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得五年前，剛進娛樂圈。

    從知名芭蕾舞團的首席，到娛樂圈的新人，沒有人脈的舉步維艱。

    隻能依靠編造與商盛的小故事來博得一些熱度。

    剛行的前期，沒人記得住的名字，隻知道是商太子的初白月。

    後來，在一次飯局上，第一次遇到了商百。

    那些金主爸爸們，好、猥瑣、醜陋。

    堂而皇之地讓現場表演《四小天鵝》。

    那時候哪敢拒絕，陪著笑臉，當眾踮足起舞。

    而商百，儒雅、幹練、清雋，沒有啤酒肚，不是地中海，38歲的帥大叔，有著當時24歲的商盛所沒有的韻味。

    他著低調，談吐謙遜，毫看不出來是位巨富。

    當時並不知道他是商盛的三叔。

    隻知道在翩翩起舞時，其他人看的是的，目赤，表下流。

    隻有他，安安靜靜地欣賞的舞姿。

    飯局的最後，是最低調的商百，留下了。

    那是的第一次，事後連商百都很詫異，問是不是做過修補手。

    否認。

    有沒有修補過，可以查病曆資料。

    作為補償，商百允諾了演藝生涯中的第一個代言——YD鑽石代言人。

    之後的幾次，他會飛到所工作的城市，開房。

    每做一次，都會獲得資源。

    他們一直持續著這種見不得的關係。

    娛樂圈的明星，用換取資源，司空見慣。

    私下裏伺候了同一個金主，公開場合見麵，仍然能友好地打招呼，炒一炒姐妹。

    如果就這樣保持著，溫婉也不排斥。

    商百長得好看，也好，甚至還有過某些期待。

    可是，商百在新鮮勁過去之後，慢慢出了本，變得越來越變態。

    在國外，他帶出席私人高端酒會。

    誰看上，就可以把帶走。

    為了犒勞他的屬下，他把包裝禮獻出。

    有時是一人，有時是兩人。

    有時，是一群。

    拒絕過，可等待的就是資源降級。

    在娛樂圈，資源勝於一切。

    所以，人前是鮮亮麗的大明星，人後，就像裏的蛆，骯髒而艱難地活著。

    肚子裏的孩子，就算沒有那場車禍，也不準備生下來。

    因為，本不知道，到底誰才是孩子的父親。

    或許是商百。

    或許，是商百那些屬下。

    此時此刻，溫婉摘掉了口罩，了服，披散著頭發。

    才流產一個月，可並不能表現出來有任何的不願或不適。

    不能做任何可能惹惱商百的事。

    隻能做一條蛆。

    裏的蛆。

    “商總……”溫婉看到商百十分的樣子，才大膽開口，“YD鑽石要換代言人。”

    商百不悅地扇了一耳。

    “啪”的一聲，溫婉痛喊出聲，立刻咬不說。

    白的臉頰上馬上出現一個紅掌印，商百完全沒有收力。

    就在溫婉以為沒戲時，商百忽然開口，“江航的代言，你怎麽得到的？”

    “……”溫婉倒一口涼氣。

    “說！”商百又。

    溫婉不敢怠慢一點，額頭上沁出了汗珠，渾都是細汗，燈下亮盈盈的，愈發顯得滿。

    “怎麽得到的？說話！”

    “是商盛，”溫婉不得不待，“我送了餘伊一塊表，他用江航的代言回饋我。”

    這下，商百二話不說直接將踹翻在地。

    用他完好的那隻右腳。

    對著的口。

    直接將從他上，踹落到地上。

    溫婉措手不及，直愣愣地從床上摔下，額頭磕到了地板，生疼生疼的。

    商百立刻坐起，對著的口又是一腳。

    發了狠的一腳。

    溫婉被打趴在地上，骨陣陣作痛。

    如果不是商百的左打了石膏，使不出全力，就憑這一腳，隻怕會代在這裏。

    溫婉不敢躲，也不敢吱聲，雙手抱著自己的，任由他踢打。

    “你的意思是，商盛比較在乎餘伊？”

    溫婉不敢說話，怕越說，越錯。

    “二選一，商盛選的是你，在那種生死關頭，他選的是你。”商百表猙獰，“餘伊不過是他的幌子，他心裏其實最的人是你。”

    溫婉搖頭，低聲泣，“不是我……不是……”

    “你送一塊表，他送你一份翻紅的代言，你覺得合理嗎？價值對等嗎？他分明就是找借口幫你，那塊表，不過是一個借口。”

    溫婉無言以對，他非要這麽執著地認為，若反駁，隻會被打得更厲害。

    不敢。

    商百連踢三腳，每一腳都讓溫婉痛到窒息。

    “抬！”

    溫婉聞言，瞳孔驟。

    憤，但沒有選擇。

    起站立，優雅地抬，腳尖繃直，高於頭頂。

    這是芭蕾的基礎作。

    此時，的上未著寸縷。

    也不知道商百這是什麽特殊的癖好，發瘋的時候，總會要做芭蕾的基本作。

    有幾次，他還勒令跳芭蕾舞，隻在腰間套上芭蕾擺。

    踮足旋轉、跳躍，跳得越快，他就越開心。

    商百忽然朝招了招手。

    溫婉骨悚然。

    覺得自己比裏的蛆還要臭一百倍。

    商百幻想著，著，閉上眼睛，腦海裏全是柳沐恩十八九歲時的樣子。

    “YD鑽石的代言還是你的，”他聲音低沉，是滿足的愜意和抑的火，“隻要你聽話，你乖，我會助你長紅不衰。”

    溫婉眼角沁出淚水，是恥辱，亦是愉悅，用和尊嚴換來了想要的資源。

    楊佳茵就是在這時候進來的。

    他們打鬧的時候，沒聽到樓下的開門聲。

    站在門口時，他們依然沒聽到。

    此刻的一幕，炸裂、變態、骯髒，簡直刷新了楊佳茵的人生觀。

    不認識這樣的商百。

    或許應該說，不認識真正的商百。

    深呼吸。

    再一次深呼吸。

    楊佳茵拿出了手機。

    “啊！”溫婉尖一聲，嚇得連忙趴倒在地。

    商百一僵，慢慢轉頭。

    “真好，”楊佳茵邊拍邊笑，“真好啊……我睡在你枕邊十五年，竟然不知道你還有這種嗜好。商百，你到底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