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將這次的費用記在了達達利亞的賬上,白站起本來想追著鍾離而去的。
不過看著對方離開的方向,他走了幾步后,又停了下來。
「罷了罷了。」
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錢,以後還會有機會搞回來,就當......是幫蟲蟲了養費吧。
告別了鍾離,白此番璃月之行的任務,也算是圓滿完了。
不過除了這件正事以外,他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做。
或者說這次回到璃月,他就是為了這件事,至於喊鍾離老爺子一起去參加派對,才是順便而已。
「時間差不多了。」
抬頭看了看太的位置,白低聲喃喃道。
稍稍辨別了一下方向,他便朝著此番的目的地走去。
......
若是論起璃月哪裡最熱鬧,或許就會像托托的名字一樣,誰都不能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
有人會說是碼頭、有人會說是飯館,甚至還有一部分人覺得吃虎巖的小吃街就熱鬧的。
但若是論起安靜,大部分人只會提及一個地方——不卜廬。
出於對那位白先生的尊敬,一些人來到附近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低聲音,就算是孩也聽話的停止了喧鬧,靜靜的蹲在池塘邊上看著水裡的魚。
只是這水裡的魚,這麼多年了,居然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怪哉怪哉。
就像白的那張臉,永遠都帶著笑容。
來到不卜廬外,看到裡面那個悉的影時,白看起來有些意外。
他這次過來,是為了一些私事,並沒有去特意查看標記的位置。
不曾想居然在這裡遇到了和他......或者說曾經和白鷺關係特別好的人——申鶴。
申鶴也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下意識的轉過,看向了站在門口的那個人。
兩個人沉默片刻后,申鶴先來開了口:「生病了?」
的聲音並沒有太多的緒波,語氣也不急不緩,就好像兩個人早上剛見過面一樣,本看不出很久沒見過的樣子。
「那倒不是,剛回璃月,過來拜訪一下老友。」
看著剛剛取出了新鮮的清心,雙手沒由來一哆嗦的阿桂,白笑道。
不過看著那些清心,白已經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還在吃著清心呢?」
從申鶴目前的狀態來看,應該已經沒有繼續住在山上了,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回到了人類的群之中。
不曾想就算是選擇留在了凡塵,依舊沒改掉吃清心的習慣。
「嗯,偶爾當零食消遣一下。」
在萬民堂有了工作以後,香菱可從來沒有虧待過,給做的員工餐都是最高規格的。
毫不誇張的說,甚至比琉璃亭以及新月軒的都要好。
只是這麼多年的習慣,可沒有那麼容易改掉啊。
兩個人之間的重逢,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尷尬,也沒有想象中的熱。
就像是兩個朋友在路上遇到了,相互在打招呼。
申鶴紅繩鎖命,七六慾淡漠的如同仙人。
白忘卻前塵,沒有任何與白鷺相關的記憶。
而這種平淡的覺,才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最為真實的。
「甘雨也在你那裡?」
看了看阿桂拿出來的清心,白出聲詢問道。
既然是當做零食來吃,那斷然不會買那麼多,不然放久了就會不新鮮。
口方面也會大打折扣。
「是師父在。」
搖了搖頭,申鶴說道。
毫不猶豫的就把自己的師父給賣掉了。
在的印象里,白和那位鍾離先生,以及自己的師父,關係都不錯的。
「剛好有空,不介意我一起過去坐坐吧?」
知力展開,確定白朮和七七都不在,白看向了申鶴,出聲詢問道。
聽了他的話,申鶴猶豫片刻,試探的開了口:「你吃得慣清心嗎?」
因為今天是和師父的相聚,所以他們的桌子上只有清心,甚至連茶水都沒有,怕白不習慣。
白先是微微一愣,旋即啞然失笑:「放心吧,就是過去坐坐。」
「嗯。」
和申鶴約好以後,白讓對方先在門口等著,自己則來到了眼神躲躲閃閃的阿桂面前。
此時的阿桂,已經在暗自苦了。
這位爺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過來了,現在白先生不在,他該怎麼去把對方給打發走啊?
「白先生不在?」
往屋探了探腦袋,白出聲詢問道。
明明已經通過標記確定對方不在了,他還要這麼問,多半又是抱著找樂子的心態在戲耍對方。
「他......他等一下就回來了。」
這種況下,他既不敢說對方不在,也不敢說對方在。
說白先生不在,萬一這傢伙想鬧事怎麼辦?要知道也就白先生能應付這位主了。
但若是說在的話,自己又請不出來,尷尬的還是他自己。
所以他只能折中一下,以對方快要回來了這句話,嘗試將白給打發走。
「是去理什麼事了嗎?」
和眼神飄忽的阿桂相比,白就顯得悠哉多了,如果不是怕申鶴在外面等急了,興許他還要搬個凳子和對方慢慢嘮嗑。
「嗯......生意方面的事,最近藥材供應方面出了些問題,白先生他親自去理了。」
也許是想儘快把白給打發走,阿桂老老實實說出了白朮的蹤跡。
自從前面幾次愚人眾悄悄收購藥材,在「自然災害」中跟凝拼了個旗鼓相當以後,後者對於這方面就上了心。
無論是一些建材,還是這些涉及到傷葯的藥材方面,都親自讓總務司進行把關。
按理說,這種況下,應該不會出事兒才對。
但供應方面還是出了些小問題。
藥材商口口聲聲說自己備足了藥材,負責運輸的鏢師也說自己將東西全須全尾的送到了收貨點。
但經過不卜廬這邊藥師的清點,東西確實是了。
而且不止是最近一次了,這些藥材從很久之前就開始出了問題。
只是那時候對方很謹慎,盜的藥材並不算多,都在運輸損耗的可接範圍之。
但是最近這一次,他不知道是急了還是怎麼回事兒,不小心薅的多了一些,這也讓心細的藥師察覺到了不對勁。
如果按照之前的手法,就算他再薅十多年,都不一定能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