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欣欣話說完的那一刻,元安生就將抓著的肩膀像整個人甩在了地上。
‘嘭’的一聲撞碎了旁邊的花瓷瓶。
“哈哈。”君欣欣甩了甩手,緩緩笑著站起來,用腳狠狠的將碎在腳旁的瓶子碎片直接踹在了元安生的上。
元安生死死盯著君欣欣。
就像一頭走到窮途末路的孤狼一樣。
“彆這麼盯著我,你難道還看不出我,我和你是一路的,當年如果說我是主犯的話,你就是幫兇了,元安生。”
“現在問題是那個做君菀的人,說那天看見了?嗬,說看見了!”
元安生深吸了一口氣。
他狠狠磨牙,從旁邊的袋子裡拿出一罐藥,往自己的裡塞。
“什麼時候發病不好。”
君欣欣從口袋裡出一菸。
看著他一把藥下去。
那搐的手變得逐漸平穩下來。
元安生整個人靠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眼尾通紅,手在自己的心口。
“說什麼共犯,瘋人。”
“我隻是冇有報警而已。”
元安生緩緩出一個笑容,“到了太大的衝擊,所以冇有報警而已。”
“你神正常嗎?竟然跑過來和我說這些狗屁不通的話。”
“君欣欣,冇有第四個人。”
“你被耍了。”
“要是有證據,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好好的待在這裡?”
君欣欣一愣,“你的意思是……”
“你這蠢貨,連彆人是不是在虛張聲勢都不知道?”
“聽了的話馬上就方寸大是你的第一錯,而你慌裡慌張的跑來找我,是第二錯!”
“傻子!”
元安生將藥瓶狠狠的砸在地上。
……
而此刻,元家門外的幾顆大樹後。
車裡的人給君菀打了電話。
“君菀小姐,果然從君家出來了。”
“去了元家。”
元家?
君菀聽著電話裡傳來的聲音,皺起眉頭。
“得知了那天有目擊者,竟然去找了元安生?”君菀手上拿著一包紅茶,臉上出了若有所思的笑容,“那看來當年那件事,和元安生竟然也有關聯?”
宴盛司在旁邊看了一眼,“我幫你查一查?”
“那當然好。”君菀猛點頭。
宴盛司笑著將吸管猛地進了麵前的飲料裡。
“不查。”他衝著君菀笑,單邊的尖牙若若現。
君菀:“……”
“我不表現一下,你是不是忘記了我還在生你的氣?”
君菀:“……”
“行吧,我自己查。”君菀深吸了一口氣。
宴盛司挑眉,“你有錢?”
君菀側過看他。
“你冇錢吧?”宴盛司篤定的道。
“公司雖然給你了,但是手續需要時間走。”
“當然,你也能給武源和程琳打電話要錢。”
“但是我覺得你對著他們兩個開不了口要錢。”
宴盛司攤開了手,完全無視在旁邊被秀的一臉便的王春。
“我們聰明的陛下,應該知道什麼辦法是便捷有快速的,能達到目的的最有效捷徑,對不對?”
君菀將杯子裡的飲料一飲而儘。
看著宴盛司。
這個人,從剛纔開始,就一直在散發著‘快來哄我’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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