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佗打死也沒想到,十來歲的師傅,竟然讓自己管徐長生這個二十多歲的家伙太先生!
這他媽不就是老師的老師了嗎?
徐長生咳了一聲。
焦靈鶴便改口道:“徐先生繼承了我師傅的畢生缽,你太先生,才能顯示出我對師傅的尊重!”
嘩!
這個說法,登時讓張佗對徐長生肅然起敬。
原來是師傅的師傅的傳承人。
有點拗口。
但張佗還是不敢再說什麼冒犯的話了。
徐長生這才對著焦靈鶴緩緩道:“魏晉時期靈臺人皇甫謐先生曾創過一套針法,名為回神針,對各種肺病都有奇效,我現在告訴你施針細節,你可以試試……”
焦靈鶴十分認真,一下子仿佛又回到了幾十年前,那一日徐長生教導的畫面。
徐長生拿張佗演示一遍后。
張佗一臉郁悶道:“太先生,要按您這麼說,這針法是一千多年前的了?您從何得來?”
徐長生看了他一眼:“看過武俠小說沒?主角跌落懸崖,在山里總能發現各種神功,我就是這樣學會回神針的。”
“原來如此,太牛了。”張佗居然傻乎乎地信了。
只有焦靈鶴呵呵地笑著。
“我再給你演示兩遍,然后我得回家帶兒了。”
“好的,先生。”
蒼老的焦靈鶴瞬間直了腰桿。
……
與此同時。
周氏公司開了個會議。
“周葵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老太太來到了公司,冷冷的第一句話就點明了主題。
這是個針對周葵的會議。
周雨晴等人冷笑地向坐在長桌末尾的周葵。
“呵呵,我記得兩天前某個鄉下人還和雨晴姐打賭來著?”
“兩天過去咯。”
“徐長生那種廢憑什麼和雨晴姐打賭啊?他有什麼資本?”
“就是,周葵,你老老實實滾去洗廁所吧!”
眾人冷嘲熱諷,怪氣。
老太太也是冷冷地盯著周葵說:“你和徐長生簡直是我們周家的毒瘤,你們得罪了鄧氏集團,害得接下來整個家族都要為尋找合作供應商的問題勞心費力。”
“所以我必須懲罰你!”
“罰你在公司洗三個月廁所!”
本來以為周葵到這字字誅心,會面悲,眾人卻見一臉平靜地點了點頭,甚至還面帶微笑:“,我明白了,我和長生犯了錯,自當罰。”
大家都是一愣。
周雨晴有點不爽了:“周葵你是不是賤啊?洗廁所就讓你這麼開心?”
“徐長生會為了我打鄧向東。”周葵淡定地反口相機:“萬爺敢為你得罪鄧氏集團嗎?”
昨晚同學會上,徐長生差錯地給長了臉。
周葵今天心很好。
洗廁所?
認了!
倒是周雨晴一噎,下意識看了旁的萬昆一眼,似乎在等男朋友表態。
萬昆卻是一臉郁郁,哪里聽得到們在說什麼?
他昨晚被白猿訛了一百萬,心頭充滿了憋屈。
為什麼兩次對付徐長生,都要被訛錢啊?
一次一千萬,一次一百萬。
雖然第二次錢了十倍,但萬昆的郁悶更甚。
這姓徐的是不是他媽克老子啊?
見男友一聲不吭,周雨晴有點喪氣了,趕轉移話題大聲道:“徐長生那廢不過是匹夫之勇,周葵你有什麼好得意的?現在還不是要滾去洗廁所?”
周葵冷冷道:“我樂意。”
周雨晴氣得臉都歪了:“我告訴你,要是讓我發現你洗得不干凈,我一定會請求讓你徹底地滾出公司的!”
老太太也有此打算,對周葵充滿了失和厭惡,便道:“沒錯,潔廁工也是一份工作,周葵,你要是做得不好,我會以小見大,斷定你能力不足,從此你就別想呆在公司里了!”
周葵目悲哀。
不就是被趕到國外去的龐天雄無法再給徐長生幫助了麼?
老太太就這麼針對。
就好像自己這個孫如果無法帶來任何利益上的價值,那在眼里,自己比街邊的狗都不如。
周葵抬頭看了一眼,我和你的就這麼淡薄嗎?
“你看什麼?不服嗎?”老太太拍了拍桌案,怒道:“不服也沒用,還不趕滾到自己的崗位去!?”
“呵呵。”
周葵有些難過地對著笑了笑,在眾人滿是譏諷的眼神,就要離開會議室。
這時,公司的前臺小姐急急破門而:“老總裁,鄧氏集團的人來了!”
老太太一怔。
眾人也是一怔。
“小楠,鄧氏的人怎麼來了?”
周雨晴對著前臺焦急道:“是不是報復來了?周葵,你得罪了鄧氏集團,和我們是沒關系的啊,你要主站出來承擔責任!”
小楠的前臺趕搖頭:“他們不是來找事的,來人自稱是鄧總的親信,名陳慶余,態度可好了,手里還帶著擬好的合同呢,不過是什麼容我就沒看到了。”
“什麼鬼?”周雨晴一驚。
老太太反應還快些,起直接往外走:“都隨我去迎接鄧氏貴客,莫要怠慢了!”
“是!”
周雨晴等人急忙跟了上去。
周葵若有所思的也要跟上,卻被老太太橫眼一掃:“你就不要跟來了,省得鄧氏的貴客見了你這種丟人現眼的,好事變了壞事!”
“哦……”
周葵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會議室里,委屈終于涌上心頭。
老太太冷哼一聲,帶著幸災樂禍的周雨晴眾人來到大堂。
濃眉大眼的陳慶余滿面春風地迎上來:“周老太太真是越老越有氣勢啊,我陳慶余,鄧老爺邊的一個小小助理。”
“陳先生謙虛了。”老太太謙遜彎腰,握住陳慶余的手,十分謹慎地道:“您是鄧氏來的貴客,您是大,我們才是小啊,只是不知陳先生登門造訪所為何事?”
陳慶余笑道:“我們了解到老太太這邊有供應困難。”
老太太急忙點頭:“是啊是啊。”
陳慶余微微一笑:“鄧老爺說了,市郊南林的整片工廠正好閑置,全部租給周氏經營,直到新城區項目完工為止。”
“什麼!?”
老太太驚喜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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