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謐討好賣乖的笑瞇瞇道:“我就是這麼一吐槽嘛,我還不知道爺爺和爸爸對我和安生的疼啊,其實本來不取這個小名,我也打算以后生生的,生生不息,也是我當初給取名安生時對的期盼,現在你們笙笙,其實也差不多,反正出來都是這個音,你們開心就好。”
霍老爺子這才滿意,哼哼道:“總歸不管怎麼樣,你都要記得,在我和你爸爸心里,你和安生才是最要的,你們母的任何事,對我們都最是要,以后可不許說我們敷衍啊,我們會生氣的。”
安謐笑道:“好,我都知道的。”
霍霆琛道:“不說這些了,安生的小名就定了這個,現在想想正和正謹的,你們既然回來了也幫忙想想,想兩個寓意好又朗朗上口的,就以后自家人著。”
安謐道:“為什麼非要取個小名啊?大名的最后一個字,和小謹不行麼?”
霍老爺子道:“著親切一點,而且聽人家說孩子有個小名會比較吉利而且好養活。”
安謐靈魂拷問:“那您當初怎麼沒給我們也取小名啊?”
霍霆琛也有這個疑問。
于是,兄妹倆都有點委屈的看著自家祖宗和老子,用眼神控訴。
霍老爺子趕忙道:“那不是那個時候還不知道這種說法麼?這也是爺爺在鄉下生活多年,聽人家說來的,其實還說賤名好養活呢,但是我們霍家的孩子,個賤名有失格調,就取個寓意好的小名就行。”
好像這個解釋說的過去。
兄妹倆也就跟著一起想了。
想了會兒,安謐笑道:“不然就一個多多,一個滿滿吧。”
霍老爺子和霍霆琛聽著,對視一眼思索一下啊,覺得不錯。
都是朗朗上口且寓意好的。
霍老爺子笑道:“倒是不錯,姑姑給他們取的,也是有意義了,就這兩個。”
霍霆琛也笑:“確實,那就這麼定了。”
安謐道:“這個事,還是跟大嫂商量一下吧,先跟說,問問有沒有什麼想給孩子取的小名,如果有,就不要用我的,孩子是生的,大名給爺爺取了,小名還是尊重這個媽媽的決定才好。”
一貫尊重鄭明雅,但凡鄭明雅該有的權利都不會侵犯。
孩子是鄭明雅辛苦懷胎十月生下的,是雙胎,吃的苦不,那麼,對孩子的各種安排,要以鄭明雅的意愿為主。
霍老爺子道:“我們早上去的時候跟說過了,說讓我們給想一個好聽的,是個取名廢不會取名,我們這才自己翻字典的,不然也就讓自己想了。”
安謐笑道:“既然是這樣,那就這麼定了,我是孩子的姑姑,我給他們取個名也應該。”
“那是,要是你樂意大名都能給你取。”
安謐:“那可別了,我怕夭壽。”
“別說!”
“胡說八道!”
“說的什麼話!”
三代父子同時嗆,急眼了都。
安謐:“……”
不敢吱聲了。
仨孩子的小名就這麼定下來,告訴鄭明雅的時候,鄭明雅很滿意。
因為真的是取名廢。
時間又過去幾天,鄭明雅出院回家坐月子,母子三人被挪了回家。
期間鄭明雅問過霍老爺子后,霍老爺子默許霍承去醫院看過兩個孩子,這個事安謐知道,當做不知。
反正和沒關系了。
又過幾天,除夕到來。
這是安謐回到霍家后過的第一個年,也是時隔二十一年后再一次在家過年,自然得留在霍家,秦雋也和一起在霍家過的。
馮淮安和席北誼一起去了席家,所以馮中衡和武姨也一起來了霍家,宋辭的媽媽去厘島過冬了不回來過年,他自然很順理章的在霍家過的,連鄭明雅的媽媽,因為在打離婚司,已經搬離鄭家,也來陪兒外孫過年了。
要不是有了小男友,要和小男友去玩,估計藍安琪也得來湊熱鬧。
這個年,霍家很熱鬧。
是時隔二十年,最熱鬧的一次。
安謐收到了一堆紅包,也發出去了一堆紅包。
尤其是兩個娃子,作為姑姑,很大方的兩娃子的賬戶,一人轉一大筆錢作為新年紅包。
年后不久就是兩個孩子的滿月。
霍家不打算辦滿月宴,就自家人辦個家宴,來相的幾家一起吃個飯就好。
因為去年年初,霍家就各種風波鬧上網絡引來輿論探討,實在是風頭太過爭議不小,所以現在霍家以低調為主。
連鄭明雅懷孕生子,對外都是保的,只有數人知道,滿月宴如果要辦,肯定會被各種宣揚報道,商量之下,就一致決定不辦了。
反正辦不辦滿月宴,對孩子意義不大,孩子啥也不懂,都是霍家的人際。
霍家以后是他們的,和一個滿月宴辦不辦沒有關系。
于是,還真就一個家宴,和幾家相的人家一起吃個飯,滿月就算過了。
孩子滿月后,鄭明雅恢復了很多,不過還在持續做產后恢復。
不用帶孩子,甚至不用喂,只需要用吸把母吸出來備好,讓月嫂和保姆喂孩子就行,還有媽媽也一直在霍家住著照顧陪伴外孫,鄭明雅只需要忙著產后修復和工作。
孩子滿三個月的時候,鄭明雅的媽媽離婚功,因為有馮淮安的全力幫助,霍家施,鄭明雅的媽媽分走了鄭家大半財產。
不過一直待在霍家,幫兒照顧兩個外孫,倒是和霍家人相的不錯。
倒是安謐,因為家里有兩個孩子,并沒有時常住在霍家了,因為看到孩子,會難,可是偶爾也想見見孩子,就偶爾會去住一兩天。
說工作忙,加上家里有孩子熱鬧多了,霍老爺子和霍霆琛沒那麼孤單了,倒是由著回家,但是還是得每個禮拜回去住一次,他們并沒有因為多了倆娃,就覺得安謐的陪伴可有可無。
終究是不能比的。
已經三天沒回霍家了,今天正忙著雕刻席老爺子的浮圖活環膠鐲,正雕著很關鍵的地方,接到了鄭明雅的電話。
“阿妍,你快回來,出事了。”
安謐聽見鄭明雅這頗為急促的聲音,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兒,忙站起來:“家里出什麼事了?”
鄭明雅道:“爺爺知道阿曜和阿辭的事了,生氣的。”
安謐瞪大了眼,隨后反應過來忙說:“我這就回去。”
趕收好鐲子的半品,然后匆匆離開了雕刻室,回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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