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一刻,他們的心是一樣的。
當喜歡達到頂峰,急需一個缺口,是可以進下一個階段的信號,也是一種晦的求。
他們想要彼此。
仿佛冶煉的鐵,在高溫里融化,在劇烈撞擊下,為一。
陸宜下抵著膝蓋,心臟一下子變得很充實,他們都不是煽或者表達的人,房間靜謐無聲,對視下,靈魂靠得很近。
這一天,他們都將手機開啟勿擾模式,工作、朋友消息全都放一邊,世界離開他們不會坍塌,但兩個人足夠構筑一個新的世界。
他們一直在酒店,看電影看夜景聽歌,了會送餐進的房間,完完全全屬于他們的時間,沒有人打擾。
睡覺的時間很,斷斷續續的。
晚上的時候不用拉窗簾就已經足夠暗,他們同時淌進夜的河流,宣泄著用不完的力。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不會流通,不知何年何月,天是什麼亮的,又是幾點鐘,沒有人去關注。
陸宜不知道是第幾次。
不用做措施,連“證據”都沒有,沒辦法去計算。
像是發一晚上的高燒,的水分被一點點蒸發干,又喝掉一杯杯的水補回來,來來回回的,結果就是嗓子啞掉了。
完契合冒的癥狀。
直到看時間,陸宜才發現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十二點。
摁著按鍵,窗簾開一點,刺目的亮照進來,天早已經大亮,而里面還陷混沌黑暗里。
陸宜剛側過就被一只手臂重新拉回去,從被子里過去,又地在一起,人還沒醒,已經開始吻的脖頸,漉的,溫熱的,的。
就像前幾次一樣。
“……”
“十二點了。”陸宜開口,被自己嗓子嚇一跳。
林晉慎拉過,吻過的臉頰,最后是,又卷起新一的浪,被卷其中,浮浮沉沉,手指被握,仿佛有強迫癥一般,一一分開,十指握。
陸宜手指穿過他的頭發,不輕不重地扯著。
嗚咽,眼淚從眼尾溢出來,仿佛最后一點分水,再這樣下去,連眼淚都沒有了。
人還沒醒,結束后又睡過去。
林晉慎手臂越過,將那一條隙的窗簾也一并關掉,他們重新歸于黑暗。
陸宜在他的懷里,睡得更沉。
再次醒來已經是兩點,接上一次的教訓,這次是直接打開窗簾,只剩下白紗窗,不至于泄私。
徹底照進來。
昨天的荒唐也被照得干干凈凈。
就算是一場夢境,現在也是時候醒過來了。
林晉慎舉起手臂擋著,睜開眼,眼瞼是深淺的折痕,還有些困倦,聲音低沉啞啞的:“早。”
陸宜哭笑不得,心又得一塌糊涂,想想還是道:“早。”
早什麼啊,已經是中午兩點。
換在平時,是雙方都會鄙視的程度。
兩個人一直賴到清醒后起床,又去洗了個澡,林晉慎幫吹干頭發。
服是昨晚送去干洗的,到今天剛好被送來,陸宜慢吞吞地穿上,手繞到后,提上拉鏈,子的腰隨即收。
沒有化妝品,什麼都沒,臉已經自然紅潤,稍淺的瞳,氣很好的樣子。
從進房間到現在,陸宜像只烏躲進殼里,不去管外界會怎麼想。
但他們馬上要出酒店。
想到昨天的陣仗,今天再出去,還得社死一次。
林晉慎已經穿戴整齊,走過來問:“好了嗎?”
陸宜抬頭,沒回答,認真地建議道:“沒有,你先走吧。”
“還有什麼?”林晉慎環視一圈,沒看到落什麼東西,來時就一個小包,他則什麼也沒帶,他道:“有什麼沒弄完我幫你。”
陸宜:“我只是覺得,我們一前一后走會比較好,你先走,我半個小時后再走。”
兩個人一起目標過于明顯。
林晉慎眉頭皺起:“為什麼?”
“有點沒臉見人,他們,酒店里的員工都知道我們在房間待一天一夜。”兩頓飯都在酒店里解決的,不用想,都可以想到他們私底下會怎麼討論。
勁,老板跟老板娘激戰一天一夜!
不是空來風,也出去上過班,加過公司私底下的群,知道都是怎麼八卦的。
“就這樣?”
林晉慎不以為意。
陸宜幽幽地他一眼:“你是覺得沒什麼,一天一夜是對你的夸贊。”
“一天一夜就算夸贊?”林晉慎問。
陸宜:“……”
想說真能裝啊,又怕他是真的能裝。到現在還是的。
懨懨地坐著:“你先走吧。”
林晉慎西服熨的服服帖帖,沒有一點褶皺,坐著,他立在前,好像一棵原始森林里高大的樹,他說:“夫妻開房很正常,就算有人查房,也不會有事。”
“像你說的做,才像是來的。”
“……”這些道理本不想聽。
陸宜破罐破摔地倒在床上,發出聲哀嘆:“要不然,你把我打暈扛出去吧。”
“打暈比較難。”
畢竟舍不得。
林晉慎走來,膝蓋分開的,睥睨,低聲道:“但另一種方式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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