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狐之脈的延續者,八重神子有一個特殊的小好,那便是化作尋常人的模樣,混跡在鬧市街頭,笑看人生百態。
比如現在。
化作普通子的,心還算不錯,至目前比較棘手的問題,都已經結束了。
雖說白的到來讓很是意外,但現在的況明顯在朝比較好的方向發展。
現在只要讓他和影見上一面,一切就沒什麼問題了。
說起來......除了神明之外,好像還要有一名隨行人員。
而這個隨行者,基本上都是每個國家的最高掌權人。
稻妻有這號人嗎?
和其他國度不一樣,這裡還是神治的時代,只不過影將一切都給人偶將軍去做了。
再往下的話,就是三奉行他們,可他們明顯扛不起大旗。
總不能讓這個眷屬做代表過去吧?
嗯,倒也不是不可以,剛好可以去看看甘雨姐姐。
原本正興高采烈往前走的八重神子,腳下忽然一頓。
不知為何,沒來由的一陣惡寒。
那是一種很難用言語去形容的覺,很膈應人。
就好像和影約著去泡澡,結果泡到一半才發現,坐在邊的人居然是白。
嘶——為什麼會有這種覺?
太可怕了!
雖然也不是沒有和對方一起泡過澡,但以本來的面目和對方泡澡,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一想到自己化作黑田時,看到的那些東西.......嘖,眼睛要髒了。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白?」
環視著四周,八重神子試探的了對方的名字一聲。
就和達達利亞一樣,也覺得自己會有這種覺,應該是白在暗中搞鬼。
可惜,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眉頭微蹙,不再這樣慢悠悠的往前走,而是裹挾著妖力飛向了白和達達利亞所在的地方。
那裡也是稻妻方面給他們這些外人員安排的住。
落地以後,原本和白談論著什麼的達達利亞,第一時間擋在了白的前,做出了準備戰鬥的姿勢。
倒不是說他不認識這個神明的眷屬,只是對方一副來勢洶洶的模樣,一看就是來找茬的。
真沒想到啊,白才來一天而已,這個始終不肯與他手的大妖,居然以這副姿態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白,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不等達達利亞說些什麼,八重神子首先開了口。
而的話,把達達利亞給整不會了。
因為一模一樣的話,他剛剛才對白說過。
「我什麼也沒做啊,我們就是坐在這裡聊天而已,順便討論一下對古董的見解。」
一臉無辜的看著八重神子,白出聲解釋道。
他們兩個後扔了一地所謂的古董,剛好映襯了他所說的話。
「真的?」
狐疑的看著白,八重神子顯然不相信對方的話。
可不像達達利亞那麼好忽悠,剛才絕對是白在搞鬼才對。
「朋友,他有沒有做什麼事,直接問你的人不就行了?何必如此咄咄人?」
達達利亞的聲音,可謂是充滿了火藥味,完全就是在挑釁對方。
而他口中那些「你的人」,指的是藏在附近的終末番的下屬。
神里綾人自認為自己的下屬藏的很好,實際上本瞞不過達達利亞的視線。
他只是懶得搭理那些人罷了。
「我從頭到尾都在這裡跟達達利亞聊天,也就中途去一次盥洗室洗了把臉而已。」
略顯無辜的攤了攤手,白出聲解釋道。
那些用於監視他們的終末番忍者,現在倒是了他的幫手。
目在白臉上停留片刻后,暫時沒有證據的,只能選擇暫時放過對方。
決定辦完正事,再去找那些終末番的人問詢一番:「我這次過來,主要是給你帶個話,影......嘶——」
原本正在給白傳話的八重神子,再次有了之前的那種覺。
那種詭異的覺讓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裡的話也被迫中斷。
再次看向了白,發現對方還是和之前一樣,老老實實在那裡站著,本沒有任何多餘的作。
「怎麼了,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花?」
被對方這麼一瞧,白這才略顯不自在的了自己的臉。
現在八重神子幾乎可以肯定,絕對是白這傢伙在搞什麼鬼。
就算他表面上什麼都沒有做,也不能說明其是無辜的,這傢伙那種稀奇古怪的手段可是層出不窮,也只有他能做到這種事。
「沒什麼,影想見你一面,你看你什麼時候能過去一趟。」
死死盯著白的每一個作,八重神子出聲說道。
「我隨時都可以啊,倒是你......真沒事兒嗎?我看你臉不太好啊。」
招了招手,示意旁邊候著的達達利亞搬幾個板凳出來,白略顯關心的出聲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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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住的地方,一般不怎麼安排下屬。
這兩個年輕人,都比較看重自己的私人空間,很和其他人一樣在邊安排一堆下人。
「我能有什麼事兒呢?我看某人大概率要出事兒了。」
看著達達利亞搬來的凳子,八重神子也沒有客氣,直接坐了上去。
現在可不敢往屋裡去,誰知道裡面又有什麼陷阱?
「怎麼?我們尊貴的主尊大所大人要對我手?」
看了看自己神之指的冷卻時間,白出聲詢問道。
這玩意兒雖然沒有什麼殺傷力,控制效果也不強,但從達達利亞和八重神子的反應來看,還是有點意思的。
他每使用一次,對方就會有一個很大的反應。
就好像他按下了什麼神裝置的遙控一樣,特別有趣。
就算這玩意兒沒有那些加的效果,只是單單這個反應,就能讓白給它打上個九點五分。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指名要見你,屆時你自求多福吧。」
翹起了二郎,八重神子含糊其辭的說道。
這番說辭,明顯是在坑白。
如果白帶著防備過去的話,多半會引起將軍的不悅。
有著影的存在,倒不怕雷電將軍會做出把稻妻城劈開的舉,不過對白手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好啊,那就明天如何?」
沉思了大概十多秒以後,白抬頭出聲說道。
「當然......嘶!白!你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