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很多人看來,白剛剛那番行為,是在戲弄這個小「老鼠」,實際上他做的小作比你們想象中還要多。
住對方的後頸,可不僅僅是為了防止對方逃跑,更多是在觀察對方的況。
像小貓咪這種生,被揪住後頸時,會下意識的四肢開,如此一來......無論藏著什麼東西,都躲不過白的眼睛。
嗯?你說一個小貓咪會藏什麼?
不一定會藏什麼,但別人可不好說,比如八重神子。
如果說稻妻有誰會讓白覺得棘手,那必然是這隻狐貍。
這麼多年以來,白之所以能強一頭,在大上寫下一個沒有完的正字,並非完全依靠自己的智慧。
還有對劇的了解以及對大局的把控。
如果沒有提前知道八重神子的格,以及在劇里的所作所為,白還真不一定能拿下。
除非用武力。
那樣就沒意思了。
握住的尾,並不單純是因為對方四肢舞的幅度太大,沒辦法把控。
主要就是檢查尾的異樣。
就像他想象中那樣,這個看起來蓬鬆的大尾,可沒有那麼簡單,他正是通過這個尾確定了綺良良的份。
「酒來了......嗯?這位小姑娘是......?」
三方對峙之時,出門買酒的玲玲也終於回來了。
對於屋裡的鋼,倒沒有覺得奇怪。
這位愚人眾執行和家先生見面的時候,總是會發這樣那樣的衝突,只是多幾鋼把房屋破壞了一部分而已,還在可接的範圍之。
或者說......家的房子還完好無損,已經足以讓人慶幸了。
說實話,還是希對方把家的房子給弄塌。
兩個人婚以後,就一直住在這屋子裡,若是只有他們兩個的話正合適,可以後有了孩子,那是斷然不夠用的。
只要他們兩個打架把房子給弄塌了,愚人眾肯定會過來幫忙修建,屆時是修什麼樣的房子,可就不是愚人眾說了算。
「朋友的貓。」
在綺良良一臉驚詫的表下,白手住了後頸的服。
「喵?」
按理說,人形狀態下,對方應該不住後頸的才對。
就算是住了,也不會有貓形態的那種覺。
可是被揪住後頸的服以後,綺良良居然產生了差不多的覺,四肢無力的癱了下去。
「貓?」
玲玲微微一愣,立刻注意到了綺良良那對貓耳朵,以及和那隻貓咪極其相似的發。
雖然沒有親眼看到綺良良變人形,不過心思比較細膩的,已經意識到發生什麼事了。
「酒,我就不喝了,也不耽誤你們小兩口的福生活,不過這個小傢伙我可能要帶走。」
嘶嘶嘶的聲音響起,原本固定在屋子各的鋼被白收了回來。
原本他只是想拜訪一下自己的這個便宜徒弟,想看看能不能從哲平這裡得到一些線索。
畢竟之前華容彩祭的時候,他的小魚兒就是通過哲平和八重神子搭上線的。
如果說這個島上誰最有可能是幕府的應,也就哲平了。
珊瑚宮心海收到的信即便不是他送的,那個潛海只島的小老鼠也有極大的可能在這裡藏著。
事實證明,他來對了。
綺良良這個小傢伙,完全是意外驚喜。
不得不說,儘管白很承認哲平是他的徒弟,但他們兩個做的事還真是一脈相承。
比如當應什麼的。
「你帶走便是。」
如果綺良良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貓咪,哲平興許還會去爭取一下,畢竟玲玲還是喜歡這個小傢伙的。
可如果是妖怪的話,況就不一樣了。
哲平也算是跟妖怪打過道,知道它們的兇險之,若是讓他和妖怪朋友,他還是不介意的。
按照鐮井先生的說法,他的實力在妖怪里,也算是強者了。
也許比不過那些大妖,但也足以到妖怪們的尊重。
但玲玲就不一樣了。
玲玲只是個普通的醫生而已,無論這些妖怪是否有害,哲平都不會允許它們待在邊。
「房子我明天會讓人過來幫忙修理的,如果再遇到類似貍貓之類的生,可以讓愚人眾來通知我,可不要自己手。」
單手拎著一臉生無可的綺良良,白就像是得到了新玩的孩一樣,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只餘下二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也對,白就是這樣一個人,誰也搞不懂他。
無論是想法,還是行為。
......
提瓦特的月,永遠是滿月。
滿月高懸於深邃的夜空之中,銀輝如水,輕輕灑落在大地上,給萬披上了一層和而神的銀紗。
如果說哪裡的夜晚最為迷人,當屬海只島。
如夢似幻的水泡、彩奇異的植......各種元素織在一起,形了海只島獨特的景。
或許這裡沒有太多的商業價值,但僅僅是這番景,已經足以讓人對此心生嚮往。
「前......前輩?既然您和八重大人認識,不如......就放了小妖我吧?」
迄今為止白所表現出的手段,完全超出了綺良良的認知,除了大妖之外,想不到對方還有別的什麼份。
如果對方真是大妖,的一切掙扎都將是徒勞的。
與其試圖從對方手中逃走,倒不如早點認慫,興許對方看在都是妖怪的份上,會放一命也說不定,
「哦?你承認自己是給八重神子辦事的了?」
提溜著綺良良,舉到了自己的面前,白略顯耐人尋味的說道。
至於對方口中那句前輩,他並沒有否認,但也沒有承認。
「那個......我只是一個送快遞的......」
白這麼一說,綺良良反而有些不確定眼前這位大妖和狐妖大人的關係如何了。
萬一他們兩個是仇人......明天海只島可能要多一隻死貓。
再怎麼說,這裡是海只島,並不是幕府所屬的領土。
誰知道會不會有一個和那位狐妖大人作對的妖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