識到自己說了,不過又不敢直說剛才和林東比武的人就是爹,只見看了看一旁的蘇琴兒,突然怪氣地說道:“剛才你被那個陣法困住之后,是我娘看出來那陣法無涯陣的。我娘還說,這無涯陣那可是‘相當’厲害……”嚴若萱把“相當”二字故意說的特別重,而后接著說道:“我娘還說,自打有位高人創造出這無涯陣以來,還從未有過活人能離開無涯陣呢!”
嚴若萱說到這里,突然勾住林東的胳膊,一臉得意地道:“東,你快給我說說,你是怎麼逃出無涯陣的!”
很明顯,嚴若萱這是在故意氣娘蘇琴兒。
林東多聰明的人,他雖然沒明白嚴若萱為什麼會有那麼一說,可他多能覺到嚴若萱好像是在故意氣媽,于是他馬上一臉得瑟地道:“嘿嘿,萱兒,你怎麼能說逃呢?那小小的無涯陣,在我面前算個屁呀,我只用了不到一分鐘時間,就把這陣給破了。”林東說到這里還一拍口:“不僅我把那陣給破了,我還清楚了這個陣法的路數,于是我在出陣之后,給剛才挑戰我的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也還了一道無涯陣。哼哼,這就以牙還牙,估計那傻現在還不知道已經被自己的陣法給困住了呢。”
“啊?”嚴若萱和蘇琴兒全部傻眼了。
嚴若萱是因為林東那幾句“傻”,把給氣到了,雖然很不喜歡他父母對包辦婚姻,可知道他們的出發點也都是為了好。因此林東當著和母親的面說爹是傻,別說知道娘不了,就是自己也有些接不了。
只見嚴若萱楞了一下之后,馬上一臉擔憂著自己母親蘇琴兒,生怕一氣之下一掌拍死林東。
好在蘇琴兒似乎因為太過震驚林東居然能從無涯陣中逃出來,反倒是把林東說的那些臟話給無視了。
只見盯著林東看了幾眼,最終冷冷地對著林東說了一句:“不可能,你絕不可能憑自己的本事逃出無涯陣!你老實代,到底是誰在幫你!”
看見蘇琴兒這麼一問,林東意識到,難道嚴若萱媽認識剛才那個挑戰自己的人,莫非那人還是他們兩口子派來的?
想到這里,林東試探著問了一句嚴若萱:“萱兒,阿姨認識剛才挑戰我的那小子?”
“這……”嚴若萱看了一眼蘇琴兒,蘇琴兒急忙用靈魂傳音對說道:“千萬不能讓他知道那是你爹。否則,不管他是如何從陣中出來的,你爹日后可都沒臉見人了。”
聽見蘇琴兒那麼一說,嚴若萱自然知道這件事的嚴重,也知道,一旦這事傳出去,以他爹那死要面子的個,就算他認可了林東都會因為此事而殺他滅口。
于是他急忙對林東說道:“這個嘛,其實我跟我娘都不認識他,只是那無涯陣太過威名赫赫,天堂島誰都知道這無涯陣的厲害,所以我娘才會不相信你憑自己本事能從那陣中逃出來。”
“喔……”林東點了點頭,終于放心了,心想:既然那小子不是他們兩口子派來的,那我就可以盡裝了。
心念及此,林東馬上對著嚴若萱母親蘇琴兒說了一句:“呵呵,阿姨,不是我吹牛,這個什麼無涯陣在別人眼里或許的確很厲害,可在我這種通陣法的人眼中,那只不過就是一個蠢貨創造了一個蠢到家的陣法,不然現在那蠢貨怎麼會被自己的無涯陣困住,現在想出都出不來呢!”
“你……”蘇琴兒瞬間被氣得臉都青了。
“東,你胡說八道什麼!”嚴若萱也急忙用勁了林東的胳膊,示意他別再說了。而后趕用靈魂傳音對林東說道:“東,你快別再瞎說了,無涯陣那可是我爹親手所創,這是他平生所創的最得意的陣法。”
“啊?無涯陣是,是你,你爹創的啊!”林東一臉尷尬,只見他馬上轉訕笑著對蘇琴兒說道:“嘿嘿,阿姨,對,對不起哈,我,我剛才也不知道無涯陣是叔叔所創……”
林東說到這里,突然話鋒一轉,對著此時布下了兩道無涯陣的方向手一指:“阿姨,其實我沒有任何詆毀叔叔的意思,我主要是說那邊那個不知道從哪兒學了叔叔無涯陣的蠢貨。這小子可真是辱沒了叔叔一世英名,這蠢貨學了叔叔的無涯陣也不知道好好潛心修煉,現在好了,只學到點皮就出來丟人現眼,這也就算了,半吊子水居然還敢在我面前擺譜,我要早知道他的無涯陣是跟叔叔學的,我剛才就該替叔叔狠狠他兩個大子,盡給我叔叔丟人……”
“閉!”蘇琴兒一聲大吼打斷了林東的話,而后又對嚴若萱用靈魂傳音說了一句:“我去看看你爹!不許告訴他那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