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航行,最是無聊,尤其是長時間的航行,更是枯燥乏味。
就算是阿蕾奇諾,也無法做到坦然自若。
畢竟白那和海鳥吵架的本事,可學不來。
看對方那吵贏以後得意洋洋的模樣,就忍不住想要吐槽,若是不知道的人看到了,還以為他擊敗了哪一位神明呢。
唉,罷了罷了,也許正因如此,才跟不上對方的腦迴路吧。
轉移開了視線,阿蕾奇諾了個懶腰,舒展起了姿。
只是哈欠打到一半,又生生止住了。
並不是想停下來,而是有什麼東西從後砸中了。
砸中的那個東西很輕,甚至都不能讓到疼痛,但就是這一下......讓沒由來的一暈,止住了所有作。
哈欠打到一半被強行停止,那種覺可是一點都不好。
「什麼東西?」
低頭看向了後的甲板,阿蕾奇諾看到了一塊類似於鵝卵石一樣的小玩意兒。
如果沒猜錯的話,剛才會有那種反應,就是因為這個小玩意兒?
將這塊鵝卵石撿了起來,在手裡掂量了一番,阿蕾奇諾抬眸看向了不遠剛和海鳥吵完架的白。
「你丟的?」
整艘船上,除了白這小子以外,也沒有人敢這麼做了吧?
不過這一顆小小的石子,也太怪異了吧?
想想那個打到一半就被強行收回的哈欠,就一陣的難。
「嗯,覺如何?」
笑瞇瞇的看著阿蕾奇諾,白出聲詢問道。
沒錯,這就是這顆石頭的過人之,0.1秒的眩暈。
之前就說過,系統所附帶的一些控制效果,霸道的有些不講道理。
比如白電擊的被,甚至能讓雷電將軍麻痹。
系統的鋼更是讓斯托都無法掙。
也就是他沒有到能石化的裝備或者職業,否則的話......就算是拉克斯,興許都能被他給石化呢。
所以那時起他就明白這個看似一無是,實則也沒有什麼大用的石頭,到底該怎麼用了。
那就是打斷技能。
它就相當於一個指向的控制技能,可以讓已經在進行或者進行到一半的任意行為強制中斷。
比如劍已經拔到一半的雷電將軍,要回去再拔一遍、胳膊都已經抱起來,天星都快要落下來的鐘離,必須重新喊一遍天萬象。
就算是阿蕾奇諾,響指打一半都要收回來重新再打。
總之,就像白用雷劈雷電將軍一樣,傷害雖然不高,但侮辱特彆強。
「只能說......極你的特。」
阿蕾奇諾評價道。
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鵝卵石,無論是外觀還是手,都和普通的石頭沒有什麼兩樣。
很難想象,白是如何依靠它打出那種效果的。
難不......是璃月所謂的點?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看阿蕾奇諾沒有拿這玩意兒砸自己的意思,白主走過來拿回了石頭,出聲說道。
原本他還想試試其他人拿石頭砸他的話,會不會有同樣的效果。
現在看來......還是之後重新找人做測試吧。
估計阿蕾奇諾也不屑於拿這玩意兒砸他。
「要先去海只島嗎?」
將手邊的海圖遞給了白,阿蕾奇諾詢問道。
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他們愚人眾在璃月和稻妻開闢出的航道,基本上沒有什麼海的蹤跡。
這也讓旅行的枯燥程度又增添了幾分。
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海只島可是白的地盤,如果他想過去的話,船隊還是會臨時在那裡停靠的。
「嗯,咱們船上拉的貨,不就是給他們送的嗎?」
按理說,以稻妻接收外部消息的速度,他們應該還不知道即將抵達稻妻的須彌使節其實是白一行人。
不過白倒也不介意在海只島臨時停靠。
大不了讓他們知道唄,那樣說不定反而更有意思,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八重神子和神里綾人的表了。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因為他的引導,神里家可是大張旗鼓的和九條家搶了親呢。
而且搶的還是三奉行的勘定奉行。
可惜當時走的早,沒有親眼看到那一幕,否則肯定會很有樂趣。
「行,我這就去安排。」
說實話,如果讓阿蕾奇諾做決定的話,斷然不會如此安排行程。
因為誰也不能保證,海只島里會不會有幕府軍的叛徒,如果真有的話......他們定然會提前暴很多報。
不過既然白本都不在意這種事,自然也不會多加干預。
畢竟這裡是白的主場。
隨著阿蕾奇諾的命令一層層傳下去,原本直奔離島的船隊逐漸改變了航向,朝著海只島的方向行駛了過去。
「聽說你在那裡養了一條魚?」
白養【魚】的事,在愚人眾里本就不是什麼,阿蕾奇諾倒是好奇的,是怎麼樣的一條【魚】,才會讓白如此在意。
「觀賞魚而已。」
阿蕾奇諾這番話,讓白第一時間警惕了起來。
自己這個好同事的格也許不像有些同事那麼極端,可若是被給盯上的話......也算不得什麼好事兒。
也許是察覺到了白的警惕心,阿蕾奇諾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放心,我這人不吃魚,更何況還是你魚塘里的觀賞魚。」
的意思已經很簡單了,稻妻是你的地盤,我自然不會在你的地盤上胡作非為。
更何況......按照白這傢伙的秉,他以後多半是會去楓丹的,如果自己在他的地盤上搞事的話,誰又能保證以後他會不會在自己的地盤上胡來?
一想到這裡,阿蕾奇諾就覺得一陣的頭疼。
在蒙德搞的事先不提,璃月的代理帝君、須彌的大賢者......這傢伙若是去了楓丹,怕不是要把那位極其高調的水神給取締,自己當上水神。
雖然那裡還有一位最高審判坐鎮,但這傢伙可是連神明都敢進行惡作劇,更何況是一名審判呢?
屆時只希這傢伙不要玩的太過火,否則可是不好收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