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丟出第一發魔彈的時候,白就知道,它絕對不可能會擊中對方。
之前他屢屢得手,是因為那些人沒有預料到他會出手,本沒有任何防備。
這次八重神子就不一樣了,可是死死防備著白。
因此他第一發丟的是十分隨意,其實就算八重神子不躲,都不一定能打中。
也正因如此,那個狐貍才會結合魔彈的威力,得出這玩意兒不過是白嚇唬人用的小手段的結論。
當然,也有意識到白第一發會不會是在掩人耳目,所以在其丟出第二發魔彈時,還特意觀察了這顆魔彈的況。
確定和剛才的魔彈別無二致以後,才大膽的手去拍。
結果......中招了。
八重神子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有攻擊不含任何元素能量,連妖力都沒有。
長長的耳朵豎起,三瓣一陣的聳,等八重神子意識到什麼的時候,已經變了一隻茸茸的兔子。
「嘖,這次是兔子嗎?」
本來都已經拿出留影機,打算拍一張八神重子神犬圖的白略顯不爽的咂了咂。
罷了罷了,兔子就兔子吧,反正都差不多。
這玩意兒的不可控也太高了。
咔嚓一聲拍了張照片,白約著時間差不多以後,立刻腳底抹油拿著留影機狂奔向了遠方。
其實他完全可以去形的,但去形就沒意思了,他就是要讓八重神子看著他消失在遠方。
魔彈的效果很快就消失不見,八重神子一臉懵的以M字(也就是鴨子坐)的姿勢坐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了神。
「他剛才......把我變了?」
出自己的雙手,仔細端詳了一番,八重神子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切。
這小子,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力量了?
最重要的是,那力量極其霸道,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一瞬間就變了兔子。
而且從他句【這次是兔子嗎?】不難判斷出,他這種能力並不是百分之百將人變兔子,而是隨機某種。
「等會兒?他剛才是不是還拍照了?」
想到這裡,八重神子忽然意識到一件事,白那小子剛才好像用留影機給拍了照。
變的時候,並沒有第三人稱視角,也不知道自己上都有哪些變化。
一言概之,不清楚自己上會不會還有八重神子的特徵。
萬一要是有的話......
「這個混蛋......」
看著對方狂奔消失的背影,八重神子很想追上去,但這個時候偏偏不能這麼做。
白那傢伙可以不為愚人眾著想,到搞事。
但不能。
懷疑白就是在故意吸引的注意力,好讓追上去的。
不然的話,他為什麼不立刻匿形,而是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
就差回頭嘲諷一句——來追我啊!
這種行為很不白。
「你給我等著。」
遠遠的了白一眼,八重神子略顯不甘心的朝著和白完全相反的方向跑了過去。
無論白在搞什麼鬼,必須要儘快去現場看看況。
希還沒有惡化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
一陣妖風卷過,八重神子的影出現在了島的某個小巷子里。
落地以後,先是豎起耳朵聽了聽附近的聲音。
還好還好,似乎並沒有起什麼,離島還是和之前一樣平靜。
就是不知道宴會裡面是什麼況。
醞釀好緒以後,八重神子掏出了自己的摺扇,輕輕遮住了自己的臉。
等拿下摺扇的時候,已經化作了神里綾華的模樣。
確定沒有什麼疏,這才邁步走出了小巷,朝著事先安排好的地方走去。
原本按照神里綾人的意思,是打算在離島上包一個酒樓,在裡面宴請使團。
不過考慮到對方來的是一整個使團,最終他們選擇在遠國監司臨時搭建了場地。
而作為稻妻的門面,遠國監司大抵是整個離島最為氣派的建築,也是最適合接待外賓的地方。
八重神子剛剛走到遠國監司附近,門口一嶄新盔甲的遠國監司役人就注意到了。
役人快步來到了的邊,行了一禮后說道:「白鷺公主,您的兄長剛才一直在找您。」
神里綾人雖然只是問了八木一個人,但八木這老傢伙可是上了心,再怎麼說對方也是社奉行的奉行大人,他這種場老油條自然要拼了命的結。
所以他早就提醒過役人了,一旦發現白鷺公主,一定要及時彙報。
「無礙,遇到了幾個朋友,一起聚了聚。」
說到朋友時,即便已經變了神里綾華的模樣,八重神子的臉還是忍不住了幾下。
那還真是的「好」朋友啊。
「宴會已經開始了,您還要進去嗎?」
揮了揮手,示意同僚去通知八木大人,他試探的出聲詢問道。
「裡面況怎麼樣?」
進去自然是要進去的,最重要的是先探清楚裡面的況。
希不要出什麼大問題。
「小的只是個看大門的,哪知道這些啊,不過......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回頭看了看遠國監司,役人回答道。
至在門口站崗這一會兒,他只是聽到裡面傳來的歡聲笑語,並沒有聽到什麼爭吵聲。
「先去通報一聲吧,我會在一個合適的時間場。」
思索片刻后,八重神子最終還是決定親自進去看看況。
「好的,屬下的同僚已經進去通報了,您先跟屬下進去,屬下給您先安排在會客所。」
再怎麼說,這也是白鷺公主啊,他們自然不可能讓其在遠國監司門口等候。
在他的帶領下,八重神子進了遠國監司部。
進去以後,再次豎起了耳朵,聆聽起了裡面的靜。
嗯......裡面很喧鬧,大都是喝酒作樂的聲音,神里綾人的笑聲也摻雜在裡面。
這讓放心了不。
至裡面的況還在可控制的範圍,白所安排的後手不知道是還沒過來,還是已經潛伏在其中了。
罷了,只要那小子不親自過來,一切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