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疏忽了,諸位這邊請。」
微微行了一禮,克琳德手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他們一行人先進海港。
側做出這個手勢的同時,也沒有忘記瞥向旁邊那一隊西裝革履的人,眼中警告的意味本沒加掩飾。
這群西裝男本來想做些反應,卻被領頭那人手阻止。
他知道,有這個人在,自己是不可能在碼頭接到須彌過來的貴客。
雖然有些不甘心,他也只能選擇暫且領著自己的人離開。
畢竟現在還不到和對方翻臉的時候,不然倒霉的只會是他自己。
不過只要白還在楓丹,他就有機會接到對方。
甚至於......對方興許還會主接他。
「我的名字克琳德,是水神大人的護衛,在楓丹期間的所有事務,都將由我來進行負責。」
領著白一行人往前走的同時,克琳德也沒有忘記做自我介紹。
也許是怕須彌的使節覺得被怠慢,著重在水神護衛這個職務上進行了介紹。
準確來說......就是水神的親信。
「那接下來的日子裡,就辛苦克琳德大人了。」
說話的人,依舊是白後負責推著他的下屬。
至於阿蕾奇諾,在接近楓丹的時候,就學著白以前的行為,悄悄下了船。
按照的說法,不方便和楓丹本地的一些吏進行接。
但白覺得,更多是想儘快回去進行布置。
「辛苦倒也談不上,分之事罷了。說起來......大賢者大人這是出了什麼事?」
儘管隔著一個沙漠,但好歹也是鄰國,關於須彌新任大賢者的事,他們也有所耳聞。
如果報上沒錯的話,這位大賢者好像還是有一些本領的,怎麼會變這副病癆鬼的樣子?
「不知克琳德大人可否注意到之前沙漠里的靜?」
刻意低了聲音,推著白的那名學者打扮的人出聲詢問道。
「你的意思是......」
克琳德自然注意到了那場炸,或者說大多數楓丹人都注意到了,畢竟那升騰起的蘑菇雲可是過了許久才散開。
炸所產生的震,就算是在楓丹廷,也一樣能到。
「我家大賢者大人的況,就是和那場炸有關。」
悄悄看了一眼沙漠的方向,這名學者低聲說道。
只是說和白有關,但卻沒有說的況,給克琳德留下了十足的猜想空間。
就算是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是誰授意他這麼說的,畢竟這可是白的一貫作風。
「竟有此事?」
聽聞這學者的話,克琳德顯得很是吃驚。
從他們一行人的行進路線和抵達時間來看,那場炸的確和他們有關。
但無論是這位大賢者使出了那樣的手段,還是有人對他使出了那樣的手段,都很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就算是從那樣的大炸之中生還下來,就足以說明他有點真本事。
「克琳德大人請放心,大賢者大人只是力了而已,並沒有什麼大礙,過上幾天差不多就會恢復。」
眼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學者出聲勸道。
他的話,也讓克琳德的表稍顯放鬆了一些。
因為一些事,水神大人和最高審判大人也暫時沒空過來見這位大賢者大人。
之前還在頭疼,該怎麼向這位遠道而來的大賢者解釋水神大人的任行為。
這種況下,倒也可以用大賢者的傷勢為由,暫時推遲雙方的會面。
「因為地勢的緣故,接下來需要通過升降機去上方,時間可能會有些長,請諸位稍安勿躁,並且期間儘可能不要去或倚靠升降機的牆壁。」
一般來說,這高達三百多米的升降機,也算是他們楓丹的談資。
但克琳德覺得,若是在須彌貴客面前炫耀這些的話,就頗有些自討沒趣的意味。
畢竟教令院也有著類似的裝置。
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當升降機的大門關閉之際,門外悄無聲息多出了另外一個人。
足足三百多米的升降機,在遊戲里都要運行上許久,更何況是在現實里?
不過這位克琳德倒是敬業的。
白能看出來,應該是不擅長做這種事,但卻在竭盡所能不讓現場太過於尷尬。
也算是為難了。
「克琳德大人,說起來......另外一批人是做什麼的?不是你們的人嗎?」
在白的眼神授意下,推著他的學者趁著升降機尚未抵達頂端,出聲詢問道。
從剛才克琳德看向他們的眼神來看,那些人好像不是什麼好人。
「那些是卡布里埃商會的人,不知道從哪裡聽聞了你們要來的消息,特意想過來套近乎的。」
現場除了他們這些楓丹廷的儀仗隊之外,也就那一群西裝男了,對方口中的另外一批人是誰,克琳德當然清楚。
不過即便有意控制了自己的語氣,但那厭惡也還是被白給察覺到。
「看樣子是想和我們談生意?」
商會這種組織會找上他們,除了談生意以外,好像也沒有別的什麼目的了吧?
「諸位,倒不是我以權謀私,如果那個商會的人找上你們的話......儘可能不要和他們深。當然,這僅僅是我個人的一個建議罷了。」
卡布里埃商會的底子,這克琳德明顯是知道一些的,不然也不會這麼說。
但想必也沒有確鑿的證據去證明這個商會有什麼問題,否則對方也不會囂張到跑港口來跟須彌使團套近乎。
「謝克琳德大人的提醒,屆時若是與他們接的話,我們定然會小心應對。」
談話間,升降機終於抵達了海港的上層。
眼前的大門打開,一條筆直的水道展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曾經見過這水道的人,倒是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同,但那些沒有來過的人,全都出了好奇的目。
「歡迎各位前來乘坐巡軌船,本站是克萊門汀線終點站——海站,如若想要前往楓丹廷,請有序排隊等待水道引導員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