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你難道不是因為你那個新朋友,才多管閑事。忘了家里的叮囑,跟李家正面沖突?”
楚景宇義正嚴詞,不過卻被楚景離一語道破。
“大哥,不是新朋友,說的好像我過多朋友似的。我長這麼大,可就這麼一個朋友。你說話注意點,在我面前說也就算了,要是在我朋友面前說,你弟弟可是要打的。”楚景宇提醒。
楚景離被他氣得臉黑,也終于沉不住氣。
于是,對楚辭樹說:“二叔,孩子雖然大了不適合打了。可是頑劣不堪、死不悔改,還是要手教育的。畢竟咱們家也崇尚能手的時候,就絕不廢話。”
“把我的鞭子拿過來。”楚辭樹說。
楚景離馬上起,上樓把鞭子拿下來。
楚景宇臉都綠了,眼神驚恐地說:“不會吧!真的要家法?現在可是文明社會,咱們就不能有話好好說,講講道理嗎?我也不是聽不懂道理的。”
“那你跟我講講,以后還管不管跟李家有關的事了?”
楚辭樹拿著鞭子走到兒子面前,沉著臉質問。
雖然楚景宇一副嚇得半死的樣子,不過卻還是站在那里一沒,這是楚家的規矩。
他咬著牙說:“爸,真不是我想管,我又不是不懂事。實在是那李立橋太過分……”
“他再過分也沒有跟我們楚家正面沖突,你有正義是好事,可是天底下不公平的事多著呢,你打算事事都管?你以為你是誰?上帝嗎?”
“咱這是在國,上帝可管不著咱們的事。”楚景宇提醒。
楚辭樹生氣揮起鞭子,給了他一下。
從開始到現在,他一直說東說西,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答應。
看來,不打一頓是不行了。
楚景宇被得眉頭一皺,但愣是一聲沒吭。
“爸,我不知道以前兩家到底發生過什麼矛盾,有過這樣的約定。可約定是你們長輩約定的,就因為這個約定,我就要無視自己的良心,看到不公平的事也坐視不管嗎?”
“李家有錯,自然會有查他的人,還不到你多管閑事。什麼時候上面真的要查他,自然會安排人,等安排到你的時候,我們就不會管你。”楚景離說。
楚景宇哼笑,搖著頭道:“你們就是膽小怕事,怕李家。真是沒想到,我們楚家居然會怕李家……”
楚辭樹不等他說完,又一鞭子上去。
“胡說八道,我們楚家怎麼會怕李家?不過是……”
“不過是什麼?您倒是跟我說清楚?”楚景宇催促。
“二叔,打吧!”楚景離沉著臉說。
楚辭樹揮起鞭子,“啪啪啪”連著了好幾鞭。
就算楚景宇素質再好,被這麼也有些不住。
更何況,他父親可不是普通的老頭。
那可是部隊里待過的,下手那一個狠。
這幾鞭子下來,半條命都要被他沒了。
臉蒼白冷汗直流,搖搖墜,眼看就要倒下去。
“二叔,既然這麼打都不肯承認錯誤,說明鞭子教育已經沒用了。”
楚辭樹的鞭子再次舉起來,被楚景離攔住,沉著臉提醒他。
“我就不信,管不住你了。我這就給你媽打電話,讓回來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楚辭樹放下鞭子怒聲說。
“爸,咱們男人之間的事男人解決,別把人扯進來呀!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媽哭,看到我被您打這樣,還不哭得天昏地暗,吵鬧著跟您離婚?”楚景宇提醒說。
楚景離也說:“別跟二嬸打電話了,二叔,這件事給我理。”
“好好告訴他,別犯糊涂。”
楚辭樹扔下一句話,離開。
楚景宇松了口氣,兩眼一黑,就要倒下去。
不過,沒有倒在地上,落在一個人的懷抱里。
“我就知道,大哥不會看著我倒地上的。”
楚景宇抬著頭看著大哥,蒼白著臉笑著說。
“都這樣了,還貧。我先帶你回房間上藥,你還真是從小到大都這麼犟,一點都沒變。”
楚景離扛起他往樓上走,一邊走一邊埋怨。
“楚景宇,你是不是又重了?”
上樓后,楚景離氣吁吁,皺著眉頭問。
楚景宇說:“我沒重,大哥,是你坐辦公室太久,虛了。你這樣可不行,咱們楚家的男人可不是白斬,你得鍛煉起來,不然嫂子要嫌棄你的。”
“你嫂子對我很滿意,用不著你心。你還是多心心自己,怎麼樣讓二叔同意你和那位沈小姐。”楚景離面無表地說。
將人扛回房間,他又下樓去拿醫藥箱。
楚景宇倒是很配合,已經把上了。
背上的鞭痕錯,看上去就很嚇人。
算起來,他也有很多年沒被這樣打過了。
他們家兄弟仨,他是最犟的,從小挨過不打。不過自從參加工作后,就沒挨過了,沒想到現在又驗了一次。
“我的親哥,你輕點。”
楚景離給他上藥,疼得他齜牙咧地嚷。
楚景離又重重地按了一下,說:“輕不了,既然怕痛為什麼不認錯?”
“我又沒錯。”楚景宇理直氣壯。
楚景離搖了搖頭道:“你本不知道李家和楚家有什麼恩怨,我們楚家不是怕他們,只是不想再把那些陳年舊事翻出來,讓無辜的人傷。”
“哥,這麼說你知道兩家的恩怨?你怎麼知道,我就不知道?跟我說說唄。”楚景宇好奇地問。
楚景離說:“你不知道是好事,總之,我們阻止你,是為了楚家好。你不能因為個人,就不把楚家的利益放在心上。”
“另外,”楚景離停頓片刻,又說,“我知道你喜歡那位沈小姐,二叔手打了你,肯定就不好意思再阻止你談的事了。所以,你這頓鞭子沒白。”
“不然,你覺得我為什麼老老實實站那里,等著他。”楚景宇笑著說。
楚景離搖了搖頭,又用力地按了一下,聽到他“啊”的一聲慘,出滿意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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