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和劉吉壽一夥的人,紛紛走了上來,便要去抓劉青青和劉茵茵。
見到這況,劉青青踉蹌一下,跪在了地上,淚眼汪汪地著鑫聾子道:“鑫叔,我本就不知道我媽去世了,我……我是被冤枉的啊!”
看到這樣一個漂亮的人這般模樣,鑫聾子心下有些不忍,但是想到那十萬塊錢,鑫聾子決定,忍不下去也得忍。
他幹脆又用手攏著耳朵:“我聽不見,我耳朵聾!”
說著,鑫聾子便轉過臉去,本不聽劉青青的解釋了。
後麵的劉大兆,都看不下去了,他好歹也是個族長,劉吉壽竟然當著自己麵陷害人,這也太囂張了。他雙眉一皺,寒聲道:“事什麽樣,還是先調查一下吧!”
“還調查?”劉吉壽角掛著笑容,向了這個族長,“按照族規,這種事的裁斷權是在鑫叔手裏,現在鑫叔都說要廷杖了,還用調查嗎?”
話音落下,其他人也都是紛紛附和。
劉大兆想要再勸,卻也不知道再怎麽開口,隻能歎了口氣,撇過了臉去。
冷冷笑了一聲,劉吉壽開口道:“開始廷杖吧!”
“我今天倒是要看看,誰敢一下!”
就在這時,周江站了出來。
他走上去,把劉青青給拉了起來,渾如刷漆的劍眉皺著,目往這些要湊上來的人一眼,一殺機迸發而出!
這些人看起來兇惡,但也不過是些普通的族人而已,被周江瞪了一眼,登時子都不敢再往前挪半步。
周江抓住劉青青的手,徑直往外走。
“你以為現在走了就行了嗎?”劉吉壽在後麵咬牙開口,“不管你走到哪,我們劉家都會把你們追殺到死!”
周江的腳步僵了一下。
站在門口,他轉過頭來,角卻突然不屑揚起,冷聲道:“難怪你們劉家會人人都有腎衰,我看你們這就是你們劉家的報應!”
“我們劉家腎衰關你什麽事?”有人不服氣地對著周江道。
周江聳了聳肩:“我本來還想給你們劉家治好的,但是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
話音落下,所有人都是霎時一怔,盯著周江,眼睛裏出疑。
整個劉家村的人,都患有腎衰,世世代代都如此。幾乎可以說是劉家的一個夢魘,隻要在劉家村生活過的人,總會患上腎衰。
劉家也尋過不法子,但都沒什麽效果,對劉家來說,這件事似乎也是認定了這個病會永遠跟著他們。
聽到周江的話,他們心裏也是有些悻然。
畢竟眼前這個人,可是整個華夏無人不知曉的大名醫啊,若是他能解決這個家族傳病,也是劉家之幸事啊!
鑫聾子捋了捋胡子問:“你真有辦法治好我們劉家的腎衰?”
微微笑了笑,周江卻反問了一句:“你現在不聾了?”
頓時鑫聾子也是老臉一紅,擺了擺手道:“不聾了,不聾了!你要是真有辦法,讓我們劉家不再世代背負這腎衰嗎?”
“辦法是有,但劉家可是要追殺我到天涯海角呢,我給你們治病,豈不是在自掘墳墓嗎?還是算了。”周江說著,擺擺手,便拉著劉青青的素手往外走。
一見周江要走,登時鑫聾子急了,忙追上去,像抓賊一樣,死死攥住周江的服。
僵了一秒,鑫聾子臉上出一苦道:“不追殺,不追殺!剛剛劉吉壽都是在信口開河,你不要聽他胡說!”
劉吉壽在後麵也楞了一下,心道你這變臉也變得太快了吧!
他忙碎步走上前來,死死瞪著鑫聾子道:“鑫叔,你想好了……我可以給你二十萬啊!”
“什麽二十萬……我沒聽說過啊。”鑫聾子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指了指自己耳朵道:“我耳朵不好使,可能剛才聽錯了。”
鑫聾子雖然貪,但不傻。
十萬塊錢對他這個村裏的老頭來說,是一筆不菲的錢,但是如果能治好纏著劉家的腎衰,那自己可就是能修進族譜裏的劉家英雄了!
其中利弊關係,不難權衡。
於是鑫聾子又用了他的老招,指著自己耳朵道:“我耳朵背,你別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我又聽不清。”
劉吉壽氣得滿臉漲紅,心道我廢了這麽大勁,才把周江套進來,竟然又被攪黃了!
他登時也是氣得一甩手:“從三百年前劉家定居於此的時候,劉家人就都患上了腎衰,要是可以除,早就解決了!”
聽到這話,祠堂裏的人也都是紛紛點頭。
劉家好歹也是個世家大族,被腎衰困擾了不知多年,哪有這麽容易解決?
這小子不會是在吹牛吧?
登時一雙雙去周江的眼神裏,又有些懷疑。
周江角懶洋洋地揚著:“如果我能把劉家腎衰的問題解決,希這件事能重新調查還我一個公道,如果不能解決,我任憑置!”m.X520xs.Com
“好!”鑫聾子連忙點頭。
周江也背過去,直接往外走,淡淡說了一句:“你們跟我來吧。”
眾人茫然地跟著周江,一路往外走。
等走到村口的條溪流的時候,周江冷聲開口道:“你們劉家之所以世世代代腎衰,都是因為水源有問題。”
眾人忙長脖子一看,卻見水流清澈,水中的魚慢慢地遊著,看起來哪有半點問題?
鑫聾子也忍不住道:“當年我們劉家的劉榮公遷居於此,就是看到這地方風急水潺潺,是風水之地,所以我們劉家才能世代長榮,這水怎麽可能有問題啊?”
周江白了他一眼,心道你們劉家能世代長榮,是因為你們劉家考了幾個進士又會經商,和風水屁關係都沒有!
不過他沒把這些話說出來,隻是冷聲道,“帶我去水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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