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外院弟子,下來集合!」
翌日,也就是新晉弟子進龍武府的第三日,天還沒亮,山腳下,傳來一聲怒吼,傳遍整座大山的所有府。
大山最頂層,天字一號府,石床上,龍青塵緩緩睜開眼眸,眸閃了一下,從怒吼之聲可以聽出來,這是負責日常事務副府主的聲音。
什麼原因,讓副府主如此憤怒呢?
他約猜到,可能和龍爵的事有關......
不緩不慢地洗漱完畢,將一顆「臣妾做不到」的養丹拋口中,頓時神抖擻,這才打開石門,向山下行去。
當他來到山腳下的時候,平地上,所有外院弟子早已經到了,分兩個方陣站列,雀無聲,在兩個方陣中間,擺放著一首,正是龍爵。
「發生了什麼?」
龍青塵吃驚地看了一眼。
「歸隊。」
白袍老者臉難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接著,目嚴厲地在眾弟子上來回掃視,「是誰做的,自覺站出來!」
眾弟子們寂靜無聲,沒有誰站出來。
龍青塵緩步走進新晉弟子的方陣,在最前排龍冰靈的旁邊站定。
白袍老者的聲音宛如寒冬般冷冽,「自覺站出來,還能從輕罰,若是一旦被我查出,立刻逐出龍武府,並且,永不錄用!」
眾弟子面面相覷,依舊沒誰站出來。
白袍老者目一寒,霍然凝視著一名高年輕青年弟子,威嚴道,「無規矩,不方圓,龍武府有明確的規定,止弟子之間自相殘殺,若是存在不可解決的矛盾,可以登上擂臺,一決生死,而,有的弟子,卻偏要在擂臺之外的地方出手,這無疑是藐視龍武府的規定!」
青年弟子臉一僵,被看的渾發,「副府主,你為何這樣看著弟子......」
「龍黑耀,你還不承認嗎?」
白袍老者怒斥,「為外院三大傑出弟子之首,為整個外院的首席弟子,你竟然帶頭違反龍武府的規定,我對你很失。」
「副府主懷疑大師兄?」
「這怎麼可能?大師兄是外院首席弟子,明年就可以晉陞院,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前途一片明,他怎麼可能做出自毀前途的事?」......
眾弟子嘩然,難以置信地看著青年弟子。
龍黑耀怒道,「副府主,我敬重你,但是,你冤枉弟子,弟子不服!」
啪!
白袍老者揚起一掌,狠狠甩在他臉上,打的他踉蹌跌退,重重地摔倒在地,「還敢狡辯!」
龍黑耀臉一道深深的掌印,角流,披頭散髮,宛如一隻傷的野,狀若瘋狂地怒吼,「不是弟子做的,打死弟子,弟子也不會認!」
眾弟子再次寂靜,大氣都不敢。
龍青塵角微微勾起,無一憐憫。
「若是沒有證據,我會冤枉你?」
白袍老者怒極而笑,「既然你拒不承認,我就讓你心服口服!」
「將龍爵翻過來。」
他一揮手。
兩名守衛頓時俯,將首翻轉過來,出背部。
眾弟子的目凝而去,只見,在龍爵的首背部,有一道深深的劍痕。
「只是一道劍痕,沒什麼奇特之,怎麼斷定就是大師兄所為?」
「副府主是不是太武斷了?」......
他們疑不已,竊竊私語了起來,
白袍老者冷冷地凝視著龍黑耀,「這道劍痕,不是普通的劍痕,這一道劍痕就震碎了龍爵渾的、骨骼、五臟六腑和經脈,正是黑龍族的玄階上品武技《破浪斬》的第一式一劍破浪造,而,《破浪斬》是一種比較深奧的武技,一般的弟子本領悟不了,在整個龍武府外院所有弟子當中,只要你,修鍊了《破浪斬》,並且,略有小!」
龍黑耀臉發白,獃獃地看著首上的劍痕,宛如被干渾力氣一樣,癱坐在地。
白袍老者冷笑,「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說?」
龍黑耀眼睛紅,布滿,爬到他腳下,抱住他的腳,大喊大起來,「五年前,自從我進龍武府之後,兢兢業業,勤修鍊,不敢有一怠慢,深怕辜負黑龍族長老們和院士們對我的期,我豈敢隨意違反龍武府規定,自毀前程?請副府主相信我,真不是我做的,我是被冤枉的!」
白袍老者出腳,失地看了他一眼,緩緩閉上眼眸,嘆息道,「你的勤,你的努力,你的就,我和院士們都看在眼裡,可惜,規定就是規定,正是因為龍武府規定森嚴,才能為年輕代修鍊之聖地,不管任何弟子違反規定,一律都要到嚴懲,你走吧,去了外面,你自己好好修鍊,一樣會有出路。」
龍白玉微微搖頭,「用了整整五年時間,為外院首席弟子,眼看就能選院,前途無量,轉眼間,卻落得被逐出龍武府的下場。」
「真不是我做的!」
龍黑耀不停叩首,額頭都磕破了,鮮淋漓。
「到了現在,你還不承認嗎?」
白袍老者霍然睜開眼眸,徹底怒了,「我辦事,向來是不偏不倚,絕不會冤枉誰,滾出龍心武府,免得自找難堪!」
龍黑耀似乎想起了什麼,抬起頭來,眼睛發亮,「在後山,有一隻通靈的七彩雀,副府主可以找七彩雀來,一問便知,弟子是冤枉的!」
見他如此堅決,白袍老者也不有點狐疑起來,想了一下,看向一名守衛,「去後山,找龍青青院士,借的七彩雀一用。」
「是!」守衛領命,匆匆而去。
「龍青青院士的那隻七彩雀,有太古鸞鳥的脈,可以通靈,知曉整個龍武府發生的事,七彩雀絕不會說錯。」
「若真的是大師兄所為,那麼,大師兄肯定不敢主提出找七彩雀,既然他敢提出來,那麼,真的有可能被冤枉了。」......
弟子們議論紛紛起來。
不多時,守衛便是回來了,卻苦著一張臉,哭無淚,只見,七彩雀站在他的頭頂,兩隻鳥爪劃,將他的頭髮整一個鳥窩,舒舒服服地躺下,一副老子是大爺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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