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再說,不就是鎖嗎,有什麼難的。”
兮若言簡意賅,飛快的朝酒窖跑過去。
楚玄凌也跟了上前。
酒窖就在西側的小竹林里,大大的石板外頭連著兩道鎖,這兩道鎖看著質量就很好,楚玄凌要是暴力拆鎖,怕是真的會引起注意。
“這鎖是千機鎖,要用四把鑰匙同時打開,而且……”
楚玄凌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到啪嗒的一聲輕微的響聲,鎖……打開了。
“你……怎麼開的?”楚玄凌皺眉,下意識的四周看了看,難道那些什麼所謂的神仙又出現了?
兮若看他一眼就知道他的想法,淡淡的道:“神仙回去休息了,再說了,我又不是什麼都需要他們幫忙,開鎖這種小事,閉著眼都能開,還什麼千機鎖,用都沒有,就只能困住你們這些人。”
“……”
楚玄凌角了,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兮若的手上,就是拿一發簪在幾個鎖眼兒里各種搗鼓一番就把千機鎖給打開了?
這……這手藝確實驚人!
啪嗒。
另一道千機鎖也被打開了,兮若隨手把那個大石板給拎開了,一點都不喊重。
“……”
楚玄凌一時間什麼都說不出來。
兮若看了看下方,有一道懸著的樓梯可以往下走,陣陣的酒香撲鼻而來,聞著都有些暈乎乎的,但是確實好聞。
“走啊,下去看看,不來都來了。”
兮若回頭看向楚玄凌。
楚玄凌薄抿了抿,反正他對兮若的疑問也不只是那麼一個了,再多幾個也沒有什麼關系,算了,先下去看看再說。
這麼想著,楚玄凌微微的點點頭,同兮若下了酒窖。
酒窖很大,一眼都不到頭,還有不釀酒的人在里頭,各種酒香混合在一起在空中飄著。
兩人換的是浣香居的服,里頭雖然有燭火照明,但也不算太過明亮,而且那些釀酒的人也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被什麼控制了,反正都是木訥木訥的,很機械的在重復著各種釀酒的步驟,看著極不大正常。
兮若和楚玄凌不聲不響的混在一群釀酒人里頭倒是一時間也沒有人發現什麼不對勁。
“這酒不錯,酒香也很是濃郁,確實是好酒。”
兮若湊近嗅了嗅,小聲的嘀咕,楚玄凌一把把拉開了一點:“有銀蟲。”
經過楚玄凌這麼一提醒,兮若這才看到這一大缸一大缸的酒里有些白的小點點,仔細看,才發現那些小點點是銀蟲。
好家伙!
集恐懼癥都要犯了!
兮若忍住惡心,頓時就覺得這酒不香了。
知道有人用蟲子泡酒或者各種藥材泡酒,但這用這樣的蠱蟲來泡酒,喝進去那不是……
嘔!
想想都覺得惡心心!
“去看看前面有沒有陣法什麼的。”
楚玄凌小聲的在耳邊提醒。
兮若微微的點了點頭,像是想起什麼又看看那些釀酒人一眼,這次是注意了,一下子就看到了剛才沒看到的異樣。
她是侯府嫡出千金,才貌雙全,端莊淑雅,明媚嬌豔燦若盛世牡丹。然,她生性涼薄,睚眥必報,人不犯我,我去犯人,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他是身體病弱的當朝太子,慈悲為懷,賢名遠播,悲憫眾生堪比佛子下凡。然,他手段狠毒,殘忍冷血,壞事做儘,偏偏所有人都覺得他最無辜。兩人本該毫不相乾,她卻不小心撞破他的真麵目,於是她從侯府暗掌風雲的幕後黑手變成了隨時被他拎去觀摩現場的小可憐。找個靠山想要擺脫魔爪,大婚前夜卻慘遭拋棄,淪為笑柄,他幸災樂禍順毛:“乖乖聽話,孤賜你一個夫君。”然後,她成了太子妃。摔,這什麼仇什麼怨?--------矜貴禁慾的高嶺之花太子爺得了一種病,名為矯情,看上了一姑娘,明著嫌棄無比,私下裡暗戳戳的想謀到手裡。沈小姐囂張跋扈、聲名狼藉、哪怕長得美,卻也讓人避如蛇蠍。偏偏太子爺鬼迷心竅,千方百計將人娶了回去,還縱得無法無天,寵得喪心病狂。一輪明月光栽進臭溝渠,無數人捶足頓胸。沈姑娘:……意思是她還賺了?美貌邪性渣姑娘VS高冷華貴白切黑沈姑娘慵懶散漫搞事情,太子爺一本正經黑到底,真悶騷。一對一,寵文,爽文。
世人皆知太子長安資質愚鈍朝臣們等著他被廢;繼後口蜜腹劍,暗害無數。他原以為,這一生要單槍為營,孤單到白頭不曾想,父皇賜婚,還是裴家嬌女。那日刑場上,裴悅戎裝束發,策馬踏雪而來:“李長安,我來帶你回家!”.自此,不能忘,不願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