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紅說:“林助理,請你相信我們,相信鄒局長,我們會用我們的方式,把欣寶平安的帶回華夏國的。”
“你們的每一次行,都會打我們的計劃,給我們帶來麻煩。為了救欣寶,鄒局長只前往孤島,已經在這里呆了將近一年的時間了。”
“林助理,我請你現在干你臉上的眼淚,一會兒就像沒事人一樣,從這里走出去。”
王紅的話,讓林檸陷到了深思之中。
也知道,鄒局長為了救欣寶,布了一個好大的局,如果貿然行的話,真的會打鄒局長的計劃,給更多想要去救欣寶的人,帶來滅頂之災。
就在林檸猶豫的瞬間,別墅的大門口,響起了路桑的聲音。
“華軒,你特麼太過分了吧?昨天派人暗算老子,打老子的黑槍,今天又一大早去我們家搶人?怎麼著啊,你特麼是把你的眼睛放到了腦袋頂上嗎?”
路桑沖著華軒,罵了起來。
“我跟你說,把那個林大夫,馬上給我送出來,不然的話,小心老子拿槍突突了你。”
路桑很野,執槍的樣子,兇狠的厲害。
可是華軒也不是嚇大的人,面對路桑的兇狠,他本就沒有放在眼里。
“你覺得,你有本事把我給突突了嗎?”華軒一個揮手,他手下的兄弟們,立馬沖了上來。
兩個人對峙的一幕,一如早上華軒去往雄府要人的一幕是一模一樣的。
就現在的況來看,華軒要是跟路桑干起來的話,路桑絕對是討不到一點兒的便宜的,他胳膊了傷,昨天晚上才做了手,一挑一的跟華軒干,他也不是對手。
王紅過窗子,看到了外面的一幕。
跟林檸說道:“林助理,你走吧,現在的還是讓他們干起來的時候,如果他們就這樣干起來了,勢必會丟失很多華軒的犯罪證據。”
“走吧。”
王紅從林檸的懷里,接過了欣寶,同時,又提醒林檸,將剛剛從臉上拉下來的口罩,給重新扣了回去。
林檸依依不舍的跟欣寶分開。
欣寶很乖,也很聽話,難舍的眼睛,一直環繞在林檸的上。
抑著自己的緒,連一聲媽媽也沒有,因為知道,只要出來了這一聲媽媽,林檸離開的腳步,就會停止。
師父跟說過的,一切都要以大局為重。
林檸去了自己臉上的眼淚,調整了自己的緒,以平靜的思緒,來到了大門口,當看到林檸出來的時候,路桑上的戾氣,這才稍稍的放了下去。
林檸走到華軒的邊,說道:“你們家病人的況,現在已經穩定下來了,我也給開了藥,讓好好的休息一下,就會好的。”
“如果再起燒的話,你再來找我。”
林檸說完,越過了華軒的,去往了路桑的邊。
華軒請過來,原本就是給欣寶看病的,現在欣寶的病穩定住了,他也沒有必要再扣著林檸了。
話又說回來了,路桑是雄六的狗,他還沒有做好跟雄六干起來的準備。
既然是這樣,各退一步,消除危機,大家都找麻煩。
路桑看到林檸平安的出來了,他也沒有再跟華軒有什麼糾纏,只見他單手替林檸拉開了車門,讓林檸坐到了自己的車上。
隨后,他招呼自己手下的兄弟,跟林檸一起離開。
華軒見路桑走了,他也示意手下可以把槍給放下來了,只是,他的眼睛,一直盯著路桑車子消失的方向,看了很久很久。
此時,在距離華軒家別墅幾百米的一個小巷子里,安二跟溫瑞,坐在他們的車子里,眼睜睜的看著路桑的車子離開。
安二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說道:“沒干起來了啊?這路桑也太特麼的慫了嗎?竟然沒有跟華軒干起來?”
溫瑞不知道安二使的是哪一招計謀,他問道:“他們沒干起來,你不開心嗎?”
安二白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你啥也不懂的眼神。
他說道:“我當然不開心了,我費那麼大的勁,讓路桑以為他背后的黑槍,是華軒打的,不就是為了讓他們兩個干起來嗎?”
“他們要是不干起來,我哪有機會沖進去,把人給救出來啊?二倚子,我怎麼發現,你現在是啥也不懂啊?”
安二的話,又氣到了溫瑞。
溫瑞沖著他反抗而道:“哎哎哎,你注意一下你的稱呼,咱們兩個現在是同一戰壕的兄弟,我提醒你,最好不要二倚子二倚子的我,你要是再敢這麼,我馬上就跟你翻臉。”
溫瑞的狠語,對安二來說,就跟放屁一樣,他本就不放在心上。
安二沖他說道:“好好好,不了,快點兒,倒車,咱們走……”
安二很是無力的沖著溫瑞說了起來。
原本,他憋足了勁,想要今天就把這件事做個了結,他也好早點兒完任務,帶著他老板要求他保護的人,離開孤島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誰知道,這個計劃,就這麼流產了?
他總覺得,孤島的行并不是那麼順利,好像是有什麼人,在無形之中推著所有的事發展一樣。
警惕的安二,總覺得孤島的天空上,好像是籠罩了一張大網,一張很大很大的網……
回到了雄六家的別墅,疲憊的林檸第一時間回到了后院所住的那間公寓。
洗了澡,換了服,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昨天晚上,給路桑做了一晚上的手,再加上今天又去給欣寶看病,算起來,已經是兩天一晚都沒有好好的休息了。
若是放在以前,一沾到床,估計就能睡個稀里嘩啦了。
可是今天,睡不著。
一閉上眼睛,就能想得到欣寶躺在華軒家里的床上說夢話的場面。
那是的兒,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啊,就算是由鄒局長安排的王紅保護著,還不能放心。
想著想著,林檸的眼淚,就又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
拭著自己的眼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時候,公寓的門外,響起了路桑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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