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嚴若萱一聲驚呼,眼眶又一次潤。
只是這一次眼眶潤不單單是,更多的是因為悔恨。
此時好后悔自己剛才打出的那一掌,好后悔剛才對林東說的那些話。
與此同時,聽見那個青年對林東說出那番話后,現場其他人也全都傻眼了。
剛才大家一直在猜測,這個想到用花瓣雨淹沒嚴家別墅的浪漫男人到底是誰,誰又能想到這人居然就是他們剛才一直在嘲諷的男人。
當眾人回過神后,所有人都把目轉向了嚴若萱。
這一刻,眾人看嚴若萱的表都有些怪怪的。
畢竟剛才大家親眼看見嚴若萱手打他,還用很傷人的話罵他。
此時此刻,嚴若萱早已愧的無地自容。
不管怎麼樣,不管在此之前有多麼討厭林東,可當發現這一場奐的玫瑰花瓣雨,竟然是林東送給的時候,依然還是那麼。只不過此時心中的愧更多過罷了。甚至都已經沒有臉,也沒有勇氣去面對周圍眾人此時看的目了。
就在這時,林東的聲音傳了眾人的耳朵,他的聲音突然有些冷:“滿不滿意不是我說了算,你去問接這些花瓣的主角吧,說滿意就滿意,說不滿意那你們就特麼給老子退錢!”
“啊?林先生,我明白了!”青年馬上收起文件夾轉朝嚴若萱走去。
林東則是鉆進人群,朝嚴家別墅大門口而去。
他走了沒幾步,捂著耳朵面無表地說了一句:“長,其他的安排全部取消吧!”
“什麼?”長一下傻眼了:“我,我都已經天傭兵團的兄弟們,把所有坦克都開到基地外面集結,擺了‘嫂子生日快樂’幾個大字,正準備安排人進行連網視頻給嫂子送祝福呢!還有,我們的艦隊在太平洋上都已經編隊完畢,正準備接嫂子檢閱呢……”
“你取消就取消,所有剩下的安排全部取消,還用我再說一遍嗎?”林東聲音突然變得很冷。
“不用了,我馬上取消……”長再也不敢廢話了。主要是他一直還在廁所等著李公子過去,并沒看見林東剛才當眾挨掌的事,否則他絕對不敢多說廢話。
因為對于林東的份來說,即便是嚴若萱,讓他當眾挨那麼一掌,那也是莫大的恥辱,這要是被一些認識他的人看見,將嚴重影響到惡魔島島主在全球地下世界的影響力。
與此同時,熱氣球上下來的青年來到嚴若萱跟前后,馬上一臉恭敬地道:“嚴小姐,祝您生日快樂!剛才您看到的這場玫瑰花瓣雨是林先生送給您的,您還滿意嗎?如果您覺得滿意,請您幫我們簽個字,簽收一下行嗎?”
嚴若萱抬起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這才對青年用有些哽咽的聲音問道:“這些花瓣一共有二百四十萬片嗎?”
“嗯,是的,林先生給我們下這個訂單的時候明確說過,今天是您24歲生日,所以他要二十四個熱氣球,還要二百四十萬片花瓣,并且還在一家大型工廠,包下兩萬四千名工人,給您在花瓣上刺那些字,最終才就了這場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玫瑰花瓣雨。
他說您小時候最喜歡看‘花仙子’畫片,您給他說過,您最期待的就是,什麼時候能有一場花瓣雨落在您家里,那樣您也就能為麗的花仙子了。想必林先生今天就是為了想您為全世界最的花仙子吧!”
“別說了,別說了……”嚴若萱捂著哭著打斷了青年的話。
也是青年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小時候還真的跟林東說過那些話,只是自己都已經不記得了,沒想到林東卻記得那麼清楚。
“那,那嚴小姐,您,您還滿意嗎?”青年有些擔憂地問道。
“嗯,滿意,滿意!”嚴若萱哭著點了點頭。而后拿起青年遞過去的筆在簽收單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可當簽完字,看見簽收單上的總金額后,卻又突然愣住了:“這些花瓣要一千二百五十萬?”
這個數字此時對來說可謂是非常敏,也帶著一些諷刺。因為早上和林東離婚的時候,給林東的分手費正好是這麼多錢。并且其中五十萬是故意惡心林東才加上去的。
“啊?就這麼一場花瓣雨居然花了一千二百五十萬?”現場眾人再次傻眼。
“這真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啊……”
“有錢人的世界真的不是我們能搞懂的啊……”
……
不人心里一陣嘆。
“是的!”青年點了點頭:“我給您簡單介紹一下吧!這場花瓣雨所用的花瓣,我們是嚴格按照林先生的要求來的,我們一共采了將近一百萬朵玫瑰花,從每一朵玫瑰花中挑選兩到三片大小相差不多的花瓣。
由于林先生要的比較急,我們是從全國五玫瑰花種植基地空運過來才湊夠的。所需要的運輸費,材料費,加在花瓣上刺字的人工費,一共是八百萬。”
“這不是才八百萬嗎,剩下的四百五十萬呢?”嚴若萱問道。作為一家上市公司的總裁,對于數字還是非常敏的。
“是這樣的,這次的總費用的確只需要八百萬。不過林先生還為您預定了,以后每隔十二年,在嚴小姐本命年生日的時候,都以今天同樣的形式送花瓣雨給您。一直送到您滿六十歲那年。而每一次的訂金是一百五十萬。畢竟這麼多花瓣,我們得提前和玫瑰花種植基地聯系預定。
至于為什麼提前三十六年就定下來,林先生好像說,他可能陪您過了這一次生日,以后就沒機會陪您再過了。所以便提前幫你一次預定了,您六十歲之前的另外三個本命年的花瓣雨。”
“呵呵……他提前三十六年幫我預定了另外三個本命年的花瓣雨?”嚴若萱的眼中再次涌出兩行淚水,馬上轉去尋找林東,卻發現林東已經不見了。
就在這時,葉小青在一旁怪氣地說了一句:“呵呵,找什麼呢,找他?你都人家滾了,人家還不走嗎?你不是人家不要在這里給你丟人現眼嗎,人家不走還留在這里干嘛!”
“啊?”嚴若萱一聲驚呼,突然大聲哭喊道:“林東,你這混蛋,你給我回來!”
嚴若萱了那麼一聲,馬上哭著朝外面跑去。
可剛跑到門口,卻看見門口站著兩個人正在對峙,其中一個人手里居然還握著一把刀。
“哼哼,小雜種,用蛋糕砸了我,就特麼想這麼一走了之?”說話的正是臉上蛋糕都還沒完全干凈的李。
而他對面,正是雙手在袋里,里叼著一支煙的林東。
“哼哼,那你想怎麼樣?”林東角一撇。
“李公子,別這樣……”嚴若萱突然來到林東跟前,手護住了林東。
然而,林東卻一把抓住嚴若萱的肩膀,將朝旁邊一推:“這是我們男人的事,滾一邊去!”
“你……”嚴若萱瞪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著林東:“你敢吼我!”
在眼里,林東一直都是任由打罵的廢,至這幾天一直都是如此。怎麼都沒想到林東剛才居然敢吼。
只見林東一臉嫌棄地看了看:“吼你怎麼了,這幾天太給你臉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