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除了賀安跟牧是正對山口外,其餘人都是側,並沒有看到這一幕。
牧瞠目結舌的看向賀安,一臉發懵。
那麽恐怖的蟲人這就死了?
這,這是不是有點太恐怖了?
賀安打了一個哈欠, 用手中的拐將蟲人腦袋‘拉’進山。
這舉把牧嚇得夠嗆,但此刻他卻一不敢,因為之前賀安給他們刻咒文的時候就告訴過他們,所有人都不許,背靠火堆。
如果他們陣法就破了,到了那個時候外麵蟲子挖塌山,他們可就被活埋了。
賀安將蟲人腦袋拉進山後,在火的照耀下,一陣陣青煙從頭顱上升起。
他卻仿佛什麽都沒看到一樣,用手中的骨匕扣出了頭顱雙眼。
與其說是雙眼,不如說是兩顆蟲卵更為合適。
將這兩顆蟲卵拿下放在一旁,賀安用拐挑起蟲人頭顱,就這樣直接放到火堆上炙烤。
頓時一子焦臭就充斥了整個山,火堆旁的幾人被熏的幹嘔起來。
賀安卻仿佛沒有嗅覺一樣,不停的翻轉拐,確認頭顱都能烤到。
一直等外表完全焦黑之後,賀安才將它拿到一旁,用骨匕刮下外表的焦炭,混合自的鮮,形一種黑紅的料。
輕輕沾了一點‘料’後,賀安在兩隻蟲卵上開始刻畫咒文。
此刻的他那一個小心翼翼,生怕出現一點紕。
特別是現如今非常虛弱,要是手抖一下,那可就廢了。
賀安就這樣一直刻畫了十幾分鍾,才將所有咒文都畫好。
此刻兩枚荔枝大小的蟲卵外表麻麻都是咒文,是看一眼就會覺得頭暈目眩。
“呼~”
賀安鬆了一口氣,隨即看向一旁的蟲人頭顱,一腳將它踏碎。
隨手將兩枚蟲卵丟在頭顱碎片上。
哢嚓。
哢嚓。
一陣細微的碎裂聲響起,就見那兩枚蟲卵破裂,一黑一紅兩條小蟲子爬了出來。
那蟲子像蚰蜒,也像蜈蚣,多的讓人頭皮發麻,大約手指大小,剛剛破殼就開始瘋狂啃食蟲卵以及頭顱碎片。
牧看的渾發抖,卻僵在原地一不,隻能一臉驚恐的看著賀安。
“放心吧,沒事的。”
賀安笑著招呼一聲,就見那一黑一紅兩條蟲子的積越來越大,等將頭顱碎片啃食殆盡之後,已經長了手掌大小。
“咻咻~”
賀安吹了一個口哨,兩條蟲子頓時仿佛眼鏡蛇一樣,將上半立了起來看向賀安的方向,就仿佛是在等待命令。
賀安又打了一個呼哨,兩條蟲子頓時衝出山,鑽進一旁的泥土之中。
隨即眾人就聽到一陣‘吱吱吱’的慘聲,那是蟲子發出來的。
他們聽的心驚膽,生怕下一刻這些蟲子就會衝進來。
一直過了五六分鍾後,那些吱吱吱的聲音才安靜下來。
接著山口,兩條已經有人手臂細的蟲子爬了進來。
它們毫不畏懼火,一紅,一黑。
“魃魃魃魃......”
牧滿臉驚恐的了起來,周圍人也好奇的看向山口,當看到那兩條蟲子的時候差點沒蹦起來。
“它它它們怎麽不怕火啊!”
“我們要不要跑啊?”
“魃,怎麽辦!”
不知不覺中,賀安仿佛已經接替牧為了這些人中的領袖。
當他們麵對危險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賀安。
“放心吧,沒事。”
賀安笑著安一句,隨後就那麽直接坐在了地上。
那兩條蟲子就仿佛忠誠的護衛一樣,一左一右護衛在賀安邊。
牧有些癡呆的看著這一幕,當確定那兩條蟲子沒有進攻的時候才結結說道。
“魃,你馴服了這兩條蟲子?”
“差不多吧,但並不算馴服,而是我用我的辦法孵化了這兩條蟲子,契了它們。”
“契?”
“就是,算了,你就當我馴服它們了吧。”
賀安懶得解釋,靠在壁上,調整了一個舒服一些的姿勢道。
“你們坐好,別,保持篝火的穩定,其餘的事給我。”
“哦。”
“好。”
其餘幾人答應一聲,現如今他們對於賀安可謂無條件的信任。
畢竟從一開始麵對危險的時候,就隻有賀安一直保持冷靜。
而就在賀安閉上雙眼沒多久,那兩隻蜈蚣再次立起上半,這突如其來的舉把牧嚇了一跳。
但隨即那兩條蟲子就再次衝黑暗之中,沒多久外麵就響起了一陣的慘聲,而賀安此刻卻是已經輕輕打起了鼾。
大約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黑紅二蟲再次回到了山,此刻它們已經有大細!
這樣平靜了沒多久,二蟲再次立起,隨即衝出山,就這樣來來回回,一直到太東升。
當第一縷照亮山的時候,外麵的嗚咽聲戛然而止,賀安也緩緩睜開雙眼。
那兩條蜈蚣現如今已經有人腰細,長更是達到了八九米。
山的幾人瑟瑟發抖,雙眼通紅,一不敢。
“起來吧,天亮了,咱們該趕路了。”
聽到賀安的話,幾人踉蹌想要起,可因為一個作保持了一晚,僵的要命。
慢慢活了幾分鍾後,這才站起來,可卻依舊不敢有大作,因為那兩條巨蟲還在口。
賀安見狀走到二蟲麵前道。
“快點長大,然後好給我當坐騎,我現在走路太麻煩。”
二蟲仿佛聽懂了一樣,吱吱了幾聲後,轉轉叢林中消失不見。
這一手讓幾人看向賀安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魃,你太厲害了,竟然能驅使蟲子!”
“就是就是,魃,這也是你跟阿巫學的麽?我也想學!”
“魃,你能教教我麽?”
聽到幾人的詢問,賀安擺擺手道。
“這些事以後再說,咱們快趕路吧。”
“對對對,趕路,外麵太危險了,咱們早點去取甘木,然後就回部落。”
牧連連點頭,這一晚對他的衝擊太大了。
幾人商量過後,流背著賀安前行。這一次他們的運氣好像變好了,一連三天都沒有遇到危險。
就這樣來到了甘木所在之地,傳說中的不死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