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5章死亡之種

效率很高嘛，這東西自己走的時候可還沒有。

讚歎一聲，付前並不奇怪地環視四周，並功收穫了更多跟以前不一樣的畫面。

原本空的實驗室，已經稍微不再那麼空曠了。

跟桌布風格接近的各式傢日用品，燈飾，乃至窗簾，一眼去讓宜居指數級增加。

明顯之前自己提出的改善科研條件申請，被以相當高的效率得到了響應，重點實驗室的形象再獲提升。

當然這裡面也有一定自己需求合理的因素，當時的申請里刻意選擇了裝為主，施工起來本就容易得多。

總而言之這樣一個工作環境，想必還是能有效調實驗室員工的工作積極吧？

一路走到窗邊，付前負手打量著外面景，雖姿態閑適，但屬於學帶頭人的浩然之氣，卻是從背後看都讓人不敢直視。

雖然背後並沒有人，唯一的員工都不在。

作為一名好學生，這個時間點流霜同學明顯在學院苦修。

既然如此，大好時不妨也出去走訪一下。

……

「付教授，快請進。」

片刻之後，隨著寂靜中的開門聲，阿凱教授一邊制住哈欠，一邊有些驚喜地出來。

沒錯，一路著年輕人們蓬朝氣同時，付前選擇的第一站赫然是最沒有朝氣的善咒院。

建築依舊巍峨，人氣依舊稀薄。

「阿凱教授早，看你神采奕奕，難不是之前的研究有一些收穫？」

而對於阿凱教授快中午了還在打盹，付前也是沒覺得有任何違和，點起贊來眼都不眨。

當然同為科研工作者，他也不會做無據的客套。

所謂神采奕奕的理由很簡單，從付前的視角看出去，阿凱教授比上次氣勢有所攀升。

前後甚至還不到一周的時間，真正的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所以一時付前也沒有兜圈子，直接關注起對方的進展。

好歹是自己親手牽頭的項目，阿凱教授有沒有從凋亡化的巨龍「」的故事裡得到啟發，有所領悟，付前還是相當興趣的。

而一眼去，阿凱教授似乎真的有一些好消息的樣子。

「有。」

一下眉飛舞，面對付前的疑問，阿凱瞬間現出了知識分子風格，乾脆地點頭。

「本來正準備這兩天去拜訪付教授你的，這幾乎是我目前為止，走過的彎路最的一段探索了。」

而聽上去他果然用功，這兩天怕是都沒怎麼出過門，甚至是連天啟臨時話事人之前外出科考了都不知道。

更加凌的房間，以及遍地紙筆，也很能現出這一點。

「謝之前的指導，我想我為善咒院，新發現了一個很有意義的奇跡。」

阿凱明顯沒有因為這份雜覺得不好意思，隨手清理了一下后，就興沖沖地邀請付前座。

……

這麼快嗎，不愧是善咒院的新一代翹楚。

驗證了剛才的知結果，付前對第一個項目就能有如此良好進展深滿意。

「客氣了，是什麼效果？」而對於阿凱教授的激之，付前隨手示意不必放在心上，接著也是直接了當地問起核心問題。

「跟你當時提到的凋亡恐懼很有些接近，這也是為什麼說是一段相對明確的探索。」

阿凱明顯也不喜歡繁文縟節，有求必應。

「事實上我已經計劃用這個給它命名，甚至閣下不介意的話，把你的名字也放進去。」

哦……付教授的凋亡嗎？

「不用這麼客氣，這份榮耀屬於善咒院。」

付前眨眨眼，很自然地聯想了一下，覺略有幾分詭異，隨口婉拒。

「呵呵，總之它的效果跟字面意思已經很接近了。」

對於付教授這種虛懷若谷的表現，阿凱似乎並不意外，也並未強求。

「凋亡，任何東西都沒有辦法免疫的凋亡，甚至影響的不同東西，表現形式都不一樣……」

而下一刻他表一下凝重，比劃了一個手勢。

「功發后，最開始的影響範圍很小，幾乎只有一個點，但它不會消失，反而會一路向四周蔓延，形一個難以察覺的球形區域。」

「凡是被捲的東西，不論是不是生，都會隨著時間推移快速陷凋亡，甚至超凡品都一樣。」

「就像是給世界種下了一顆死亡的種子。」

……

世界死亡之種，聽上去倒是很符合描述的容。

很自然地想象著阿凱教授描述的場面，而默默點評間，付前腦海里某段記憶也是浮現。

當時「」準備跑路的時候，曾經在建築上留下一道形的痕跡，進而讓裡面直接「生長」出裂紋。

或許表現形式不太一樣，但直接賦予任何東西以衰亡這個核心，跟阿凱教授的描述明顯還是有些一致的。

「無限制膨脹？」

下一刻他確認起更多細節。

「無限制膨脹。」

阿凱語氣肯定地點頭。

「我一開始也有些難以置信，但確實是這樣，除非針對解除，不然它會一路吞噬下去。」

「老實說，善咒院很有攻擊這麼強的奇跡……雖然笨重了點兒，擴散速度也慢得可憐，但合適況下應該還是能達一些特別效果的。」

「另外對於我個人來說意義似乎更大，這份奇跡的位階明顯不一般。」

手指自己，阿凱沒有避諱承認從裡面獲得了相當的好。

「在完那一刻，我獲得了加善咒院以來，幾乎最強烈的反饋，雖然離半神還有距離，但似乎不是不能展一下了……付教授後面一定要讓我有機會表示謝。」

「放心，我不會客氣的，還有別的嗎？」

阿凱教授誠意十足，付前對於這份科研進步欣同時，也並沒有做虛偽的客套。

「有的，不過那個可能要親會一下才比較清晰，請跟我來吧，就在那邊。」

阿凱直接搶先一步站起，跑到前面引路。

所以聊天同時，這位一直還在旁邊真的種著一顆死亡之種？付前一時心中讚歎，應邀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