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劇,表演?和他一樣讓人琢磨不?
阿蕾奇諾的這些話,讓白對這個所謂的水神,愈發好奇了起來。
從舉出的例子不難看出,這個水神是一個十分特立獨行的存在。
那麼問題來了......是為何而演的呢?
無論有著怎麼樣的表現,總得有一個目的吧?
比如白。
他也在演,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就在演。
讓自己演「本地人」的同時,儘可能在這個弱強食的世界里保護著自己。
那麼水神呢?
彷彿是要給所有試圖接近的人灌輸一個想法,就是水神,那個高高在上的水神。
難不......其實並不是水神?
但也沒理由啊。
如果不是水神的話,至阿蕾奇諾能察覺出來吧?
但從其的口中不難聽出,對於這個名為芙寧娜的神明,從來沒有怎麼懷疑過。
而且據說這位神明已經在位幾百年了,如果不是神明的話,是怎麼做到這麼久還保持著年輕的模樣?、
想到這裡,白心念一,長庚之微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這顆極大可能封存著楓丹劇的小玩意兒,在他手裡璀璨生輝,彷彿是從天際摘下的星辰。
可惜......如果沒有傳說之鑰的話,這玩意兒本就打不開。
並且傳說之鑰還不是一次給一把,而是每次給四分之一,直到集齊四個才能將其打開。
想想就蛋疼啊。
罷了,反正暫時有這些線索,也足夠他做很多事。
況且......他在楓丹埋下的那顆種子,應該也已經在逐漸生發芽。
不管它能否在這次事件里起到什麼作用,但白可以確定的是,它肯定會讓楓丹變得十分有趣。
時間也差不多了,等忙完這最後一件事,他們也該正式啟程前往楓丹。
至於現在......還是好好這個夜晚吧。
......
無論白去了哪裡,總會給那個國度帶來好幾個相同的問題。
他怎麼又來了?
他來做什麼?
他又打算搞什麼事?
於此同時,還有另外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你是說,白已經三天沒有搞事了?」
看著面前已經醒來的神里綾人,八重神子出聲反問道。
按理說,白不搞事,應該是皆大歡喜才對。
所有認識他的人,都不得這小子能安分守己一段時間。
但悉他的人都很清楚,這就是一個老實不下來的傢伙。
他往往不是在搞事,就是在去搞事的路上。
有時候忽然安靜下來,並不是他不想搞事,而是他已經在暗中搞事了。
「是的,這三天以來......他每日不是陪同那位【僕人】遊山玩水,就是和【公子】共赴宴席,過的很是逍遙自在。」
雖然之前神里綾人於昏迷狀態,但他手下的終末番可沒有因為家主的昏迷而套。
之前他有過被白抓住過的先例,因此早就進行了相關的安排,就算是沒有他,終末番依舊能正常運轉。
「沒理由啊。」
臉上帶著思索的表,八重神子很是不理解對方的行為。
因為從以往的況來看,白在臨走前都會幹一些大事,包括但不限於盜走神之心、毀壞天守閣、挑釁雷電將軍等讓人心臟停半拍的事。
要是說白這次沒有搞事,是肯定不會相信的。
再次拿起了終末番送來的報,將其匯總了一遍,八重神子在上面看到了一個悉的名字。
「白最近和荒瀧派的人走的很近?」
出那份報,抬起頭看向了神里綾人,出聲詢問道。
從上面的容來看,不僅僅是白,就連達達利亞也經常和那些人湊在一起。
「是的,其實白本就算是荒瀧派的一員,【公子】的話......似乎是之前在璃月時結下的友誼。」
聽到八重神子提及荒瀧派的事,神里綾人出了果然還是逃不過的表。
作為荒瀧一斗的好兄弟,他其實很清楚一件事,這個鬼族也許看起來不像什麼好人,實際上他本並不壞。
如果可以的話......他不想讓其被宮司大人給盯上。
否則的話,他這個鬼族好兄弟絕對會倒霉的。
「這些事我當然知道,不過我們誰也不能保證,白會不會從中作梗。」
八重神子怎麼會看不出神里綾人的心思呢?
和神里綾人比起來,更加清楚荒瀧一斗的脾氣,也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人。
但正因為知道這些,才明白,這個幾乎把白的話當真理的鬼族,在這種時候有多危險。
毫不誇張的說,為了白的事,這小子甚至願意赴湯蹈火。
別說是城裡搞事了,就算讓他去天守閣頭鐵剛雷電將軍,他也不帶猶豫的。
之前的話,或許還有個久岐忍幫忙在旁邊看著,免得他惹出什麼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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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白在,久岐忍這個保險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八重神子承認,久岐忍是一個很聰明能幹的副手,可是在白那邊,越是聰明的傢伙就越是容易遭殃。
已經能夠預見,這倒霉孩子最近幾天過得有多苦了。
「這幾天我會讓手下的人去盯著他,雖然我對他的影響力比不上白,但還是能起些作用的。」
這個特別講義氣的鬼族好兄弟,對他可是十分的照顧,至他出面的話,能夠幫其拖延一些時間。
其實他更多還是想保一下荒瀧一斗。
不然的話,誰知道宮司大人會對他做什麼可怕的事?
這位大妖的手段,神里綾人可是已經見識過了。
「也行,實在沒辦法的話,就著手準備一些豆子,鬼族天生對豆子過敏,有了這東西的剋制,也能白一手。」
點了點頭,八重神子算是同意了他的安排。
不得不說,這一手是真的狠毒。
那可是豆子啊,只要上一點,荒瀧一斗就會全無力,只能任人宰割。
但除此以外,也沒有別的什麼方法。
「那屬下這就去進行安排。」
行了一禮后,神里綾人便匆匆退了出去。
但是一直在心白相關事的他們都忽略了一件事,既然他們二人都在城裡,那是否意味著他們的「老巢」現在本沒有任何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