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二這些把兄弟裏,老八黃勇天生反骨,屬於怎麽喂都喂不飽的狼,後來果然鬧翻。
其實孟老二對這些把兄弟真是不錯,錢財上不吝嗇,三礦兩廠的一把手也都是這些人,他們不懂不要,一人配兩個副礦長,有管生產的,也有管技的。
孟老二出事以後,都以為這些人會不顧一切地撈他,不想五個人卻紛紛卷款跑路。
看守所裏的孟老二出口風以後,錢大川懷疑錄像帶很可能就在他們某一個人的手上,沒想到自己還沒出手,五個人早已蹤影全無。
他懷疑錢大川或者自己邊有“鬼”,不然這五個人怎麽會不顧背上不仁不義的罵名,在同一天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段時間真是“疑神疑鬼”,看誰都不像好人,可這個“鬼”不好查,沒多久差點折騰神經衰弱,恰好黃勇的兩盤錄像帶冒了出來,於是又轉移了目標。
黃勇死了,錄像帶又了一個謎,他把重心開始放在逃走的五個人上,發誓必須抓到他們!
前幾天他還和楊柳聊過,何必非盯著煤礦,這五個人手裏至有四五百萬,那可都是老孟家的錢,抓到他們,半輩子食無憂。
不料這臭娘們當時答應好好的,一轉就鬧了這麽一出,也不想想,這周瘋子既然能把老二送進去,怎麽可能被一個人算計!?
兩車人持械闖進人家的辦公室,人家占著理呢!
楊柳呀楊柳,你還要報警?
真是蠢貨!
這次槍擊事件,很快就會傳遍鶴城,今後還有誰敢和這些人抗衡?
轉念又想起艾國梁,不由直咬後槽牙,早晚有一天把他也塞冰窟窿裏……還是要盡快把王磊調回來。
——
晚上。
飯店是艾國梁安排的,他和吳曉飛早就到了,周東北帶著張建軍和大虎進門後,趕賠禮道歉。
開始走菜,周東北問:“艾大局長,和我們說說這個楊柳吧!”
艾國梁沒好氣瞪了他一眼,“先別說!31比9,19個人部中槍,周大老板,你們的大名已經傳遍了鶴城的山山水水大街小巷!你們是牛了,可你知不知道,會有多人背後我們的脊梁骨?”
周東北一臉驚訝,“都你們脊梁骨了,這還能忍?麻溜去醫院抓那些流氓啊!”
“你?!”艾國梁哭笑不得,“抓人家幹啥?”
“難道還能抓我們不?”周東北很無辜,“三十多個刀槍炮,五馬長槍地來我們煤礦實施搶劫,礦裏保衛科自然要反擊,不然還能讓他們殺了我們不?”
“艾局,我們可是從外地來鶴城投資的正經商人,拋家舍業的不容易,”說到這兒,周東北眼睛裏都開始泛起了淚,“希鶴城相關部門給予安全保護,不能寒了我們這些人的心……”
艾國梁看向了吳曉飛,“老吳,你看我說的準不準?什麽倒打一耙?黑的都能讓這小子說白的……”
吳曉飛哈哈一笑,“艾大局長,不是我說你,難道周老弟說的不對嗎?我看句句都是大實話!”
艾國梁板起臉,聲氣道:“老吳,你到底和誰一夥的?”
周東北笑嘻嘻地端起酒杯,“現在我和吳大哥一夥,來,幹杯!”
菜上全了,艾國梁說起了楊柳……
楊柳是本地人,今年30歲,畢業於龍江省藝學校舞蹈專業,主攻芭蕾。
畢業後,帶著男朋友回了鶴城,想在家鄉開一座舞蹈學校,這是的夢想。
男友李海鬆,哈市人,眉清目秀,也是舞蹈專業,據說比楊柳大一屆。
理想很滿,現實卻骨的讓人心碎,楊柳的家庭本就普通,想支撐起一家有規模的培訓學校難於上青天。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一腔熱是好事,可他們太年輕,完全沒有社會經驗,即使家裏砸鍋賣鐵能拿出這個錢,也不敢輕易投資。
折騰了半年多,最終兩個人租下了青年宮一間教室,開始招生,教芭蕾。
最大的問題出現在了舞蹈種類上,如果是民族舞或者拉丁舞,哪怕是霹靂舞等等,生源慢慢也能起來,可芭蕾舞在這個年代實在是曲高和寡,招生幾個月了,還不到十個孩子。
就這幾個學生,別說房租了,就連吃飯都問題。
貧賤夫妻百事哀,這話雖說不能太絕對,可苦日子一定要有限度,要能看到希,要有盼頭,否則絕大多數人都會選擇放棄。
一年以後,兩個人已經吵的筋疲力盡。
李海鬆建議關門,讓和自己回哈市,那邊的市場要好很多,兩個人也可以去一些學校應聘舞蹈老師。
他還認識兩個頭,說可以跟著他們走,雖說天南海北的跑很辛苦,卻能認識更多的人,甚至有機會和一些歌星同臺,能得到很好的鍛煉。
可楊柳鑽了牛角尖,不覺得是鶴城的市場不行,而是覺得培訓班的規模不夠,於是開始四找親戚朋友,看看能不能拉來讚助,想把規模擴大。
李海鬆說瘋了,一間教室都裝不滿,就別扯什麽學校了……
就這樣,吵吵鬧鬧又過了半年,終於在一個雨夜,又一次激烈的爭吵後,李海鬆走了,來的時候背著一個雙肩包,走時依然如此,一疲憊。
楊柳哭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幹眼淚繼續奔走,要實現自己的理想。
孟老二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雖說不是披五彩聖,腳踏七祥雲,可大手一揮,就給投資了20萬,又幫著四找校址。
話說孟老二的手段就是高,隻字不提如何報答他,更沒脅迫什麽,可楊柳不傻,就在的鶴城天鵝芭蕾舞蹈學校立的當天晚上,兩個人就睡在了一起。
強是沒有用的,人得向現實低頭,在九十年代初的東北小城,芭蕾舞注定沒有任何發展,孟老二前前後後搭進去幾十萬,學校不死不活地了三年,最後還是黯然倒閉。
此時正趕上楊柳懷孕,於是就了金雀,金錢麵前,所有理想灰飛煙滅。
四個人中,老大潘芹沒啥文化,屬於糟糠之妻,孟老二蛋事兒沒幹,但有時候還守一點兒古禮,不想被社會上的人笑話,所以一直沒離婚。
老二薑麗娟財會中專畢業,有人說孟老二就是為了拉攏住,所以才睡了,什麽況,外人無從得知。
老三倪小希職高沒畢業就跟了孟老二,雖說年輕漂亮,但卻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當年念職高也是混日子,文化程度太低還沒腦子。
相比之下,老四楊柳雖然倔強了一些,但綜合素質要比三個人強上好多,孟老二對也是格外疼……
故事講完了,周東北歎了口氣,不知該如何評價。
張建軍問:“你說孟老二準守什麽古禮?我咋就不信呢!”
艾國梁笑了起來,“都這麽說,也有人說他大老婆旺夫,要我看,就是舍不得他閨。”
“大老婆是個兒?”大虎問。
吳曉飛說:“可不止大老婆。”
周東北瞪大了眼睛,“都是姑娘?”
艾國梁笑道:“是,連著四個人,每個都是孩兒,楊柳是前年生的,也是個孩兒!”
周東北洋洋得意,“這孟大老板不行啊,看看兄弟我,對了,還有馬哥、七哥,我們都是小子……”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說他裝。
喝了一會兒,周東北提起了黃勇的鐵山煤礦,吳曉飛說你就別惦記了,黃勇的老婆早就接手了!
艾國梁也調侃他,說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
周東北有些鬱悶,不過想想也不奇怪,陶學民畢竟是鶴城一,大舅哥黃勇一死,所有的小算盤功虧一簣,這些就夠讓他鬱悶的了,怎麽可能再放棄鐵山煤礦,任由它落到別人手裏!
他又問起黃勇的案子,艾國梁說毫無頭緒,黃勇老婆和父母來市局鬧過不止一次,刑警隊那邊也是焦頭爛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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