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璃月人而言,悠閑的下午也不過那幾樣能打發一下時間。
遛遛彎、喝喝茶、聽聽書、賞賞花。
如果能得空去看看雲先生的戲曲,那就更好不過了。
阿蕾奇諾雖然沒有完這幾樣,但卻已經有了幾分悠閑。
「外面好像鬧得很大呢。」
靠窗而坐,阿蕾奇諾品著手裡的茶水,出聲說道。
雖然街道上看似一副和諧滿的模樣,實際上卻是暗流涌。
自從白歸來以後,已經有好幾撥人暗從街道上過去了。
有千巖軍、有水手打扮的人、還有之前在舒客棧時遇到的那些特殊的存在。
總之......白這傢伙肯定在暗中搞了什麼事。
「是啊,我剛剛把咱們一個安在總務司里,差一點為璃月七星的臥底給搞下來了,靜能不大嗎?」
白毫不在意的說道。
他毫沒有意識到,在同僚面前、而且還是一個「地位」比他高的同僚面前說這種話,會引起多大的誤會。
不過阿蕾奇諾也算是了解他的人,知道他從來不幹一些沒必要的事。
沉片刻后,出聲詢問道:「那傢伙不可靠了?」
阿蕾奇諾很清楚一件事,白向來是以樂子居上,如果自家臥底真的當上了璃月七星,他反而會更樂意看到才對。
畢竟無論找什麼樂子,這個自己人都會給他帶來不的便利。
「一個既要又要、想兩頭通吃的傢伙罷了。」
不屑的笑了笑,白評價道。
雖然只是一個棋子,但做為一個棋子,知易也算是合格的了。
就算有白的「引導」,他能做到這一系列事,就足以說明他的聰慧和膽識。
若是蠢人的話,反倒不會意識到白的引導。
不僅僅是白,就算是凝,也一次次給了他機會。
無論他偏向哪一方,只要捨得斬去與另外一方的所有關係,他都不一定會落得如此下場。
可惜......他既捨不得天樞星明面上的名利,又放不下愚人眾給予的財富和支持。
最終落得被雙方共同制裁的下場。
可不是誰都能像白一樣,在兩邊同時踩雷,卻又完的避開雷點。
雷陣搖擺過,樂子心中留,
天際忽明暗,戲謔人間秋。
「既然如此,的確沒有留下他的必要。」
阿蕾奇諾聽罷,眼中多了幾分寒意。
對於叛徒,愚人眾的態度從未有過改變,尤其是這種搖擺不定的傢伙。
他就相當於隨時可以引的炸藥,除了會給己方帶來不安定因素以外,毫無價值。
因為在他有可能投敵的那一刻起,他所提供的報,就已經沒有了任何價值。
「你覺得那東西,怎麼樣?」
站起,走到了阿蕾奇諾的邊,白手指向了天際的群玉閣,出聲詢問道。
「群玉閣嗎?它應該算是璃月現如今的底牌吧?」
看著漂浮在雲間的那座天上宮闕,阿蕾奇諾思索道。
雖然璃月還有仙人以及假死的巖王帝君,但既然這個國家號稱人治,那麼這座樓閣就算是璃月的底牌。
就算這個底牌就這麼大喇喇的在天上飄著,但還是震懾了不宵小。
畢竟它的戰績在那裡擺著呢。
「倘若神明在此相聚,你覺得適合嗎?」
翻坐到了窗臺上,白笑道。
神明嘛,就算是聚會的場所,也理當與眾不同,他覺得沒有什麼地方比這群玉閣更適合的了。
「且不說璃月方面允不允許你在境舉辦如此規模的盛會,你當真覺得那位天權星會借給你群玉閣用?再退一步來說,神明本願意在上面嗎?」
毫不誇張的說,這群玉閣完全可以當武來用,若是白在聚會期間來個「天萬象」,神明們就算不會出什麼大事,多半也會極為狼狽。
這種惡趣味的事,恰好也是白最喜歡做的事。
「我說過要借嗎?」
白的表逐漸微妙了起來。
阿蕾奇諾提出的這些問題,說實在的......都算不得什麼問題。
畢竟鍾離之前就提議過,說璃月可以幫忙籌辦,因為璃月在這方面有相應的經驗,做起來也得心應手。
「你這小子,該不會......」
白這句話,似乎是點醒了阿蕾奇諾,已經明白白想搞什麼了。
可這麼大個群玉閣,他就算是想「拿」,真能拿得走嗎?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只是在半路上看到了一個無主之,上面一個人都沒有,就順手撿走了,別搞得我好像在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一樣。」
注意到阿蕾奇諾的眼神以後,白特無辜的解釋道。
我白的事,能嗎?最多借!
再說了......就算我不去借,那東西不是早晚都要歸我嗎?
你敢說凝沒有想過拿這玩意兒來砸我?
都丟給我了,我會不笑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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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我只是省略了這其中的過程而已。
「無主之?若我沒有記錯的話,群玉閣可是常年有重兵把守,就連那天權星本人,也將居所搬到了那上面,你當真確定是無主之?」
阿蕾奇諾倒是越發興趣了起來,很想知道,白究竟打算如何將這麼一個大傢伙,當著璃月人的面給「借走」。
「誰說上面現在有人?」
知力展開,看著單獨出現在群玉閣之上的夜蘭,白明白,們應該是悟出了自己那句「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含義。
既然如此......他也該開始下一步了。
「要打個賭嗎?」
改坐為蹲,白做出了打算跳下去的作,向邊的阿蕾奇諾詢問道。
而他要賭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算了吧,就算是皇大人,都不一定會願意和你賭,我更不會自討沒趣。」
賭?而且還是跟白賭?
誰賭誰是傻缺!
上一個和白打賭的,現在還樂滋滋的悶在房間里造【小孩】呢。
也許只是想在白的面前爭一口氣,但沒想到的是,如果贏了的話,反而是輸的最徹底的那個。
總之,阿蕾奇諾可不好自討沒趣的跟他賭。
「沒趣。」
略顯可惜的嘆了一口氣,白鬆開手跳出了窗戶,還未等落地便去了形,消失在了大街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