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花謝,眨眼之間,林江已經一百四十八歲了。
這一日林江來到西城大集市,看見一幫攤販聚在一起聊天,林江看時間還早,也湊了過去。
“諸位道友,今日有什麼新奇的事,說來聽聽啊”
“林道友,你是每次吃瓜都遲到啊”
“是啊,林道友,不能每次都讓你白吃瓜”
“好好,今日的茶錢我付”
林江大笑道,他的確是每次來得比較晚,這些攤販大部分都是專職的,每日早早的來了,最晚走,他是最晚來,最早走。
“嘻嘻,那就多謝林道友了,今日新奇的事可有意思了,林道友可知道前些年云中城出了一件事,中行宗外門大長老納蘭家的納蘭嫣被一個散修拐走的事”
“我聽說過,納蘭家還丟了一件很重要的寶,五行金果嘛,為此納蘭家還懸賞通緝了那個散修,怎麼,有后續了?”
林江立即說道,溫行做的事嘛,他怎麼會不知道,他可是親眼目睹的。
“有,有,最近那個散修回來了,溫行的”
“真的假的,那散修這麼牛的嗎,中行宗都不怕了?”
“不怕了,人家榜上高枝了,林道友聽過丹王李若虛沒有”
“老哥,我又不是兩耳不聽窗外事的人,丹王李若虛怎麼會不知道,我們的散修之嘛”
林江有些不滿的說道,真以為他是死宅男嗎,什麼都不知道嗎。
丹王李若虛在云中城大名鼎鼎,甚至說整個云州都極有名氣,以元嬰期的修為,煉丹卻碾一眾大小宗門,甚至有了丹王的名號。
最重要的一點,他是散修,沒有家族,沒有宗門,靠著一人之力,修行到元嬰期,這給無數的散修帶來了修行的力,所以又被散修稱之為散修之。
“對,就是他老人家,丹王可是真厲害啊,我們散修修行不容易,筑基期都不多,更別說是····”
“咳咳,扯遠了,說溫行啊,他跟丹王什麼關系了?”
“害,我說遠了,這溫行啊,可真行,逃離云中城幾年,不知道怎麼的就榜上了丹王李若虛的大了,現在是丹王李若虛的親傳弟子,哪怕是中行宗也得對他客客氣氣的,更別說是區區一個外門大長老了,在中行宗,外門大長老只是金丹期,本不算真正的長老····”
“我比較想知道,納蘭嫣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反正溫行沒帶來,現在我們都在猜納蘭家會怎麼樣了呢”
“就是,林道友要不要下注,有人已經開盤了,賭納蘭家會不會對溫行出手呢”
“我押了不會出手,丹王的名號可不是吹噓的”
“丹王比得過中行宗,我押是納蘭家絕對會出手”
“什麼時候納蘭家也能代表中行宗了,我覺得肯定是不會”
很快,話題又改了,開始爭執納蘭家會不會對溫行出手的問題,因為有人對這件事開了賭注,很多人都下注了。
“林道友,林道友,你不下注嗎?”
“不好意思,我林某人和賭毒不共戴天”
林江一本正經的說道,正經人誰會下注啊,單純的吃瓜不好嗎?
······
摘星樓是云中城最頂級的客棧之一,一共七層,占地極為廣闊,這種產業,不必多說,不是中行宗的就是云劍宗的。
此時摘星樓的一個房間,溫行正在窗戶上眺著外面,站在這個位置,可以看見大半個云中城,視野風景極好。
“行兒,在看著什麼呢,這麼神”
一個看起來中年模樣的男子走到溫行邊,對他說道。
“在看云中城的百萬眾生呢,師父不覺得有趣嗎?”
“是有趣的,為師年輕時,也在這云中城討過生活,要不然為師有一手煉丹之,恐怕也如同他們一樣,還在為生活奔波著,或者早已化作一捧黃土了”
“是啊,師父,我也在想,如果不是遇到了師父,我或許也已經死了,納蘭家可真狠啊”
“哈哈,看來你還是不愿意放過納蘭家啊”
“師父,是納蘭家不愿意放過我,五行金果不是我的,嫣兒也沒拿,是他們栽贓陷害的”
溫行說道,說起此事,他還滿臉的憤怒,當年他的確是帶走了納蘭嫣,或者準確一點來說,是納蘭嫣帶走了他。
當初他腳踏兩只船的事曝,納蘭家為之震怒,覺得他溫行打了納蘭家的臉面,要派人弄死他,納蘭嫣知道此事之后,前來告訴他。
因為事急,他又得罪太多人,所以無法輕易出城,最后還是納蘭嫣帶走了他,當時納蘭嫣從納蘭家帶了不靈石等資源,但絕對沒有五行金果。
之后納蘭家對他進行了窮追不舍的追殺,他也因此和納蘭嫣失散,最終還是遇到了李若虛才擺了追兵,最終拜在李若虛門下。
如此種種,讓溫行對納蘭家極為痛恨,這一次回來,他就是帶著上門打臉的意圖。
“納蘭家那點破事,估計也是大宅子那套骯臟路子,格局也就這樣了”
李若虛說道,雖然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猜一個七七八八,估計就是納蘭家有人監守自盜,然后栽贓嫁禍給溫行,順便殺人滅口,把這事掩蓋過去。
“師父說的是,我也是這麼想的”
“行,那你準備怎麼報復納蘭家”
“納蘭家背靠中行宗,徒兒也不想師父過多為難,我只想知道嫣兒的生死,要回我的嫣兒”
“納蘭嫣我會幫你討要,只要還活著,絕對送到你手上,但是你不能負了我兒”
“師父,我溫行多不假,但絕不是濫,我之前是沒辦法,如今已經走上了康莊大道,自然不會再做之前的事,我對秈兒的真心是有目共睹的”
溫行連忙說道,他能拜李若虛為師父,除了他煉丹天賦好之外,最重要一點就是李若虛的獨生兒上了他,沒有這層關系,想拜師?門都沒有,這些年李若虛見過有天賦的人可不。
李若虛起初也是不同意的,畢竟溫行的過去實在是太彩了,所以李若虛起初對溫行多有刁難,可溫行抗住了李若虛所有的刁難,才被李若虛接納。
“知道就好,以后好好修行,等你修為提上來了,一個納蘭家不算什麼”
李若虛點點頭,他沒指溫行只能有他兒一個人,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如此,強大的男人可以有很多人,強大的人也可以有很多男人,都是平等的,就看你實力如何。
他只要保證他兒過得幸福就行,誰讓他兒對溫行如此著迷呢,他也是沒辦法啊。
······
“你們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五行金果到底是誰拿了”
中行宗,納蘭德對著兩個納蘭家長老說道。
溫行出現在云中城,他們第一時間就知道了,也知道了溫行現在的份,所以他們也不敢來的,只是照例派人去問話,溫行的回復是他沒拿五行金果,納蘭嫣當年也沒拿。
納蘭德不好確定溫行說的是真是假,所以他只能回來調查,看到底是不是有家賊在搞鬼。
“老祖,五行金果丟失是千真萬確的事,至于是不是溫行或者納蘭嫣拿的,那我就不知道了”
“老祖,溫行的話不可信,五行金果是多麼寶貴的東西,他說沒拿就沒拿嗎?”
“你說的有理,那你去把溫行綁回來”
“這個····”
那人一下子啞口無言了,綁溫行容易,哪怕是他現在已經是筑基期了,也不是納蘭家的對手,可溫行的師父他得罪不起啊,一個煉丹宗師,可以結無數的強者作為朋友。
“這件事,我必須要查清楚,不僅是關系到我們納蘭家的臉面問題,還有家賊的問題,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如果納蘭家出了家賊而不自知,那麼就是我們納蘭家自取滅亡之道。
最近你們也別做其他的事,就把眼前的事給我弄清楚,第一,五行金果到底是誰的,第二,納蘭嫣哪里去了,到底是生還是死,不查清楚這件事,以后大家都沒好日子過”
納蘭德冷眼掃過兩人,這一次納蘭家真是丟臉丟大了,中行宗的同門,不知道多人在笑話他們了。
所以現在最好的補救手段就是查清楚事的真相,五行金果到底是誰的,納蘭嫣又在哪,死了沒有。
“是,老祖”
兩位長老齊齊答應下來,等到納蘭德走后,兩人對視一眼。
“納蘭雄,你說,五行金果會是誰的”
“納蘭熙,你什麼意思,你是想說我的”
“五行金果當時可是你那房的人在看守呢”
“那你納蘭熙還是解釋清楚,納蘭嫣人跑了,為何宗祠里的魂燈也不見了,到底是幫納蘭嫣逃跑的,最后一次見納蘭嫣的又是誰,不會有人在殺人滅口吧”
“呵呵,走著瞧就是了”
納蘭熙一下子也解釋不清楚,這件事的疑點非常的多,納蘭嫣跑路了,可的魂燈也不見了,這其中的意思就非比尋常了。
“走著瞧就走著瞧”
納蘭雄冷冷的說道,他看著納蘭熙的背影,也是陷了沉思,這事到底是誰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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