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已經跟水晶球確認過了,”小泉紅子手指著面前的地圖,神認真道,“那能量出現在福岡縣市區附近、靠近太宰府一帶,按照昨天水晶球監測到的能量變化況,未來一週,那能量的波很可能會再次出現,我今天帶著水晶球到那一帶,可以先檢測一下殘餘的能量,提前佈置好陣法,但我不太瞭解福岡的地形環境,擔心自己到時候找不準位置,所以纔想拜託你這個故鄉在福岡的人陪我一起去,如果有你做嚮導的話,我尋找那件東西可能會輕鬆一點……”
“只要能夠幫到你的忙,我當然很願意跟你一起去!”越水七槻高興地笑著答應下來,向池非遲投去詢問的目,“池先生……”
“可是我昨天就跟人約好了,今晚在東京一起吃晚飯,”池非遲道,“我不方便失約。”
“那你就去赴約吧,”小泉紅子坐直了,端起茶幾上的茶杯,笑得輕鬆,“反正我只需要七槻姐去幫忙,你跟不跟去都沒關係。”
“讓熱中的被迫分散,”池非遲面無表道,“放在話故事裡,至要給你這樣的魔安排一張尖酸刻薄的臉、和一個醜陋的長鼻子。”
“咳咳……”小泉紅子剛喝下一口茶,差點被池非遲說的話給嗆到,轉過頭咳嗽了兩聲,緩過來後,回頭瞪著池非遲,反懟道,“像你這樣很壞的神明,放在神話故事裡,絕對會因爲說話太難聽、其他神明都得罪個遍,然後被無地放逐到地獄,每天被地獄火烤一百遍!”
“好啦,你們不要再說了,”越水七槻哭笑不得地出聲阻止,“神明和魔說這些不好的事,我覺很不吉利耶!”
小泉紅子頓時警覺地看著池非遲,“自然之子,快把你剛纔說的話收回!”
池非遲也不是想詛咒小泉紅子,見越水七槻和小泉紅子都有些擔心,配合著道,“我收回之前的話。”
小泉紅子心裡鬆了口氣,面上還是維持著淡定從容的模樣,“那我也收回之前的話。”
越水七槻也鬆了口氣,又覺得這種吵架之後還說‘收回’的行爲很像小學生,有些好笑,“這樣就好了嘛……”
池非遲轉頭看著越水七槻,說起正事,“我今晚沒辦法陪你吃晚飯,你一個人吃飯可能也會覺得無聊,如果你想去福岡的話,可以跟紅子一起去。”
越水七槻猶豫了一下,很快下定了決心,“那我陪紅子去找東西吧,要是這次能找到適合你們使用的魔法能量或者魔法材料,你們的實力又能變強一點了!”
小泉紅子也沒有再跟池非遲說笑,認真解釋了一下,“我之所以急著今天出發,是因爲我們明天抵達福岡的話,殘留在那附近的能量可能消散很多,這樣會很難檢測到殘餘能量,如果你今晚沒空的話,我和七槻姐就先走一步,你可以明天再去福岡找我們匯合……”
“我最近有一些事要理,可能沒辦法離開東京,”池非遲不放心地叮囑道,“你們去的時候帶上小,能穿牆,晚上又不需要睡覺,可以幫你們警戒,另外,我讓南星帶上兩個人過去保護你們。”
“你還真是興師衆啊,”小泉紅子調侃了池非遲一句,又贊同道,“不過,我原本也打算帶上幾個洲豹戰士去幫我的忙,加上南星和一兩個人也沒關係,到時候,我們一羣人就僞裝結伴出門旅遊的社團員,白天可以租車一起去追蹤能量,這樣也方便一些……”
三人見時間不早了,就一起到附近餐廳吃了頓午飯。
飯後,越水七槻立刻回家收拾好行李、把小的本娃娃放進行李箱,等池非遲聯繫的車子開到門口,就和小泉紅子坐上車子出發。
池非遲待在家裡,給自己倒上一杯加了冰塊的,一邊坐在客廳裡喝飲料,一邊發郵件安排組織方面的工作,算著時間發信息跟越水七槻聯繫,得知南星已經帶人跟越水七槻一行人匯合,放心了不,繼續忙著手裡的工作,直到下午五點,才換了服出門。
一個小時後,池非遲頂著拉克易容臉到了港口碼頭,在簡的帶領下,登上一艘停靠在碼頭的遊船,在遊船餐廳裡見到了烏丸秀彌。
遊船外觀古樸,船艙裡的餐廳也裝潢了和室風格。
在池非遲座之後,廚師立刻將事先準備好的料理端上桌。
與此同時,遊船駛離碼頭,在夜中亮起照明燈、裝飾燈,很快融海上游船之中。
等菜全部送上桌,廚師轉離開餐廳,簡也退到了餐廳外,順手將門關上,只留下池非遲和烏丸秀彌兩人在餐廳裡。
池非遲陪烏丸秀彌品嚐廚師準備的海鮮料理,說了說吃喝住行方面的生活瑣事。
期間,烏丸秀彌問到越水七槻下午離開東京的事,池非遲解釋‘跟朋友去福岡玩’之後,烏丸秀彌也沒有問下去,順勢說起了自己年輕時候聽說過的故事。
面對一個看見自己就笑得滿足、似乎看到自己就很高興的長輩,池非遲很難很難生出什麼厭煩的緒,更何況烏丸秀彌說的故事並不無聊。
發生在半個世紀前的故事,本就帶著濃烈的時代特,故事稍微詼諧一些,就能讓半個世紀後的人覺新奇又有趣。
非赤吃過魚塊後躺在桌上消食,聽烏丸秀彌說故事,聽得神,只有聽到關鍵的地方,纔會激地吐一下蛇信子。
晚飯吃得差不多之後,池非遲纔跟烏丸秀彌談起正事,說了說安布雷拉近期在國的一些發展。
安布雷拉在馬薩諸塞州扶持起一個州長、又跟各方談好了利益分配,事後自然也得到了一些來自政治方面的回報。
像是稅收優惠、優先購買權、公務訂單之類的好就不說了,安布雷拉還藉機在馬薩諸塞州開啓了一些特殊經營項目,比如說私營監獄。
早在幾十年前,國其他州就出現了私營監獄,州政府允許資本在當地建造監獄,然後將犯法律的罪犯移到私營監獄,用以減政府的管理開支。
對於建造私營監獄的資本家來說,獲得一批罪犯,就等於獲得了一批低價勞力,只需要供應那些罪犯吃喝住宿、再象徵地支付一點點薪水,就能得到罪犯的勞付出,就算薪水得可憐,就算管理嚴苛,也不會有人控訴監獄不人道,更不會有人起訴監獄管理者違反了什麼勞法。
資本家擁有一座私營監獄,也就擁有了一個完的帕魯營地、一個合法的黑奴工廠,如果資本家再黑心一點,也可以做一些販賣之類的生意。
當然,池真之介對販賣之類的生意不興趣,之所以取得馬薩諸塞州的私營監獄經營權,除了黑奴工廠實在人、讓資本家難以抵抗其之外,也是想給自家在外面爲非作歹的兒子留條後路——要是以後池非遲犯罪被發現,到了不得不獄的地步,那麼,只要想辦法將人轉移馬塞諸塞州,最後池非遲進的也是自家監獄,進去之後想要什麼就能有什麼,跟回家沒什麼區別。
雖然以安布雷拉目前的發展況,池非遲怎麼都不至於淪落到獄的地步,有大羣的盟友願意讓安布雷拉欠下人,幫池非遲清掃罪證,而要是安布雷拉衰敗了,就算安布雷拉還有一個私營監獄,池非遲也很難逍遙法外……
但池非遲覺得自家便宜老爸有想法是好的,自家有個私營監獄也不算壞事。
池非遲跟烏丸秀彌說起安布雷拉的私營監獄,並沒有把池真之介的全部考慮說出來,只說池真之介覺得罪犯勞力很有價比、才決定建設私營監獄,順便暗示烏丸秀彌——以後不管是想滅口、還是想撈人,去自家監獄會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