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從車上下來,看了看眼前陌生的環境,不想,這就是俞叢住的地方?
“你們帶我來這里干什麼?”下意識的覺到自己是不是上當騙了。
后的男人沒有說話,只一臉嚴肅的盯著,就像盯著犯人一樣。
“俞叢呢?他在哪里?我要見他!”伊人不滿地說。
直到現在,才真正明白,自己犯了個多麼低級的錯誤。說好了民政局門口見,俞叢怎麼會臨時變卦,派人接來這里!
“伊小姐,請您進去等。”男人說著便示意進去。
伊人當然不愿,但還沒有傻到這個時候跟他反抗。這個地方人煙稀,所以即便呼救,應該也無濟于事。
遲疑了幾秒鐘,謹慎地進了別墅。
客廳收拾得整齊干凈,看上去像是常有人住的樣子。便坦然地在沙發上坐下。
“說吧,到底是誰想見我?”伊人挲著沙發的墊子,鎮定地說。
站在門口的兩個男人互相耳語了幾句,便出去了一位。
幾分鐘之后,那人才回來。
“伊小姐,請您稍等片刻,我們老板很快就來。”
聽這意思,抓來的人果然不是俞叢。
既來之則安之,伊人卻一點都不害怕。如果對方真的想把怎麼樣,現在也不會是這種待遇。
十分鐘之后,門外傳來了鳴笛聲。
伊人端坐好,只等著見這位神的大人。甚至在想這個人是不是安丁杰。
很快,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董事長好!”門口的兩個男人幾乎同時畢恭畢敬地向那人打招呼。
那人走進來,伊人看著他,覺得有幾分面。可是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伊人是嗎?”容震邁著穩健的步子朝走過來。
伊人警惕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突然想起自己在哪里見過他。
昨天在容氏集團見過這個人。當時很著急,差一點撞到了他。剛剛聽到兩人稱呼他為董事長,所以是容的父親嗎?
“你好!我是伊人。”伊人隨即了站起來,禮貌地說。
容震點點頭示意坐下,自己也在對面的沙發上落座。
“我是容的父親,你可以我一聲容叔叔。”容震談吐間自有一番中年人的氣定神閑。
伊人扯了扯角,這聲容叔叔可不出口。
“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我派人請你到這里來?”
伊人只是笑了笑,算做應答。
“你和俞叢到底是什麼關系?”容震聲音低沉中出幾分威嚴。
“容叔叔,我想您是不是問錯了?您請我到這里來,難道不是應該問我和容是什麼關系嗎?”伊人笑著說。
容震微微點頭,知道這個人沒有那麼容易對付。即便在自己面前,也可以坐懷不。
“好,加上你說的一共是兩個問題,你可以選擇先回答哪一個!”容震并未怒。
“我只是認識他們而已,其實一點都不悉。”
“你在民政局門口等俞叢,你跟我說你和他只是認識而已。”容震靠在沙發上,隨手接過傭人遞來的一杯茶水,“伊小姐,跟長輩說話要誠實!”
伊人知道像他這種份的人,既然“請”自己這里來,想必對和俞叢的關系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
“那您想聽到什麼答案?”伊人看了看手機,時間早就過了九點。
俞叢是不可能給打電話的,就算今天沒有如約出現在民政局門口,他也最多認為是臨陣逃。
“伊小姐,你是聰明人,沒有必要在這里浪費時間。”容震淺淺地嘗了一口茶,覺得苦了,便將杯子放下來。
“既然您都知道我和俞叢之間關系不一般,為什麼還要將我請到這邊來?”伊人索打開天窗說亮話,既然都已經被人識破了,何不好好利用一下這個份。
“你總算是說了實話!”容震的臉依舊平靜,“不知道伊小姐對容是不是也這麼坦誠?”
算是明白了,容震請自己來這里,為的是容。
“我和俞叢的關系他很清楚。”
容震似信非信。如果兒子真的清楚和俞叢的關系,怎麼可能還會靠近。
“既然如此,那我可得好好管教一下我這個兒子了。”
“我想您一定是誤會了,我和容之間只是普通朋友。之前我確實有一些事請求過的幫助,但這只是朋友之間的正常往來而已。”伊人連忙解釋,并不想讓容為難,何況和容之間確實什麼都沒有。
“我相信你說的。”容震說著,表變得嚴肅,仿佛開始進真正的主題。
“你和安家是什麼關系?”
伊人臉驟變。和安家的關系向來沒有幾個人知道,除了俞叢,只有容。想必容是不會告訴他父親的,畢竟這是一個。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什麼安家?是中介公司嗎?”伊人故意裝作不解的樣子,可是拙劣的演技怎麼可能逃得過容震狐貍般的眼神?
“你可以不說,但是很快我就能調查清楚!”
提到安家,容震的臉變得很難看。
“我確實不知道安家是什麼意思!”只能一口咬死,因為不知道這個容震到底是敵是友,盡管他是容的父親。
容震低哼一聲,老辣的表中出一狠毒之。
“既然伊小姐不想說,我也不好勉強。那就等你想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容震說著起,果決地離開。
伊人坐在那里,心里突然有幾分畏懼之。拿出手機,剛剛想撥打電話,卻發現手機竟然完全沒了信號。
“我要離開這里!”立即起想要追上容震。
“對不起,伊小姐,請您待在這里!”門口的男人像侍衛一樣守在門口。
“你們想把我關在這里?”伊人這才明白容震的意思,他本沒打算放自己出去。
“放我出去!”沖著門外大喊,卻發現容震已經上車,本沒有打算停留的意思。
星辰大廈,李凌快步跟在俞叢后。
“俞總,要不要直接找容先生要人?”
俞叢停下腳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的人,為什麼要經過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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