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一個上前,想越過這兩人直接往靈堂走去。
「爺爺不需要你的送行,你若送了,他只怕會死不瞑目。」顧再次攔住了他的去路。
「飯可以吃,話不能說,顧小姐。」七叔看著一二再再二三攔在自己面前的顧,也有些火了。
「來人,把他給我帶下去。」墨司霆不想同他多說,吩咐一旁的傑克。
後面還有人等著為爺爺送行。
「別我。」七叔一把推開傑克的手,看向攔在自己後的墨司霆。(5,0);
咄咄人:
「墨司霆,你是害怕嗎?害怕我進去見他最後一面,你跟你父親一樣,都是聳貨一個。」
七叔越發猖狂,說出的話都帶著挑釁。
墨司霆忍無可忍,握一拳,對著七叔的下就是狠狠一個勾拳。
七叔被打得後退數步,落後面放著的花束,嘩啦啦落了一地,他的下磕在地面上,角迅速湧出一鮮來。
四周的人看到這裡,都不由得嚇得往後退了開去。
外面原本候著等送行的人聽到靜,也紛紛往裡面探著頭。
七叔趴在地上,掙扎著爬起子,兩眼騭地看向墨司霆的方向,一步一步靠近。
突然,他的兩個膝蓋同時一,雙雙跪倒在地。
他一驚,皺眉朝四周看去,果然,看到了人群中拿槍的果果與小葡萄。
可是,那分明是玩槍。
「爸爸,媽咪。」小葡萄與果果收回槍,站在了自己的父母面前。「壞人又不能了。」
是的,這兩個小孩子,嘗到了那把槍的滋味,時不時都會把它揣在上,繼續等著那個壞人上門來。
那個壞人沒有等來,反倒等來了這個壞叔叔。
兩個小傢伙一直躲在人群中聽著大人們的對話,眼看著那個壞傢伙被爸爸打了一拳還不死心。
爬起子,以為他是要還爸爸的拳頭。
兩個小傢伙互一眼,按照事先約定好的,一人一隻。
打了七叔的大上。
「你們,怎麼會有這東西的?」七叔顯然不敢相信,這兩個看起來不過六七歲大的小屁孩,竟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使用麻醉槍。
「我們這兒不歡迎你,大壞蛋。」兩小隻站在墨司霆與顧的前,一副誰敢我爸媽試試看的小模樣。
看熱鬧的人群注意到同墨爺與夫人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兩個小可,再結合墨爺剛剛說的話,瞬間明白過來。
原來這夫人是靠孩子上位的,也對,這麼可一對雙胞胎,外人看了都喜歡,何況是墨爺呢?
不由得又對顧投去了羨慕的目。
「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罷了。」顧冷哼一聲。
跟墨司霆和好後,曾無意聽墨司霆說起過,那天在廣場上,可能本不是摔跤,而是被人用了麻醉槍。
有的麻醉槍,是局部麻醉,無痛無刺激,卻能瞬間讓人不能彈。
顧想起「突然摔倒」後,適時「出現」的七叔,很快便反應過來。
「還愣著幹什麼?將他扔下山,放狗。」墨司霆吩咐。
恰好,傑克最近迷上了養狗,他的狗就在門外拴著。
本來今天帶過來是想給他的公狗找一個老婆的,卻沒想到派上這樣的用場。
「墨司霆,你敢。」聽到這裡,跪倒在地的七叔臉變了變,語氣也有了起伏。
他七叔此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被狗攆。
這還得源於他小時候的經歷。
沒被母親找回前,他一個人在外面流浪了近十年,被流浪狗追咬是常事。
後來,長大了,被蕭氏撿了回去,日子慢慢變好,但小時候的影深固。
一直到現在,他看到狗就害怕。
他這個弱點,平常本沒人知曉。一是他表面藏得好,沒人看出來,而是本沒人注意。
他來參加墨老的葬禮,帶著十足的把握,邊連一個跟隨者都沒有。
現在,又被使用了麻醉針,全都不能彈,放狗出來,無疑是比殺了他還難。
傑克自然不會聽他多言,喊來兩個壯漢,一人抬頭,一人抬腳,就這樣將這個反派大佬當著眾人的面抬了出去。
扔下山,關門,放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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