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啟正在開會。
警察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才知道譚安穎出了車禍,他聽見這個消息,心跳當即了一拍,趕丟下會議室的一眾人,撒就跑了。
到醫院的時候,譚安穎已經在病房了。
車禍不是很嚴重,是車門側導致的左臂骨折,以及玻璃碎片飛在臉上傷了幾個口子,但是也有點腦震。
還好有安全氣囊,不然可能更嚴重。
可是傷的不止一人,而是一個連環車禍。
傅文啟趕到醫院,看到譚安穎的時候,終于繃不住,直接癱,人都站不穩了。
還是警察給他扶穩了。
譚安穎對他笑道:“我沒事,就是骨折,臉上有兩個口子,剛剛頭暈,現在也不暈了,問題不大。”
傅文啟推開警察,緩緩走過去,看著裹著紗布的臉和吊著的手筆,心疼得說不出話來,只抱住了。
“嚇死我了……”
聲音聽著嗎,好像有幾分哭意。
以及濃濃的慶幸。
雖然警察說只是輕傷,可他知道譚安穎出車禍,還是嚇得要命。
看到人了,才勉勉強強的松了口氣。
譚安穎張了幾次,才無奈嘆氣道:“你先別為我難過心疼了,先理一下車禍的事吧,很嚴重,趕你爸來。”
聞言,傅文啟立刻放開了,臉沉得嚇人:“什麼意思?他做什麼?難道是他讓人撞了你?”
譚安穎擰眉煩悶道:“不是,是賀心嵐想要撞死我,引起了一場連環車禍,我的傷還是輕的,賀心嵐還在搶救,還有其他傷者,有一個據說送來時都已經快斷氣了,的你問警察吧。”
傅文啟沒想到竟是這樣。
這個賀心嵐!
他安了幾句譚安穎,才轉和等在一邊的警察出去。
有他在,譚安穎也不想管這個事了,往后躺好,閉目休息。
到了外面,傅文啟才從警察這里知道了的車禍的況。
賀心嵐開車追譚安穎,打算撞車,譚安穎不讓撞,就一再避開,甚至報了警。
可是也不知道是什麼深仇大恨,賀心嵐就是執著的要去撞譚安穎,為了甩開,譚安穎拐進了一條車多的車道。
可低估了賀心嵐撞的心,賀心嵐直接在車流大的大道上飆車,幾次追尾譚安穎,也刮了好多輛車,最后,真撞上譚安穎的車了,可是也連帶著周圍的幾輛車都被殃及,尤其是后面的也撞了上來。
一場連環車禍,就這樣形了。
賀心嵐也傷重在搶救,查看了的行車記錄儀,明明白白的記錄了蓄意撞譚安穎的全過程,還錄下來了開車追譚安穎時,一再念叨的話。
撞死撞死……
所以,這場事故的是非責任,是毋庸置疑的。
傅文啟不想負責理賀心嵐的問題,打電話來傅來恩。
他再回病房時,譚安穎在捧著手機跟人聊天,神頗為凝重。
見他回來了,抬眸掃來問了一句:“理好了?”
“還在理。”
傅文啟說著,坐在旁邊。
看悠哉的樣子,好似并不被這場事故影響。
傅文啟擰眉,看著的傷,后怕的不行。
他輕聲問:“你怎麼會被賀心嵐遇上?”
譚安穎道:“約我見面,我去見,談話時起了爭執,讓我離開你我不肯,就發瘋了。”
傅文啟無奈:“你怎麼沒跟我說你要見?”
譚安穎撇道:“跟你說了做什麼?讓你來給我撐腰啊?我才不樂意這樣,我本來是記著之前那些惡心人的事,想好好收拾一頓的,后來發現了點奇怪的事,就不想理了,我就走人了,沒想到竟然氣得那麼狠,不管不顧的想要撞死我。”奇快妏敩
傅文啟奇怪:“你發現了什麼?”
譚安穎對賀心嵐的厭惡不輕,如果不是什麼要的事,不會連教訓賀心嵐都不想了。
是真記仇的人。
譚安穎道:“賀心嵐神有問題。”
傅文啟吃驚:“什麼?”
“神狀態不正常,對你心懷偏執,骨子里是個瘋子,所以才會不擇手段的想要占據你,才會想要撞死我,我本來打算告訴你這件事,讓你想辦法送去檢查治療,沒想到那麼等不及的就想撞死我。”
“現在我只是輕傷,死活都是咎由自取,可是那些無故被卷車禍的人……也是我的錯,我當時不該由著追我的。”
剛才是在跟霍曜聊天,聽警察說有個車禍中的傷患傷到了心肺,況很嚴重,恐怕救不過來了,拜托霍曜來看看。
希這次不會鬧出人命。
不由想起當初安謐的事,那場電梯事故,安謐很自責,覺得那些人的死傷都有自己的責任。
現在這場車禍,何嘗不都是因為?
傅文啟抱著,愧疚道:“別擔心,有我在,會理好的,這不是你的錯,是太瘋了,也是我的錯,一直以來竟然沒有理好跟的事,才會給你帶來了麻煩。”
譚安穎沒好氣道:“什麼你跟的事?你跟什麼都沒有,你自責個什麼勁兒?被瘋子纏上又不是你的錯,是我大意了,不該見的,可這樣不對勁,你父親難道就沒有發現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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