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確,久安市白家我是知道的。”
“二十年前,不知道什麼原因,白家一夜之間慘遭滅門,和這次伊家發生的狀況,如出一轍。”
“只是白家在消失這麼多年後,從未在久安市出現過,怎麼?你問這件事事幹什麼?”
待卞泰收說完,陳木生認真回答:“就在昨天晚上,白家的孫子白,率領近百名白攻伊家。”
“經過我們力拼殺,這些白雖然死傷眾多,但最後還是有二十幾個逃之夭夭。”
“所以我們覺得,伊家這次的事,十之八九應該和白家有聯絡。”
“今天來找您,我們主要是想要問問,看看您知不知道白家現在藏何,如果知道的話,希您能夠告訴我們。”
卞泰收沒有直接回答陳木生的提問,而是對陳木生試探著問:“你說你們?不知道除過你和伊一之外,還有什麼人?”
陳木生如實說:“還有龍盟的幾個兄弟。”
卞泰收看似驚訝的說:“不可能吧?據我所知,當年白家就是被龍盟給滅掉的,況且白家之前存在的時候,和我們關係也都算可以,他們怎麼會忽然對付伊家?”
陳木生搖頭說:“正是因為我們暫時還不清楚,所以才來找您詢問的。”
話音剛落。
不想門外傳來另外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小伊呀,你可算是回來了……”
男子帶著哭腔。
聽上去好像死的不是伊家的人,而是自己的親兄弟。
男子剛說完,又是一箇中年子的哭聲傳來:“嗚嗚嗚,我可憐的孩子,老天爺咋就不開眼,讓你遭到如此大的劫難呀。”
兩人一唱一和,夫唱婦隨。
卞泰和妻子鞏明珠進門後。
夫妻二人,一起來到伊一邊。
鞏明珠抓住了伊一的手,抹著眼淚說:“伊一,我的孩子呀,你不要難過了,你放心,我給你叔都說好了,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將兇手找到,將他碎萬斷。”
鞏明珠剛說完。
不想卞泰忽然轉,怒視著自己兒子,大聲呵斥道:“你和混賬東西,還不趕過來給伊一道歉?哼,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竟然還想要癩蛤蟆吃天鵝,就你這種貨,也能配得上伊一?”
就在剛才。
卞隋毅找到自己父親,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後。
卞泰險些被自己這個不長腦子的兒子給氣死。
雖然卞泰心裡清楚,他兒子的想法沒錯。
可現在伊家的事都還沒辦妥。
兇手都還沒抓住。
兒子就跳出來,想要追求伊一,這簡直就是腦袋被驢踢了。
就算著急。
也不能這麼快便將狐貍尾出來吧?
眼下卞隋毅的行為,肯定已經讓伊一傷了心。
再想要讓伊一和卞隋毅發展下去。
肯定沒有可能了。
無奈之下。
卞泰只能設法讓伊一重新到親的溫暖。
既然卞隋毅無法和伊一構建起實質的關係。
那他和妻子兩人就用真打這姑娘。
最好。
能將伊一認作幹閨。
只要伊一點頭,那麼他們日後便能夠以伊一干爹乾孃的份,手伊家的事了。
卞隋毅現在也清楚父母的計劃。
雖然心頭不悅。
可想到這一計劃一旦功,自己父親就有機會直接擔任卞家家主,而父親就他這一個兒子,等到若干年後,他自然也會順理章,掌管卞家。
想到這點。
卞隋毅便強著心頭不悅。
上前對伊一鞠躬:“伊一,是我錯了,我也只是想要幫你,還希你能原諒。”
要是以前。
伊一本不可能原諒卞隋毅。
但現在。
只能暫時先委曲求全。
“沒事的。”
“如果你真想道歉的話,還是給木生哥說聲對不起吧。”
伊一自始至終都將陳木生的地位凸顯的很高。
一方面。
知道只有用這種方式,才能真正讓陳木生覺到,在心裡,還是非常重視自己。
另外一方面。
伊一也是為了尋求自保。
將外在矛盾,全都聚集在陳木生上。
讓別人知道。
想要對付,就先要對付陳木生。
這樣也算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卞隋毅看向陳木生,不等他開口,沒想到陳木生卻先開口笑著說:“卞兄,只要你日後不找我的麻煩就好了,至於說給我道歉,還是算了吧。”
卞泰聽到此話之後,急忙對卞隋毅說:“你啞了?”
“小陳如此寬宏大量,你就算是不用道謝,最起碼,也應該表明你的態度吧?”
聽到此話。
卞隋毅便直言說:“放心吧父親,從今天開始,我和木生就是親兄弟,木生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他在久安市遇到什麼難,到時候我會傾盡全力幫他。”
卞泰收看到眼前這一幕,他已經看穿了自己大哥的心思。
心頭一陣暗笑。
然後便起對卞泰收說:“大哥,你先和嫂子坐下吧,剛才聽小陳說伊家的事好像和白家有關。”
“我記得兩年前您曾給我說過,好像知道一些關於白家的況。”
“這樣,你快點給小陳說說,你和白家那邊到底有沒有聯絡?”
卞泰心頭一。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卞泰收這王八蛋,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提說白家的事,這不是故意將自己朝著火堆裡推嗎?
心頭雖然慌得一筆。
但卞泰臉上,卻還是一臉冷靜。
“兄弟,你記錯了吧?我兩年前什麼時候和你說白家的事了?”
卞泰收認真說:“大哥,您忘記了嗎?就是兩年前中秋節前一天,晚上您來找我,說是白家有人來找您商量事,最後你不是還讓我過去嗎?”
“當時我直接拒絕了,您還和我慪氣,說什麼不關心家族的發展,然後您就甩手走了。”
“剛才小陳說昨天晚上白家白帶領著近百名白闖了伊家,小陳問我知不知道白家藏在什麼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恰好你來了,你將你知道的況,全都說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