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軍又拉開了那兩扇櫃門,指著上麵隔板的大說:“唐武這一槍,把我和老七耳朵差點轟聾了!”
周東北說:“作孽呀,七哥現在裝聾都有癮了,遇到不想聽的就嗷嗷喊……”
大虎無銜接:“你說啥?大點兒聲,我聽不見!”
三個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聽到笑聲,門外的焦長友更看不懂這幾位了。
按理說他們應該是上下級的關係,周瘋子是集團董事長,下麵才是礦業公司總經理張建軍,再往下是銷售部的小張總……可看他們談笑風生,說話哪兒有什麽上下級的規矩,看著更像是多年老友。
轉念又想起孟老二的那些把兄弟,當年不也是這樣嘛,勾肩搭背,稱兄道弟,可後來呢?
先有黃勇的反目仇,後有五個把兄弟卷款潛逃,大樹一倒,猴孫們四散逃竄,說句難聽的,還不如那四個老娘們!
不對,興安這些人好像不太一樣,可到底哪兒不一樣,他又沒有合適的形容詞……
從櫃子走進去後,周東北說:“建軍哥,我覺得不錯,以後你就住這兒吧,也方便勾搭個小娘們,防止人家丈夫來砍你啥的……”
大虎哈哈大笑。
張建軍知道他是故意這麽說的,怕的是自己不好意思住進來,和大虎相互退讓。
他也沒推辭,岔開話題問:“你說那個楊柳還會再來嗎?”
周東北點了點頭,“讓老陳他倆跟著,這個人背後肯定有人,是誰嘛……我猜是……”
張建軍說:“陶學民?!”
周東北嗬嗬笑了,“為什麽不是錢大川或者趙清明呢?!”
張建軍愣了一下。
“如果你是楊柳,孟老二死了以後,你會去找誰?”周東北又問。
張建軍思索起來,他猜是陶學民的原因,是因為這家夥一直站在對立麵,一直在幫他的大舅哥黃勇,是他們最大的敵人。
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黃勇已經死於非命,如果楊柳找到他,不是沒有合作的可能。
而錢大川現在等於是自己人,他派了書李久明來找自己,兩個人談的也不錯,所以才能如此痛快地簽署了承包協議。
即使真像瘋子說的那樣,錢大川以後會反水,可楊柳怎麽能看出來?
還有趙清明,他是市局的大局長,錄像帶的事已經焦頭爛額,甚至不惜殺了黃勇,這個時候會和一個人合作?
周東北拿出煙,三個人點燃。
“李久明出麵,而錢大川一直沒冒頭,你倆猜是什麽原因?”
大虎說:“裝唄,覺得份不對等!”
張建軍深吸了一口煙,“或許……他就不想和咱們合作,可秦漳說過不能再包給孟家人,孟老二這件事影響又太大,所以拿咱們迂回一下……”
不得不說,他的反應確實很快,可周東北還是覺得哪兒不對。
“你們說有沒有這種可能,開始的時候,錢大川確實是想和咱們合作,所以才幫咱們把礦拿下來!”
“楊柳隻是個變數,在咱們這次來之前,兩個人終於談妥。”
“又或者還沒有談妥,楊柳還在在想辦法聯係錢大川,而錢大川早就看明白了這個人的心思!”
“咱分析一下,如果拿下咱們換上楊柳,是不是金錢和雙收?”
“而且人家還是本鄉本土……”
張建軍沒說話,大虎撓了撓頭,笑道:“這事兒太複雜了,我這個腦子轉的還是有點兒慢!要我說,幹脆就綁了那個娘們,一問啥都清楚了!”
綁了?
周東北和張建軍對視了一眼。
大虎又說:“你們說,能不能是孟老二讓錢大川幫忙照顧家裏人,結果他把這個楊柳拿下了呢?”
張建軍問:“有這麽照顧的嗎?”
周東北笑了,“照顧唄!”
三個人發出了一陣的笑聲,大虎又說:“話說那小娘們看著真不錯,可惜我結婚了,如果綁回來,建軍兒哥順便收了房得了!”
張建軍懟了他一拳,“我撿破爛兒的呀?”
“怎麽能破爛兒呢?洗幹淨了一樣用……”
“滾蛋!”
三個人又笑了起來。
玩笑歸玩笑,張建軍搖了搖頭,“綁架這事兒咱不能幹,尤其異鄉,無數雙眼睛盯著咱們呢!還是讓老陳他倆跟一段時間吧,底再說!”
周東北點了點頭,這是個穩妥的法子,於是說:“錢大川的心思不好猜,建議你和李久明提一提,就說我要請領導喝酒,看他什麽意思!”
張建軍點頭答應。
周東北接著又說:“錢大川目前雖說是和咱們合作,可楊柳這個變數一出來,就不得不懷疑他,所以,這條線要多留個心眼兒!”
“包括趙清明,楊柳去找他合作也不是不可能,甚至更有可能是趙清明為了弄清楚那些錄像帶,而主去找的……”
大虎罵了起來,“這些人的關係,真他娘的!”
說笑幾句,周東北又叮囑道:“今天這事兒咱們是將計就計,正好立立威,讓全鶴城都知道知道過江龍的厲害!可以後就不能再這麽幹了,畢竟咱們是正經生意人,而不是社會上那些地無賴,靠著打打殺殺討生活,份不對等了……”
“我覺得吧,還是像剛才那樣一頓“啪啪”才他娘的過癮!”大虎笑道。
“咱是過癮了,可你知道國梁哥那邊得多麻煩嗎?幸好是發生在咱們礦區裏,真包不住了,咱們也有話說,畢竟是他們持械闖!可要是發生在外麵呢?那時候就說不清楚了!”
張建軍和大虎沉默起來,兩個人和楊曆年不一樣,楊七哥從來不承認自己混社會,可他倆正好相反,從來不覺得混社會丟人。
張建軍其貌不揚,卻眼高過頂,除了邊這些好朋友,看不起絕大多數的社會人,卻又喜歡趟這個渾水,因為他覺得這樣才是活著!
大虎要單純一些,一直認為自己就是社會人,而且不大不小也是個社會大哥。
周東北繼續說:“黃勇死了,他妹夫陶學民所有計謀都落了空,不恨咱們是不可能的!不過,我猜測他的所作所為,秦漳並不知!”
“所以,將來一定要想辦法,讓秦漳知道他這個大是個什麽樣的人!”
張建軍點了點頭,是這個道理!
周東北繼續說:“還有,我看礦裏隻有保衛科,卻沒有護礦隊。”
護礦隊?
兩個人相互瞅了瞅,馬上就懂了他的意思。
對呀,護礦隊,這個主意好!
周東北知道兩個人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又叮囑道:“有一點切記,護礦隊保護的是礦!是你們的人安全!權限隻能在礦裏,絕對不可以讓他們出礦,如果必須出去,要沒收所有家夥事兒,不要將把柄往人家手裏塞……”
張建軍和大虎聽的是頻頻點頭,還得是瘋子,這腦袋瓜子太好用,一眨眼就是個鬼主意。
三個人往出走,周東北歎了口氣:“三座礦,兩座洗煤廠,各個生產區隊、管理科室、技、安全、欠款、人員調配……千頭萬緒,不容易呀!”
張建軍幽默了一次,“所以領導既然扶上馬,也希您能再送一程……”
哈哈哈哈!
周東北大笑起來,“行,我滴哥呀,這就對了,不要一天天總冷著一張臉。”
大虎說:“我覺得你真得留下幫我們一段時間!”
“不行,我想兒子!”周東北說。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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