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大賢者。」
看著眼前的八重神子,白十分真誠的說道,那不帶一雜質的眸子,清澈而又明亮。
讓人本不覺得他是在撒謊。
「你是大賢者?」
聽了白的話,八重神子微微一愣,出聲反問道。
就連上的雷,都萎下去幾分。
「你還別不信。」
雙手一攤,白就差把象徵著自己大賢者份的證明給拿出來了。
要知道他可是從來都不說謊的。
可惜啊,下船的時候走的太急,忘記帶了。
這個時候可就拿不出來嘍。
「哈哈哈!你白是大賢者?」
八重神子就像是聽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笑話,那笑的一個花枝,就差往自己大上拍一掌了。
原本躲在旁邊瑟瑟發抖的小,都被的笑聲給驚跑了。
「你白要是大賢者,明天我就讓影把將軍的位置讓給我,我還要親自抬轎把我送進天守閣。」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白怎麼會是大賢者呢?
他可是愚人眾的執行,擾各國法紀、禍朝綱的第十二執行啊。
須彌這次之所以會發生如此劇變,就和愚人眾不開干係,據說就連前任大賢者,都和愚人眾合作,險些害死自家神明。
愚人眾都在須彌搞出這麼大的事了,須彌的人和智慧之神怎麼可能會讓白做大賢者呢?
這事兒要是發生在稻妻,他們不把白永久驅逐出境就算給至冬面子了,怎麼會委以重任?
「你看看你,你讓我底,我老老實實全說了,結果你又不信。」
白似乎早已預料到了對方的反應,他十分無辜的扶了扶額頭,出聲吐槽道。
他越是這番表現,八重神子就越不相信他。
「你這還老實?」
滿跑火車,沒有一句實話,算什麼老實?
還好把對方給擄出來了,不然在現場的話,誰知道他會幹出啥離譜的事?
「不信?不信你回去看看,沒有大賢者在場,外如何進行的下去?」
悠閑的打了個哈欠,白說道。
反正他只需要和雷電影聯繫上,然後發出自己的邀請即可,其他的事兒他可不關心。
現在對面的八重神子應該比他還要急才對。
「哼,你以為我看不出你的伎倆?如果我現在回去的話,才算是真正中了你的計吧?」
其實現在的八重神子,只認一個死理。
你白就是想回到外現場,然後過去搗。但只要我在這裡拖著你,你就沒有辦法搞事。
雖說如果白真是大賢者的話,這麼做完全就算得上是外事故。
但都已經是如果了,還用考慮那麼多嗎?
因為這個結果本不立。
「好啊,那咱們慢慢來,反正我時間多的是。」
拿出自己的塵歌壺,乾脆從裡面掏出來一把椅子,白大大咧咧的坐了上去。
坐上去以後,他看了一眼對面的八重神子,試探的詢問道:「你要嗎?沙發也可以哦。」
八重神子:「......」
我們這是在對峙!對峙啊!你哪來的鬆弛?
「不要?那算了。」
見對方不說話,白十分樂呵的掏出了一張桌子,又往上面擺了一套茶。
最後甚至掏出了用於煮茶的爐子和一桶乾淨的飲用水。
手中幣揮舞,淺紫的雷如同一條游蛇,咬向了剛剛擺好茶的白。
「嘩啦——」
白拿出來的那一整套東西,全都在雷下化作了齏。
「過分了啊!這套東西很貴的!」
看著散落在沙地上的骸,白出聲呵斥道。
這玩意兒都是他從群玉閣里掏出來的,那可是天權星大人才有權用的上等貨,如果不是群玉閣(坯版)沒有將它們認作珍寶,他也不會留到現在。
「你以為我們兩個在這裡是做什麼呢?我們又是因為什麼在這裡的?」
手中幣翻轉,上面的雷卻沒有去。
對方那悠哉悠哉的態度,可是讓八重神子沒由來一肚子火啊。
對於的這個問題,白鄭重其事的思索了片刻,試探的說出了一個字。
「?」
八重神子:「......」
沒有任何的徵兆,數條尾的虛影出現在了的後,到雷的影響......整片天空似乎都黯淡了幾分。
「真瞳顯現!」
天狐霆雷攜著毀滅之勢,毫不留的落到了白的頭頂。
就連他腳底下的沙土,都有結晶化的跡象。
這種威力要是結結實實落到白的上,就算他防力再怎麼強,怕是也扛不住的。
「這就開大了?」
看著自己腳邊的痕跡,白一副心有餘悸的表。
好在他的量子化生了效果,躲開了這些天狐霆雷,否則的話......他可能要療幾天傷了。
「廢話!」
輕易不在人前顯現的尾了出來,八重神子攜著雷,沖向了白。
每一下都聲勢浩大、每一擊都能在地上留下深深的印記。
這靜......別說是離島了,就算是稻妻城估計都能應到。
這是在通知雷電影?
全程幾乎沒有怎麼還手的白見此,腦海中第一時間冒出了這個想法。
因為對方這些招式威力巨大的同時,鬧出的靜也大的,如果雷電影察覺到的話,大概率會過來查看是怎麼回事兒。
但這種況下,白覺得不一定單單隻是在通知那位神明。
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通知神里綾人。
看來白的那番話,看似毫不在意,實則卻被白埋下了一顆種子。
也開始不確定白到底是不是大賢者了。
鬧出這麼大的靜,就是想讓神里綾人儘快察覺到的位置,並且在結束外活以後,趕過來通知。
八重神子並不奢那個小傢伙能在戰鬥上幫什麼忙,他不添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但只要他帶來外已經正式圓滿結束的消息,那麼白的謊言就不攻自破。
八重神子本不在乎戰鬥方面能不能贏過對方,或者說能不能憑藉戰鬥贏過對方本不重要。
必須要在另外一方面制住對方,才能讓對方輸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