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
聽到克伯這句話,白忍不住笑出了聲。
對面的克伯聽到這陣笑聲,不僅沒有跟著一起賠笑,反而力倍增。
「你說,你要和我談易?」
白只是將手中的文件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而已,也沒有別的作。
但卻讓對面克伯的發出了一陣不堪重負的咯吱咯吱聲,彷彿他的上被了一座大山。
這讓其驚訝不已。
也許在實力方面,他比不過白,甚至都不是大部分愚人眾銳的對手。
但他這,可是實打實的「神軀」。
別忘了,當初在須彌的時候,多托雷幫教令院的人製造七葉寂照主,可是多出來不邊角料。
這些邊角料全都被多托雷隨手用在了克伯上。
而這個七葉寂照主,又是完全據散兵的人偶神軀為基礎,擴展出的機。
簡單來說......現在克伯的軀和散兵的相差無幾。
而散兵和稻妻的那位將軍人偶又是同源。
用神軀來形容這,還真就不算是誇大其詞。
在楓丹的這段時間,因為他行事作風過於張揚,沒被人給報復。
可惜......毒藥與他無用,尋常刀斧又輕易破不開他的防,甚至是火銃都拿他沒辦法。
不曾想僅僅是白一個眼神而已,就讓他的軀有這樣的反應。
只能說,在楓丹的這段日子裡,讓克伯這傢伙有些飄了。
畢竟以前時常被他掛在邊的多托雷大人,現在都沒了蹤影。
也對,活著的時候,他本就是這種人。
即便死後改了,但那兩撇八字鬍不照樣在他上掛著嗎?
「執......執行大人您聽我解釋!」
眼看眼中都開始有冒火花的跡象,克伯強忍懼意,開口求饒道。
再不求饒的話,他怕不是真要變價值幾個億的廢鐵了。
「說說看吧,你所謂的易。」
眼看再施的話,對方就要報廢,白這才適當的收回了氣勢。
在楓丹的時候,他還真不了這傢伙的幫忙。
這種施加力的小手段,更多算是他給對方一個下馬威,讓對方認出二者之間的差距。
無論是地位還是實力。
「執行大人您想要的,是神之心吧?只要您助屬下得到想要的東西,屬下便會竭盡所能將此雙手奉上。」
此時的克伯,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氣定神閑。
他甚至連坐都不敢坐下,站在白對面俯著子,小聲說道。
「這種事......你應該去找阿蕾奇諾談吧?畢竟這裡可是的地盤。」
再次拿起了面前的文件,白一邊翻看,一邊說道。
來之前他可是和對方約法三章,來楓丹只是向那位水神發出邀請,不干涉對方的業務。
他若是去打神之心的主意,豈不是(yue)越俎(dai)代庖?
「執行大人說笑了,這不就是屬下找上您的原因嗎?」
對於白會說這種話,克伯似乎早有預料,並且還表現出了有竹的樣子。
這倒是讓白好奇了起來,對方憑什麼認為自己想要神之心?
也許在白本人看來,對於神之心這玩意兒,他一直都是嫌棄的模樣。
要麼丟著玩,要麼當垃圾撇給同事,就像是拿到了燙手的山芋一樣。
可在下屬看來......況就不一樣了。
風神的神之心、巖神的神之心、雷神的神之心、乃至於草神的神之心,基本上都是經由白之手獲得的,這不越俎代庖什麼?
說他對這玩意兒不興趣,誰會相信?
事後他的確將這東西給了同事,但誰又知道他拿在手裡的時候,有沒有做別的事?
因此在很多人的眼裡,白對於神之心這玩意兒,可是很在意的,也一直在想辦法搞到手。
只是迫於皇大人的命令,以及同事的施,這才不得不將其出去。
克伯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試圖和白進行「易」。
「你覺得我斗得過阿蕾奇諾?可是第四席啊。」
且不說執行部對於己方的實力如何進行排名,但在大部分愚人眾的眼中,執行們的實力還是依據席位來排的。
位於十二席的教,和第四席的僕人,孰強孰弱一眼便知。
「教大人,屬下好歹跟了【主人】那麼多年,該有的眼力還是有的。」
白是執行里最弱的?
這種話,也就一些新兵才信了。
很多老兵都很清楚,教的席位和前十一席完全不一樣。
因為在教來之前,愚人眾執行一直都是十一席,從未破例立過十二席。
白不僅被破了例,並且還是以原本的職【教】被立為執行,明顯和其他執行有很大的不同。
至於實力方面......
沒有人見過白全力出手,哪怕是他們這些做下屬的,可即便如此,他所表現出的戰鬥力,那可是十分的恐怖。
斬跋掣、退奧賽爾、與各路神明斗的有來有回。
這在執行里,也就靠前的幾位能做到了。
更何況他不僅僅是在實力方面表現出了超然,生意、權謀、智斗......
他在各個領域所表現出的能力,竟是毫不遜於各個名多年的執行。
就算是帶個孩子,都能讓壁爐之家的那位大人讚不絕口。
甚至坊間還有傳聞說,這第十二執行是集合了前面十一位執行所長為一的特殊執行。
畢竟早期還未為執行的時候,教就經常出現在那十一位大人的麾下。
「這話說出來,你就不怕【僕人】找你麻煩?」
似笑非笑的看著克伯,白出聲詢問道。
別看阿蕾奇諾在白這邊表現的人畜無害,實際上這只是在人或者朋友面前才會有的姿態。
若是知道有下屬在暗中議論.......那人怕不是沒什麼好果子吃。
「這不是有大人您在嗎?」
克伯堅信,只要自己對白有用,能幫他搞到「日思夜想」的神之心,那麼這位執行大人絕對會為自己最堅實的後盾。
「這話我聽,說說看吧,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