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九念看到姜堰,眼睛彎了彎,“你坐前面去,挨著傅景琛坐。”
姜堰沉默的看了眼已經坐得滿滿當當的后座,不太愿的拉開副駕駛車門,上車。
傅景琛看著他的表,氣樂了,誰想挨著他坐,他還不樂意了。
他發車子回總統府。
繞總統現在把時九念當寶貝供著,因此哪怕時九念帶回來一個陌生人,他也沒說什麼,只是讓人去查姜堰的份。
時九念領著姜堰進總統府,繞茜還跪在客廳里站著,不服氣的。
繞總統看到時九念幾人回來了,起相迎,但看到站在邊很陌生的姜堰,他擰眉,這又是什麼人?
“阿酒?”
他還沒問,一旁的繞茜先錯愕出聲,完全沒想到姜堰會出現這里,他是過來給道歉的?
知道傷了,覺得很抱歉,現在道歉來了?
但他為什麼要站在時九念的后!
姜堰泛著冷鏡片后的眸子淡漠掃一眼,神冷漠無比。
“繞總統,這位是我失散許久的朋友,跟我一起進總統府,有問題麼?”
時九念淡聲問繞總統。
繞總統是不愿意讓陌生人進總統府的,但是他現在還有求于時九念,他兒的病還需要時九念看,他不能得罪時九念,只能點頭,“既然是神醫您的朋友,總統府自然歡迎。”
繞茜聽著這話,更覺得玄妙。
阿酒是神醫清酒的朋友?!
開什麼玩笑!
尤其見一向對不屑一顧的姜堰,站在時九念的后,深凝著,繞茜一顆心更像是被火燒一樣!
“不行!他不能進去!”
尖!
“不許胡鬧!”繞總統見說話,立刻呵斥,把趕回房間:“滾回你的房間去!不準出來!”
“繞總統,你偏袒得有點明顯了吧?”冷晨嘖了一聲:“我們的小姐妹被害得差點就回不來了,你讓回房間里待著,哪有這麼好的事?”
繞總統急著把繞茜趕回房間,就是擔心他們會找繞茜算賬,現在見冷晨真的提起了,繞總統面不好。
他一直對他們客客氣氣的,他們卻一直不把他這個總統放在眼里,為了一個人咄咄人。
“年紀小不懂事,清酒大師放心,我會好好教訓的。”
“口頭上的教訓,誰都會說。”時九念冷聲:“讓在大廳里滾一晚上,不到天亮不準起來。”
說完,時九念便大步往樓上走,傅景琛立刻跟上,姜堰也是跟在后面。
兩人幾乎是并肩的。
因為樓梯寬度并不是很寬,兩人并肩走著,幾乎是肩膀著肩膀,暗自較勁兒,你一下我肩膀,我一下你肩膀的。
冷晨扶著方芳走在后面,白眼翻到天上去。
大廳里,繞總統和繞茜表都不好,繞茜是因為姜堰太對時九念上趕著生氣嫉妒,還有時九念讓在大廳里跪一晚上,以為算什麼東西,讓跪,便會跪嗎!
氣沖沖的看向繞總統,卻看到繞總統沉的臉,眼皮一跳,就聽到繞總統說道:“二小姐罰跪一夜,不到天亮不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