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惜聞言,愣了一下,心跳瞬間加速,這怎麽聽著像是在表白,肯定不會認為霍煜琛在給自己表白,沒那麽自作多。
“你快走吧!我要睡了。”低著頭開始趕人,不知道為什麽,此時有點不敢和他對視。
霍煜琛不僅沒走,反而說道:“我還沒洗澡。”
嗯?
“你去洗啊!”
他沒洗澡跟說幹什麽?
霍煜琛,“我傷了,怎麽洗?”
“那就不洗啊!”一個晚上不洗澡又不會死。
“不行,我天天洗澡的,要是不洗澡我睡不著。”
“那你要想怎麽樣?”蘇凝惜無語,他這是有潔癖吧!
“你幫我洗。”
霍煜琛的話一出,蘇凝惜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他讓自己幫他洗澡,虧他想的出來。
“你砸的是背,不是腦子,你想讓我幫你洗澡,你想什麽呢?”蘇凝惜這輩子還沒有幫別人洗過澡,更何況是個男人。
霍煜琛抿著,二話不說,轉向蘇凝惜房間的洗澡間走去。
蘇凝惜知道了他的意圖,在後麵喊道,“喂!你自己房間沒有洗澡間嗎?”
回答的是一道關門聲。
蘇凝惜……
這個男人怎麽這麽不要臉。
他進去沒多一會,突然,聽到洗澡間傳來一聲響。
蘇凝惜凝眉,起走到門口,敲了敲門,“你沒事吧?”
“喂?霍煜琛……”
蘇凝惜了幾聲沒有回應,裏麵很安靜,連流水聲也沒有。
蘇凝惜本來想轉離開的,可是走了幾步,不是很放心,又折了回來,要是他摔死在自己房間的浴室,那責任就大了。
在門口又敲了兩下,“霍煜琛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裏麵依然沒有回應。
“我進來了。”蘇凝惜輕輕擰了一下門把手,還好門沒有鎖。
“啊!”門剛被打開,就被一隻手扯了進去,落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蘇凝惜氣憤不已,一腳踩在男人的腳背,霍煜琛吃痛放開了,這個人真狠,他覺自己的腳要廢了。
“你有……”病。
蘇凝惜話還沒有說我,轉就看到赤的男人。
霍煜琛一本正經地問道:“哪裏有?”
蘇凝惜已經嚇得轉過去了,大罵,“你變態啊!不穿服。”
霍煜琛的聲音從後麵傳來,“穿服怎麽洗澡?”
蘇凝惜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既然沒事,我剛剛在外麵你,你怎麽不答應?”
“你我了嗎?我沒聽見,你怎麽進來了?不會是想窺吧?”霍煜琛倒打一耙。
蘇凝惜拉開門逃也似的離開了浴室,已經肯定了,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的。
沒多一會兒,霍煜琛就穿著浴袍從浴室走了出來。
蘇凝惜沒有看他。
霍煜琛,“我走了,明天在過來。”
“你還想幹嘛?”一聽他說明天還要過來,蘇凝惜不悅的問道。
“過來你給我換藥啊!你別忘了我的傷是因為你才……”
蘇凝惜一臉不耐煩,“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
霍煜琛心不錯的拉開門出去了。
蘇凝惜看著門口的方向,才不要給他換藥,本來給他換換也沒事的,就是手的事,可是誰讓他剛剛故意捉弄自己,已經決定了明天一早就出去了,鬼才給他換。
隻是太小看霍煜琛了,第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霍煜琛就來敲的門了。
蘇凝惜正在做夢,被敲門聲吵醒,很不高興,從床上爬起來,“誰啊?”
這麽大早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拉開們時,看到一個帥氣但很讓討厭的男人,這不霍煜琛又是誰?
霍煜琛沒有理會蘇凝惜不悅的眼神,直接不客氣地走了進來,說道:“換藥。”
蘇凝惜……
要不要這麽早,都懷疑他是不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怕來找不到人,所以提前來了。
蘇凝惜給他換藥的時候,比昨晚要稍微快一點了,沒多一會兒就弄好了。
“好了。”
這次他倒是沒有作妖,換好後直接離開了。
***
這邊,趙心悅醒來時是在一個豪華的別墅裏。
耳邊傳來一個中年婦的聲音,“小姐,你醒了。”
趙心悅忍著臉上的不適,轉頭看了過去,看婦的穿著打扮,應該是這裏的保姆。
“這是哪裏?”趙心悅啞著嗓子問道。
“這裏是麻城,你傷暈倒在路邊,是我家先生救了你。”
趙心悅好奇,“你家先生是誰?”
人沒有回答的話,而是說道:“你了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端過來。”
說著就起就要出去。
“等等。”趙心悅住了。
趙心悅接著問道:“能幫我找個鏡子嗎?謝謝。”
婦猶豫了一下,還是去洗手間給拿了個鏡子遞給。
趙心悅接過鏡子,隻是一眼,就奔潰了,“啊……”
把鏡子一扔,撲在床上奔潰大哭,的臉……
這輩子完了。
婦看著趙心悅的眼神充滿了同,這個孩看著年紀不大,臉卻變這樣,以後可怎麽生活啊?
安道:“姑娘你別傷心了,現在醫學水平發達,會治好的。”
趙心悅哭了好一會,緒才緩和一點,此時婦已經出去了,再度拿起鏡子,想要手自己被包的隻剩倆個眼睛的臉,可是的手不知道放在哪裏,臉上的疼痛告訴,的臉上沒有一完好的地方了。
回想著自己遭遇的這一切,眼底迸發出一強烈的恨意,都是因為那個死人,是毀了自己。
還記得幾天前,無意中看到,這才知道原來自以為死了兩年多的人竟然還活著。
想到左寒臣那麽,就嫉妒的發狂,即便左寒臣現在不要自己了,也不會讓他們在續前緣,得不到了,別人也休想得到。
於是又起了殺心,能殺一次,就能殺兩次,就不信能逃得了一次,還能逃得了第二次。
隻是沒想到的命那麽好,第一次有左寒臣為他擋了一災,第二次又有霍煜琛為擋了。
恨啊!
……
外麵。
保姆走到一個中年男人邊,恭敬地開口說道:“先生,哪位小姐醒了。”
被稱為先生聞言轉過來,看不清他的臉,他臉上帶著鐵皮麵,吩咐保姆:“把人給伺候好了,我留著還有用。”
“是。”
保姆離開後,男人眼裏閃過一抹算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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