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再找幾個人送眷們回去。”謝珣說完,便向一棵大樹走去。
他方才觀察過了,那些瓜子皮就是從那棵樹上發出來的。不出所料的話,姜荔雪那丫頭就在那棵樹上吧。
謝珣走到樹下,抬頭仔細瞧了瞧。
大樹枝繁葉茂,在他還沒找到姜荔雪的時候,姜荔雪主喊了一句:“你瞅啥?”
“瞅你呢。”謝珣順著的聲音,終于發現了的影,“刺客都被捉走了,你下來吧。”
不想姜荔雪卻說:“你上來!”
謝珣一怔:“朕上去作甚?”
“我、我腳麻了,下不去……”
謝珣:“……”真有出息,難怪不下去救駕躲在這里扔瓜子皮。
常公公想喊其他侍衛過來幫忙,謝珣制止了他,自己三下五除二蹬蹬爬了上去,看到正捶著自己小一臉懊惱的姜荔雪。
“朕抱你下去。”謝珣長臂一,將攬在側,另一只手攀著樹杈,慢慢了下去。
“好了。”一落到地上,姜荔雪便從謝珣懷中退了出來,扶著樹干甩甩,想要快點驅除麻意,“我在這里站一會兒就好了。”
“嗯。”
姜荔雪瞥了他一眼:“陛下你還不走杵這兒干哈呢?”
謝珣:“看小傻子甩呢。”
第 46 章 師兄
姜荔雪想見謝珣,常公公知道兩人的關系,并沒有阻攔,還主將人迎了進去。
謝珣果真是病了,半躺半坐在榻上,旁邊壘著一摞奏折,他手里還拿著一本,扶著腦袋正看著。他的臉看起來確實不太好,眼睛下面有一圈烏青,想來昨晚也沒有休息好。
聽見有人進來,謝珣抬眸看了一眼:“你怎麼過來了?上的傷好了麼你就到跑?”
“我沒有跑,我是走著過來的。”姜荔雪往前走了幾步,同他大眼瞪小眼地看著,“白侍衛說你不舒服,所以我過來看看你。”
“哦,所以你是來探病的?”謝珣瞥見手中的胡蘿卜,笑道,“不錯,還知道不能空著手來……”
姜荔雪舉起手中的胡蘿卜咬了一口:“這個是我自己吃的,不是給你的。”你的藥膳還在準備呢。
謝珣不知道是從膳房那邊過來的,原本也只是逗逗,沒想到這麼不給面子: “朕還不稀罕吃呢。”
說完低下頭繼續看奏折,姜荔雪也沒走,就站在旁邊一邊啃胡蘿卜一邊看他。
“那邊有凳子,自己搬來坐。”謝珣頭也不抬道。
姜荔雪屁顛屁顛去搬凳子去了。
在姜荔雪嘎嘣嘎嘣地啃胡蘿卜的聲音中,謝珣看完了一本奏折,準備看下一本的時候,常公公端著藥膳進來了,放在榻邊的小桌子上。
后面的小太監還端來滿滿一盅綠豆粥,煮的糯的綠豆粥里加了糖,聞著又香又甜,配著幾碟清新的小菜,看著就讓人很有食。
姜荔雪嚼著胡蘿卜的半天沒閉上,差點流出口水來。把那啃了一半的胡蘿卜往謝珣懷里塞:“陛下,這個給你吃……”
謝珣心里暗爽:“朕不喜歡吃胡蘿卜,你去給朕盛碗粥。”
姜荔雪乖乖照做,給謝珣盛好粥放在他面前,說:“陛下,我早上起來去了太醫院,給阿沁抓了藥,還送回去了。我本以為你在上朝,想著先去找點東西吃,可白侍衛告訴我陛下你生病了,我飯都沒吃就過來看你了……”
難得一次說這麼多話,想來也是看在吃的份上,小禿嚕禿嚕的,生怕他聽不出真正的意思。謝珣偏要裝作聽不出的樣子,逗:“說重點。”
姜荔雪攥著手中的胡蘿卜,掀起眼皮飛快地瞧了他一眼,低頭說:“我沒吃早飯,你分我一點行不?這麼多你也吃不下……”
今天的早膳確實比平常要多出一倍,是謝珣特意囑咐的,雖然都是藥膳,但大多是補氣的,常人吃了也無礙,況且姜荔雪也算是大病初愈,需要補補子。謝珣原本想的是讓人送一份給姜荔雪,但現在自己主過來了,正眼地著,謝珣扭頭對常公公說道:“再添一副碗筷。”
姜荔雪一聽,便知道謝珣是同意了,于是趕忙追加了一句:“拿個大點的碗。”
“要大碗作甚?”謝珣問。
“大碗裝得多。”畢竟不能與他同桌進膳,拿個大碗多裝一點再走。
謝珣看出的意圖,說道:“小碗即可,你坐在這里慢慢吃。”
“我能跟你一起吃?”姜荔雪驚訝道,“常公公不是說,依照宮歸,除了太后和陛下的妃嬪,其他人是不能與陛下一起用膳的麼?”
陛下瞥了一眼還未走的常公公:“哦,你說過嗎?”
常公公是誰啊,他可是陛下肚子里的蛔蟲,陛下一個眼神他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于是立即回到道:“奴才說過嗎?沒有說過吧,姜侍衛許是記錯了……”
姜荔雪怎麼可能記錯,著常公公認真道:“你說過,上次你明明……”
謝珣打斷:“行了,就今天長了是吧叭叭個沒完,給你臺階你不知道下麼?”
壽康宮,昨晚被姜荔雪打暈的李嬤嬤已經醒來,誤了伺候太后起床洗漱的時間,趕跑了過去。
太后正在用早膳,見李嬤嬤進來給行禮請安,也不搭理,也沒起。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她非美人,而是謀士.亂世之中,智計百出,傾盡所謀,她謀的是天下太平,謀的是與他一世長安.然而各爲其主,她唯一一次感情用事,被他利用,慘死在城破之日.重生成一個普通的寒門士族之女,回到了與他相識的最初.何去何從?亂世情緣,誰與攜手,共赴白首.
#古代言情 #重生 #甜寵 上輩子,溫凝被囚在裴宥身邊,做了他的籠中鳥,掌中雀,每天不是在計劃逃跑就是正在逃跑的路上,最終被他折斷雙翼,鬱鬱而終。重活一世,溫凝決定藏好身份,掩住性情。尖酸刻薄,目光短淺,愚不自知……關鍵還愛他愛得不得了。總而言之,他怎麼討厭她就怎麼來。果然,這輩子的裴宥對她厭惡至極,退避三舍,看到她都恨不得洗洗眼睛。溫凝身心舒暢,終於可以安心地擇一門夫婿。溫凝定親的消息傳遍全城那一日,與裴宥不期而遇。溫凝決定站好最後一班崗,演好最後一齣戲,抱着裴宥的大腿聲淚俱下:“哇,大人,小女不想嫁,嚶嚶,大人,小女對您的真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嗚嗚嗚,大人,小女此生癡心不改非君不嫁!”在溫凝的劇本里,此刻裴宥該是無情拔腿,決然離去,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她。卻不想他巋然不動,在她都要演不下去的時候徐徐彎腰,溫熱的指尖擦掉她眼角未掉的淚,從眼神到聲音,都透着一改往日清冷的蠱魅:“既是如此,那便嫁我,如何?”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