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做什麼?」
和夜蘭合作了那麼久,凝早就知道了的格,按理說如果掌控了這些證據,絕對會第一時間去把人給抓了才對。
現在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說明應該有什麼需要自己幫助的。
「地方我是找到了,可惜......我沒有許可權進去。」
略顯憾的嘆了一口氣,夜蘭說道。
本來還想給凝一個驚喜的,誰料想知易這傢伙的膽子居然這麼大,竟是把東西藏在了那種地方。
「你沒有許可權?怎麼可能!」
聽到夜蘭這句話,凝略顯不解的看向了對方。
作為自己的合作者,給於對方的權利,甚至比總務司的一些高層還要高。
畢竟就算是那些高層,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活在夜蘭的監視下。
毫不誇張的說,夜蘭在璃月的權力,也就僅次於他們這些七星。
「這也算是知易那傢伙的高明之了,任我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他竟然會利用自己的份,把違品藏在了那種地方。」
見凝提起這一茬,夜蘭本也忍不住嘆了起來。
若不是那個愚人眾的員了馬腳,就算按照之前的模式查上好幾年,都不一定會查到這些人藏匿違品的地方。
「等一下!他們該不會是把東西藏在那個地方了吧!」
想到了一個只有七星才能去的地方,就算是凝,也臉驟然一變。
如果真是那裡的話......知易的政治生涯真的就走到頭了。
「不然呢?既然連你都沒有想到他會把東西藏在那裡,豈不是說明那裡的確是一個完的藏之所?」
這裡就是和凝的默契之了,不用說出的地點,對方就能完的GET到。
「這個知易......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砰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如果之前還有一點惜才的覺,打算給對方一條後路的話。
這一次,對方斷然是沒有機會了。
......
「哈哈哈,不愧是你啊知易,居然能想到把東西藏在這裡!」
看著周圍閃閃發的拉,尤蘇波夫的眼中多了一的貪婪。
不過貪婪歸貪婪,但他卻也不敢去妄。
因為這裡是黃金屋,這裡的拉都尚未發行,所有一枚都不得。
否則他們藏在這裡的東西,大概率要保不住。
反正有知易這個人才,他也不愁以後會沒有拉花。
「是尤蘇波夫先生您栽培的好。」
剛剛確認完違品狀態的知易十分合時宜的拍了拍對方的馬屁。
沒錯,知易和尤蘇波夫藏東西的地方,就是黃金屋。
雖然沒有了旅行者和達達利亞的戰鬥,但後來白為了帶走仙祖法蛻曾經在這裡大鬧了一番,將這裡搞得一片狼藉。
所以這裡一直都是於維護中的狀態。
這種況下,除了璃月七星以外,誰都沒有資格與許可權進其中。
按理說知易也進不來才對。
但隨著他的兩個老對手乾瑋和明博相繼退出競爭,天叔也將大部分權力到他的手裡,在其他人的眼中,他和天樞星基本上沒有什麼兩樣。
就像之前提到的那樣,他差的僅僅是天樞星這個稱呼而已。
所以他並沒有費多大力氣,就卡著這個bug,將自己的東西運到了黃金屋之。
「哈哈哈,放心吧,這些東西也有你的一份,之前不是答應給你一利潤嗎?現在......給你一點五,如何?」
看著知易唯唯諾諾的模樣,尤蘇波夫看起來更加愜意了。
天樞星又如何?人上人又怎麼樣?在我的面前,你依舊要和條狗一樣搖尾。
「謝尤蘇波夫先生的慷慨和厚,其實利潤不給我也行,現在我在升遷方面已經不需要金錢的支撐,倒不如您自己先收著。」
摘下了帽子,知易陪笑著說道。
完全看不出私下裡的那狠勁。
「哈哈哈,要我說,你最大的優點就是聽話。你只要好好辦事,從此以後——錢、權、人全都不了你的,如果再被執行大人給看上的話......那可真就是一步登天了啊。」
知易的這番恭維,讓尤蘇波夫很是用。
不過他的話,卻是讓知易暗中一哆嗦。
被執行大人看上就一步登天?
不不不,怕不是一步升天,而且是西天。
他現在想到那個執行的眼神,心裡都一陣發,如果不是對方的到來......他興許還不會這樣鋌而走險。
想到這裡,知易下意識的掏出了自己的懷錶,看了看上面的時間。
而他的這個小作,也引起了尤蘇波夫的注意。
「知易,你很急嗎?」
尤蘇波夫的這句話,讓知易心中一驚。
一旦涉及到和白相關的事,他就會心神不寧,剛才竟是當著對方的面做出了對自己不利的作。
必須要趕糊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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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黃金屋也是璃月十分重要的地方,我怕......」
著帽子邊緣的手用了幾分力道,他將自己懦弱的一面表現的淋漓盡致,就差雙打了。
他正是通過這一點,才忽悠住這個愚人眾外的。
「瞧你這德行,這裡可是黃金屋的地下金庫,除了你這位七星的大人,哪有人敢擅自進來?」
知易的這一番話,功打消了尤蘇波夫眼底的最後一懷疑。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會不餘力的支持著知易,正是因為他的這份懦弱。
站起,主走到了知易的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尤蘇波夫開了口:「從現在起,你大可以對愚人眾以外的所有人耀武揚威,完全不用顧慮什麼,你背後站著的可是整個愚人眾!就算是打狗,他們也要掂量一下狗主人能不能惹得起!哈哈哈!」
尤蘇波夫的笑聲在地下金庫回著,囂張至極。
但就以愚人眾的勢力而言,他還真有囂張的底氣,知易能做的就是在旁邊賠笑。
直到......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這麼說的話,尤蘇波夫先生也不過是執行手裡的一條狗,對吧?」
清冷的聲音,就像是一盆冷水,澆到了尤蘇波夫的上,也讓他的臉微微一變。
反倒是他邊的知易,臉上出了一不易察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