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外面就傳來了林桉的聲音:“小晚,回家了。”
語氣強勢,不容置喙。
他親自來接,便是沒給什麼商量的余地。也不可能讓容不放人。
容的吻往上尋,落到的眼睛上,嗓音微啞:“去收拾下。”
下意識閉眼,被他輕地親著。
因為在家看電影,所以穿著一條睡,現在要回去,自然要去收拾下。
容則施施然起,出去迎接。
他看起來比想象的還要平靜。
舒清晚看了眼他的背影,上樓去換服。
沒想到,一下子就看到了這場游戲的結束。
有些突然。
去更,而外面,月灑落,林桉站在庭院中,輕抬眸與他對視,“你這地方,藏得深。”
于繁華之中尋出一隅,是山路就阻攔了絕大部分被探尋到的可能。
容啟道:“還好。”
倒是謙遜。
今天虞杳杳他們突然到訪,也意味著消息泄。
他們能找得到,自然也不止他們能找得到。
“如何?”
之前舒清晚給他們發過消息,代了下去向,所以他沒有過多干涉。
但昨天發來信息想回去,林桉自然就要來接人了。
“沒事。”容嗓音輕而淡,“換下服就來。”
“你帶去了傅清聿的婚禮?”
林桉的氣場不弱。
容回視著,“嗯。”
山里的深夜更加幽邃,黑暗仿佛無邊,他長玉立地站在那,漆黑的瞳孔同樣幽深。
林桉深深看了他一眼,竟
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舒清晚去換下了睡。
明明是想要的游戲結束,但是真當結束時,覺得心復雜的也是。
簡單整理了下,拿了一個手提包裝著東西。
其實要收拾的東西不多。
他給準備了很多東西,但是那些又不會帶走。
而惦記著想要發現的,在這里找了一圈,到現在也沒有收獲。
舒清晚的作不算太快,目一一掠過住了多時的地方。很多地方都有留下他們生活過的痕跡。
在經過他經常練字的那個桌子時,舒清晚忽然想到什麼,看了眼樓下的方向,沒有著急離開,而是走過去,翻了翻長桌上的東西。上面放了很多他練的字,還有他在照著練的一個本子。
蔥白的指尖隨意地翻過,響起紙頁作響的聲音。
他不知道怎麼突然起的興致練起了字,而平時也沒有好好看過。
在翻到那個本子的最后一頁時,舒清晚的指尖倏然一頓。
本子的最后一頁里,夾著一張黑膠唱片。
垂眸看著,而唱片上面刻了一個字。
舒清晚將它從本子里拿出來,指尖從那個字上面拂過。
不是其它的字。
這個字僅與有關聯。
樓梯上響起了腳步聲,抿,作很快地將唱片放進了隨手提著的包里。
鬼使神差的行為。
如果是別的東西,不會這麼做。但是上面刻著的字母與有關。
直覺告訴,這就是想要的。
取走唱片,舒清晚將那個本子放回去,下了樓。
虞杳杳他們和哥哥來得都有點突然,原本沒有想到今天就會離開。
他應該也沒有想到。
他剛好過來找,低著聲道:“收拾好了麼?”
舒清晚的腳步停在他面前。換了一條胭脂紅的子,紅很襯皮的白。
漫不經心地點頭。
他們都很清楚,一離開,也意味著這場游戲結束。
舒清晚忽然踮起腳,手抱了他一下,“容,我拿走了一樣東西。”
這個別墅里,專為準備的東西,又何止一樣。
容不以為意,語調散漫:“嗯。”
舒清晚好像還在想著說什麼。
林桉在外面喚著的名字。
沒再停留,和大哥一起離開。
黑的車輛駛離別墅。
他只靜靜注視著他們的離開。
舒清晚給手機開了機。
明明是想走的,也明明終于如愿離開,離了那限,但卻提不起太多的喜悅。
他的承諾還是有一定的分量,不會輕易反悔。也就意味著,這回他真的要放手了。
好像將他落在后面了。
舒清晚沒有去看手機,而是回頭看開車的林桉。
“大哥,你有沒有過喜歡的人?”
年長者,好像也意味著擁有更多的經驗。
就是想隨便討論一下,正好邊是大哥,林桉也就了的討論對象。
林桉看著車前的路,山路漫長,也不知道容是怎麼尋到這地方的。
聞言,他金邊眼鏡下的眸微停,平靜地看了妹妹一眼,“不要討論我這麼私人的問題。”
他是兄長,他的私人問題哪能跟弟妹探討。
林桉一如既往的嚴肅。
舒清晚撇撇,只能按下想要討論的。
不過,雖然不能談他的,但是他可以幫忙參考他們的。
和容在這邊住了數日,林桉問道:“玩夠了?”
他的語氣里帶著一點對家中小孩的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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