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是前面了吧?」
站定形,達達利亞抬頭看向了天空。
已經過去了一夜,天空的雲朵還未完全聚攏,那個特殊的氣勢......果然強悍。
「神明?還是那位神明的眷屬呢?」
那種令他熱沸騰的氣勢,讓其恨不得當時就衝過來。
可惜,他和荒瀧一斗約好了,要進行鬼兜蟲對戰。
其實對於這種類似於小孩子遊戲一樣的東西,最開始他是沒有什麼興趣的,這哪有來一場酣暢淋漓的相撲有意思啊?
但隨著深了解以後,他發現這所謂的鬼兜蟲對戰,可能沒有他想象中那麼簡單。
他竟是從小小的蟲子上,看到了一些武鬥的影。
該說不說,他也算是一個武藝方面的奇才,至天天玩這個遊戲的荒瀧一斗沒有看出這些。
總之,不過一兩天的時間,他不僅通過武藝方面反推了鬼兜蟲對戰的髓,更是擊敗了一眾「強者」,為了無冕之王。
鬼兜蟲對戰以後,他們又進行了歡快的篝火歌會。
達達利亞不好拒絕荒瀧一斗他們的好意,磨蹭到凌晨,才前往了應到特殊氣勢的地方。
如果白知道的話,一定會覺得十分欣,荒瀧一斗居然幫自己拖延了那麼長的時間,平日里還真沒白疼他。
「管他呢,天天都是理那些公務,早就手了,這可是它先挑釁的。」
不管是誰,也阻止不了他想和對方干一架的想法。
其實最初來到稻妻的時候,他還是樂意的。
因為據普契涅拉的說法,因為白經常搞事的緣故,稻妻和至冬的關係極其張。
只需要一個小小的火花,就能讓這個炸藥桶砰的一聲炸開。
但過來以後他才意識到,他被騙了。
每天除了白的那些爛攤子以外,本沒有所謂的鬥爭。
就算偶爾遇到幾個好手,也不足以讓他打的盡興,甚至熱環節還沒結束對方就倒下了。
他倒是打過那位神明眷屬的主意。
可惜對方的狡猾程度堪比白,而且還極其謹慎,他每次挑釁都被對方給無視掉了。
其實如果八重神子知道他的想法,絕對會義憤填膺的罵上幾句。
有著白事先的安排,八重神子不清楚達達利亞的底細。
因此在的眼中,這小子時而和白一樣機敏、時而像個愣頭青一樣衝。
有時他能把神里綾人戲耍的團團轉,有時候又能和荒瀧一斗那傢伙玩一起。
就因為他的所作所為總帶有一白的影子,八重神子在他面前時才會那麼的謹慎。
在看來,達達利亞這小子可是一個堪比白的「智斗」型人才。
抬頭看了眼東方的朝,達達利亞腳下一用力,再次朝著離島的方向奔襲而去。
只是在他抬腳的一瞬間,旁邊的草叢裡嗖的一聲飛出來一顆石頭。
「砰——」
一顆看起來沒有什麼威力的石頭而已,達達利亞起先並沒有太過於在意,甚至連躲避的想法都沒有。
但被打中以後,他沒來由的一陣眩暈,腳下的作也生生被止住了。
「什......什麼東西?」
雖然只有大概半秒的眩暈時間,但那種彷彿便了一樣的覺,卻是給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低下頭,腳底下只有幾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石頭而已。
但剛才那種覺,真的是石頭嗎?
聯想到昨天晚上那衝天的特殊氣勢,他第一時間警惕了起來。
水流湧現,兩把水刃出現在了他的手裡。
按理說他應該遵循當初和白的約定,只用弓箭的。
但和白打道久了以後,他也算是到了白的一些門道。
雖然他手裡用的是水元素形的各式武,但他所裝備的武,還是那把弓。
我用元素戰技,和我使用弓箭,沒有什麼衝突吧?
其實面對普通的敵人,他平時還是遵循和白的約定,使用弓箭的。
也就遇到這些能讓他拿出真正實力的強勁敵人時,他才會以這種作弊的方式和對方戰鬥。
「朋友,暗箭傷人也太無趣了,不如出來和我堂堂正正打一場?」
看著丟出暗的草叢,達達利亞出聲說道。
其實他會如此鄭重其事,是因為他聯想到了昨天的那特殊氣勢。
按照荒瀧一斗的說法,那好像妖氣?
此地距離發出妖氣的地方已經不遠了,這個暗箭傷人的傢伙,極有可能是那個發出妖氣的大妖。
這可不是平日里遇到的那些海鬼和普通武者,這是有真材實料的傢伙。
「放心,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跟你打一架而已。」
眼看草叢裡還是沒有任何的靜,達達利亞試圖解釋些什麼。
也不外乎八重神子會對他那麼謹慎了。
一臉理所當然的說出這種話,並覺得和對方干架並不是冒犯對方的事,也就達達利亞這小子會覺得這很正常了吧?
更何況他上還有一層白主加上的濾鏡。
你想想,如果白站在你面前,跟你說這句話,你會怎麼想?
「既然朋友不出來,那我就只能請你出來了。」
眼看對方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達達利亞十分果斷的有了自己的作。
手中兩把水刃合併,水元素驟然發。
「盡滅水!」
因為長時間沒有如此過手的緣故,他這一擊可是鉚足了勁,範圍之廣讓人咋舌。
「嘩啦啦——」
他面前的草叢、樹木盡數被攔腰折斷,數棵大樹逐漸倒塌鬧出的靜,雖然比不上昨天滔天的妖氣,但也給人一種視覺方面的衝擊。
他竟是在面前清出了一個扇形的「空地」。
可是......這一擊揮出,他並沒有聽到慘聲或者有人逃竄的聲音。
除了樹木傾倒的聲音以外,連鳥兒撲騰翅膀的靜都沒有。
這也不奇怪,昨天那陣妖氣,早就讓附近除了狐貍以外的跑的差不多了。
就在達達利亞猶豫要不要加大「搜索」範圍的時候,又是一陣破空聲響起。
這一次飛出的不再是石頭,而是一道明晃晃的魔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