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籍的記載中,的確有仙人言出法隨,隻字片語便斷人生死的故事。
但真正和仙人接以後,凝便覺得故事就是故事,哪有人真能一句話就斷人生死的?
就連那仙人,也不過是強大一些的元素罷了。
它們可做不到這種事。
可今天的白,改變了的認知。
對方真的僅僅是憑藉【將殺】二字,當著的面,生生殺死了一個人。
「放心,人沒死,但也和死了沒啥區別,救回來也是浪費湯藥罷了。」
收回了手,白注意到別人看自己那奇怪的眼神時,出聲解釋道。
倒不是說他手下留了。
之前就說過,如果不是這傢伙還有用,白早就一刀把他宰了。
所以他本沒有留的打算。
但剛才那一招將殺,更多是以勢人。
眾所周知,白有著封弊者的被,自的一切都被藏著,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人,外人本看不出他的特殊之。
雖然在匿的時候很有幫助,就連神明也察覺不到他的氣息,但在這種況下就略顯吃虧了。
他那些所謂的殺意、氣勢、霸氣統統都展現不出來,他更多是依靠知易本對他強大的幻想,震住了對方。
否則的話......他一個【將殺】,就能讓對方當場肝膽俱裂,死當場。
凝聽罷,看向了邊的千巖軍。
那人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試探的走到了知易的邊,探了探他的鼻息。
就像白所說的那樣,雖然很微弱,但他確實還活著。
但看剛才那副瘋癲模樣,他還能不能救回來,就不好說了。
確定人沒死,幾名千巖軍便押解著他暫時離開了黃金屋,應該是要送去進行救治。
至於他們會不會把這裡的事說出去......
凝敢把他們帶過來,就足以說明對他們的信任,沒有的命令,這些千巖軍多半也不敢隨便往外說。
「知易的事解決了,我們也該算算總賬了吧?」
雖然凝也不想跟白打道,因為這樣除了讓掉頭髮以外,毫無益。
但想到那不知道被白搞到哪裡的魔神殘渣,就一陣的頭疼。
至在確定璃月安全之前,還要繼續跟對方掰扯一番。
「總賬?什麼總賬?」
凝提起這茬,白又裝起了糊塗,一副自己毫不知的樣子。
「當然是關於今天的事。」
凝自然清楚,就算是要打聽,也不能直著來,儘可能去旁敲側擊。
至要先將話匣子給打開。
知易的事件,就是很好的話題。
「那小子貪功冒進,意圖攪愚人眾和璃月方面的友,以此契機晉陞天樞星,恰巧夜蘭小姐察覺到了不對勁,與愚人眾聯手揭了對方的謀詭計,一切人證證俱全,還有什麼好掰扯的?」
白敢搞事,自然是提前準備好了自己的說辭,就連證據鏈都一應俱全,誰也沒話說。
而且按照他出來的證據,明顯要對璃月方面更加有利,尤其是夜蘭。
功勞多的群玉閣都快裝不下了。
至於這算不算白在說謊......
貪功冒進、攪璃月和至冬的友誼、為了晉陞天樞星、被夜蘭和愚人眾聯手將其揭。
這些話有病嗎?完全沒病啊!
每一句都在重點上啊。
「你知道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白這麼一說,凝上的力更大了。
雖然倒下了一個知易,但其後牽扯到的利益關係,可是大到讓頭皮發麻。
別忘了,知易之所以能利用運送藥材的車子把魔神殘渣運進來,並不僅僅是因為他「天樞星」份的便利。
更多是因為尤蘇波夫在暗中的打點。
也就是說,尤蘇波夫的確功賄賂了一部分人,並且功將這些東西明目張膽的運送到了璃月的境。
這些人都是誰?他們被滲到了哪種程度?有多人到了影響?
這些都是需要調查和統計的。
除此以外,還有知易接的那些人。
要知道他為了立住自己的人設,在總務司可是拉攏了不人,這些人里有投靠愚人眾的嗎?他們還是真心為總務司服務嗎?知易被抓,他們會做些什麼過火的事嗎?
再加上魔神殘渣下落不明。
如果不是抗能力比普通人要強得多,興許都要開始擺爛了。
白這份「禮」,可是大的有些離譜啊。
「你是想說......魔神殘渣?」
舉起了手中剛剛被自己當棋子的「魔神殘渣」,遞到了對方的面前,白主提及了這東西。
這倒是讓凝蠻意外的。
以對白的了解,對方不把還有夜蘭戲耍一番的話,是斷然不會輕易將話題引到這上面的。
這次他主提及,莫不是有什麼謀?
「這是自然,魔神殘渣事關璃月安危,若是泄分毫,怕不是會生靈塗炭,你也不想讓帝君再次出山吧?」
這種況下,凝能做的,也就是搬出自己最大的靠山——帝君了。
迄今為止,能穩白一頭的,好像也就自家帝君。
希能有用。
「這個嘛,也不是不能告訴你們。」
上下拋著手中的結晶,白意味深長的說道。
而凝聽了他這句話,臉上出了果然如此的表。
這小子雖然有分寸,但除非是玩的盡興了,否則是不會老老實實把東西給待出來的。
只希這次他還只是玩玩,沒有別的目的。
否則......
唉,我的秀髮啊。
「很簡單,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將手裡的結晶拋給了對面的凝,白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這結晶雖然異常珍貴,但在白手裡卻一文不值,倒不如拿來裝裝門面,順便忽悠一下凝和夜蘭。
看著一臉莫名其妙的凝和夜蘭,白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帶著邊的尤蘇波夫一起,離開了黃金屋。
至於凝和夜蘭能不能猜出他話語中蘊含的意思......白從未懷疑過,再怎麼說們也算是璃月最聰明的那幾個人。
這種事,還是能悟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