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這番話,讓夜蘭沉默了。
因為就像白所說的那樣,知易的執行能力特彆強,而很多人看好他就是因為這一點。
他從來都不說空話,不畫大餅。
說要為大家謀取福利,就一定做到。說要解決某些問題,就必然會著手去進行解決。
總之,如果對方真有這種想法的話,在徹底拿到能將對方定罪的證據之前,的確會因為對方的一些小手段而到頭疼。
不過......
「如果只是因為這些,就讓我放棄對他的追查,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雙手抱在了前,夜蘭翹起了二郎,出聲回應道。
和知易相比,白不是更加可怕嗎?
但不管是哪一次,只要白出現在璃月境,便會鍥而不捨的盯梢著對方。
「說的也是呢,那就祝你好運咯,夜蘭小姐。」
似乎早已預料到夜蘭會給出這樣的回答,白倒也沒有覺得驚訝。
他的這種反應,甚至讓夜蘭產生了一陣錯覺。
白與其說是擔心,倒不如說和講這件事,才是對方計劃的一部分。
嘖......
總覺自己又被對方給利用了呢。
「對了,關於楚儀的事,我也想和你談談。」
本來都打算走了,白看到旁邊委屈的楚儀,又重新坐了回來。
再怎麼說,這丫頭當初也幫他修了不次窗戶。
沒有門勞,也有窗勞啊。
「怎麼,你想把帶走?」
看了一眼旁邊乖巧懂事的楚儀,夜蘭出聲詢問道。
雖然和莫娜相比,楚儀的本事說不上有多高,但那活潑的格也算是給這巖上茶室帶來了不的歡樂。
經過這麼久的觀察,察覺到與其讓對方干老本行,倒不如讓為一個吉祥。
那小甜,左一個弟弟右一個哥的,前一個姐姐后一個妹兒的,基本上和茶室的所有人都混了。
也不需要做太多的工作,只需要每天無所事事的在樓里晃悠一圈,所有人的工作效率都會提升至百分之五十。
這種吉祥可不好找啊。
「那倒不是。」
帶走?
去哪?愚人眾嗎?
雖然以他的份,說出這番話有些不合適,但把這姑娘帶愚人眾的話,那不是害別人嗎?
如果進了他的直屬部隊還好,有了他的照顧,楚儀在愚人眾應該能食無憂一輩子。
但問題是愚人眾里和他扯上關係的,都會大概率被多托雷那傢伙給盯上。
尤其是這種被他從外面帶進來的人。
銀倒是還好,不管怎麼說,有著自保的能力,遇到多托雷就算打不過,跑還是能跑掉的。
再加上執行里有好幾個人都把當寶貝疙瘩,多托雷對出手的幾率並不是很高。
楚儀就不一樣了。
白真把帶進去,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和蟲蟲一樣,被改造好幾個人。
「我可沒有怠慢,工作的事是自己要求的。」
聽到白不是為了帶走楚儀,夜蘭連忙出聲解釋道。
還以為對方是因為自己「待」了這姑娘呢。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多多給安排點工作,是個閑不下來的人,不然這姑娘總是胡思想。」
整天想些什麼,白並不清楚。
不過他也能了解對方的。
通過和巖上茶室新東家的接,大概也能猜出對方的份不簡單。
總之,肯定往不好的方向想了。
「好吧,我懂了,我之後會給安排一個合適的工作。」
讓繼續在門口的櫃檯迎客?
得了吧,就和白的這層關係,夜蘭也不會做出這樣的安排,不過白的話也聽進去了。
已經知道該給對方安排怎麼樣的工作。
有了夜蘭的這番話,白這才放心的離開了這間新的巖上茶室。
白是放心了,但夜蘭可一點都不放心。
對方此番來訪與談,不僅沒有替解,反而讓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多了。
唉,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
......
離開了巖上茶室,白抬頭看了看東方剛剛升起沒多久的太,打算去拜訪另外一個人。
也就是他此番來到璃月,本就打算去找的人——鍾離。
想要找到他,並沒有什麼難度。
且不說鍾離上有他做下的標記,就算沒有這個標記,白也很容易就能找到他。
往生堂、雲先生的戲臺、三碗不過港。
他大多數時間,都只出沒在這三個地方。
而離巖上茶室最近的地方,就是三碗不過港,真正意義上走進吃虎巖以後,他也在那裡看到了那個悉的影。
白過來的時候,他正聽的津津有味,看到白也只是讓他先別說話,一切等說書先生結束以後,再去討論。
白也沒有搞事,靜靜的坐了下來,陪著他一起聽了下去。
說書先生說的容是十分傳統的巖王帝君的故事,不過從鍾離那興緻的表來看,這些故事多半是編撰的,而且是沒有歷史原型的那種。
不然的話,他只會出一些興緻缺缺的表。
畢竟他已經知道的故事,哪還有興趣去聽呢?反倒是這些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民間傳說,聽著才有意思。
而臺上這位田鐵,最擅長的就是這些民間趣聞,雖然完全沒有任何考證,但勝在趣味十足。
靠著這個風格,他從自己的師兄茶博士劉蘇那裡也搶來了不聽眾。
總之,這三碗不過港的客人,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他而過來的。
「這酒釀圓子雖然味道淡了些,但聽書的時候來上一口,也別有一番風味兒,要來一碗嗎?」
沒等白開口,鍾離首先搭上了話茬。
「得了吧,這玩意兒之所以味道很淡,是因為德貴那老頭捨不得加酒,我可不想被忽悠。」
白還看不出鍾離的小心思嗎?但凡他開口要了酒,哪怕他一口都沒有喝,最後掏錢的多半也是他。
可惜啊,白出門也沒有帶錢的習慣,不然他倒也不吝於請對方一頓,不就是兩碗酒釀圓子以及欠了不知道多年的老賬嗎?
白又不是沒有幫他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