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進來就兩分鐘的事,為什麼不直接回家,反而停在路邊。
陸宜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看向林晉慎,眼神示意讓他自己解決。
林予墨握住湯勺,好奇地問:“你們停在那,是去辦什麼事了嗎?”
陸宜:“…………”
林晉慎沒什麼表的臉出奇平靜,他掉大,反問:“你呢,你為什麼會這麼晚回來?”
林予墨睜睜眼,頓時心虛:“我跟朋友在一起玩,傅硯禮也在!”
在林晉慎心里,的朋友們沒有比傅硯禮更沉穩靠譜的,因此提到他就是一種保證。
“玩到這麼晚?有看過時間嗎?還是說你在英國也是這麼玩?”林晉慎聲音平直,甚至沒緒起伏,但三句話問出來,迫也跟著上來。
林予墨:“……”
不是,剛才不是在問問題嗎,怎麼就是有事了?
林晉慎拉開餐桌邊的椅子,在斜側的位置坐下,問:“我一直沒有機會好好跟你聊你在英國這一年,怎麼樣,要不要談談?”
“談什麼?”林予墨握著湯勺的手在抖。
林晉慎:“談談你的論文,你的教授對你評價,你上個月買的包,你一個月的開銷……”
林予墨倏地起,湯也不想喝了,舉起手做投降狀:“媽,大哥,嫂子,晚安!我突然好困想睡覺了!”
說罷,灰溜溜上樓,生怕再慢一秒就要被留下來召開自己的認罪大會。
秦士對這種場面已經見怪不怪,埋怨道:“湯都沒喝完,你也等喝完再問呢。”
說罷又看向陸宜,溫和地問:“小宜,喝不喝湯?”
陸宜:“不喝了媽,剛聚餐結束。”
林晉慎搭在桌邊的手指敲一下,他起:“媽,你早也早點睡。”
“睡吧,晚安。”
林晉慎回看向陸宜,眼神里的意思是——任務完。
陸宜罪惡更強了,不知道是以這種方式,想著明天帶予墨逛街買包以作補償,彌補今晚的心理影。
—
春節結束,全面復工。
林晉慎其實更早就開始工作,到正式開工只會更忙,陸宜也沒閑著,彼此都在工作,見面時間大多在下班后。
泡芙回到澄西園,興沖沖地跑酷,甚至跑到二樓。
林晉慎是接的,隨它,只有床是地,其他隨它蹦跶,泡芙也很懂事,再者,這五百平米跑下來,給它累夠嗆,沒兩趟就躺上了。
陸宜給它稱重,這次春節又胖一斤。
減計劃再次提上日程。
同學聚會后,群里又熱鬧幾天,在陸宜走后,他們續攤去唱歌,發過視頻,但陸宜沒點開,現在已經被新消息吞沒,然后群里歸于平靜。
一段時間后,群里又有人發消息。
說到黎顯在國開了家律所,他是真說到做到,真要扎祖國,從打工人翻做老板,可喜可賀,群里都是祝賀的消息,黎顯出來,邀請同學開業剪彩時去玩。
這些信息只是一閃而過,如過眼云煙,瞬間就消散。
余音私底下跟多聊兩句:“黎顯還真有意思的,當初那麼信誓旦旦不會回國,要在英國定居,五年后,又突然跑回來,一聲不響地開起律所。”
當時是真不能理解,作為朋友肯定勸和不勸分,但兩個都犟,屬于都堅持自己的想法,想要另一方做出妥協。
黎顯說他的未來計劃,每個年齡段該達到什麼就都有規劃。
余音問:“如果你的未來計劃里,沒有陸宜的話也沒關系嗎?”
黎顯沉默。
那時候就知道不必勸了。
還是沒那麼喜歡,在自己的計劃里,邊是什麼人是次要的。
“他這是突然吃錯藥了,不然怎麼又改變他的計劃?”余音想可能因為某個人,千萬別讓知道,不然真晦氣的。
陸宜啊一聲:“那就不是我該想的問題了。”
黎顯是為什麼回國,回國要做什麼,又是跟誰在一起,統統都跟沒關系。
“確實,我的錯,再不提了。”余音前段時間一個視頻,快到百萬,最近忙著參加各大品牌活。
而且趁勢給安宜家居打廣告,也不算打廣告,公寓里的家居大多都是安宜的。
陸宜真心實意地道謝,又雜七雜八聊一些,兩人掛掉電話。
中午陸宜跟陸康一塊吃飯,父倆聊公司里的事,耳濡目染下,的目也不僅在設計部,會跟父親一起出去應酬,在球場里跟其他老總換資源,談合作,也會報班管理課程,認識更多的人,拓寬人脈。
如所說,真的很忙,跟林晉慎都是見針在見面,分不出時間給其他人。
忙過一陣后,兩個人空出時間一塊吃晚飯。
餐廳已經訂好,陸宜結束手頭事先過去,去的路上林晉慎發來消息,他臨時有事理,需要晚半個小時。聽語氣就知道,是很難往后拖的事。
陸宜表示理解,工作不等人:“沒關系,我去餐廳等你。”
林晉慎:“對不起,下不為例。”
“很正常啊,你這樣講,我下次都不敢遲到。”陸宜發一個狗狗沒事的表包。
林晉慎啞然失笑,對于聊天里加表包這件事是初學者,他以往只會發打字,并不覺得有問題,現在認為冷冰冰,缺失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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