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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攸滿是驚訝,但沒有什麼恐懼。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一般指的是武將,文很有到波及的。
最不濟,荀攸還可以辭。 請前往ṡẗö.ċöṁ閱讀本書最新容
只要不弄權,一般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可武將就不同了,由於長期掌控兵權,難免讓人擔憂。
而且,戰時與和平時期是完全不同的。
天下平定後,掌控兵權之人,更加難以讓人安心。
其實荀攸早就有這個擔憂,也時常沉思理之道。
只不過念在黃忠,趙雲,典韋,太史慈都是最早跟隨劉璋的老臣,君臣誼深厚,不可同日而語,這才沒有太過在意。
可今日聽到這話,才發現自己有些太想當然了。
「漢王,老臣」
遲疑許久,荀攸也沒說什麼,他不敢說,也不知道該如何說。
站在劉璋的角度,自然要理,可多年的誼,能夠如此說嗎?
「呵呵呵」
劉璋輕聲笑笑,緩和了尷尬。
「公達,不必如此,孤就是隨意說說。」
「說句心裡話,在最初的時候,孤兵不滿萬,將僅有黃忠,太史慈,典韋,趙雲四人而已。」
「可以說,孤能有今天,絕對離不開這四人的命!」
「曾幾何時,孤也是想過,一定不能辜負有功之人,要與他們共富貴!」
荀攸連連頷首,這句話他還是相信的。
依照他對劉璋的了解,絕不至於到了斬殺功臣的地步!
「漢王仁德,實乃萬民之福!」
「公達,這些話就不用提了。」
劉璋並不是來找誇讚的,而是真心想說說此事。
「離開鄴城前,子揚也曾經與孤夜談。他說想要發展,就必須開源節流!」
荀攸眼前一亮。
「子揚不愧是大才,開源節流妙!」
劉璋笑道,
「目前漢軍總數超過五十萬,這是一筆相當大的開支。遼東之戰結束後,必須簡人員了。」
「可那麼多武將,那麼多士兵,該如何簡?」
短短一句話,荀攸就明白了劉璋的難。
其實士兵的簡是容易的,只需遣散回家種地即可。
化兵為民,只要有地種,肯定不會出子。
最難的是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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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萬大軍,涉及了多將校?
大軍遣散後,難道還要將他們遣散了?
註定有一部分人員還需要在軍中,大軍不可能完全解散。
只是誰回家種地,誰留在軍中?
這是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思慮片刻後,荀攸壯著膽子看向劉璋。
「漢王,有句話老臣不知當講不當講」
「旦說無妨。」
劉璋想聽得,就是這些不當講的話!
「遵命!」
荀攸往劉璋邊湊了湊,儘量低聲音。
「漢王,四方將軍功勞甚大,征戰這麼多年方才拼出了天下一統。」
「目前,四方將軍各領一軍,皆是軍中銳!」
話語到此戛然而止,荀攸以非同尋常的眼神看著劉璋。
意思早已是不言而喻。
功高震主就不說了,這是所有人的共識。
四軍銳長期由四人掌控,這也不是一個事。
說句難聽的,他們到底是聽漢王的,還是聽統帥的?
漢王與統帥一致,尚可,若發生分歧呢?
劉璋無奈的點點頭。
「公達,孤真是有此擔憂。孤也不瞞你,目前已經有不人向孤進言了。」
雖然沒有提及進言了什麼,但荀攸大致上能夠猜到。
從劉璋並未惱怒,並未大舉屠刀的時候,荀攸也猜到了默認。
這說明這些話,劉璋不能不在意,也預示了今日的談是必然的。
「敢問漢王何意?」
劉璋沒有搪塞,將心中想法傾吐而出。
「孤絕不會濫殺無辜,更不會忘恩負義。」
「如今孤與天下世族對抗,終能夠贏得勝利的原因是什麼?」
「無非是這些老將們的支持,沒有他們,孤如何對抗天下世族?」
「不過,眾臣的意見孤也不能全部駁斥,實在兩難!」
如今天下一統,劉璋明為漢王,實為皇帝,再也不能太過任了。
如果什麼事都不聽人言,都由著子來,難免有失人心。
隨著權利,地位的增大,束縛也更多了起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漢王,可曾問過文和?」
「哎」
聽到提及賈詡,劉璋又是一聲輕嘆。
「文和說,等孤班師許昌,便準備辭歸家了。」(5,0);
「這」
荀攸眼中滿是驚愕,比起聽到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還要驚訝。
「文和不是剛剛立下大功嗎?」
之前劉協在許昌作,調集整個豫州參與力量想要反撲,這便是被賈詡一手破滅。
劉璋看到戰報後,還想著如何嘉獎賈詡,結果戰報之後,還有一封賈詡的私人書信。
上言自己年紀大了,大不如前,請求劉璋讓他告老還鄉。
按理說,賈詡高老,沒什麼問題,畢竟都這麼大了。
為劉璋奔波了半輩子,功勞等閒難及。
還鄉更是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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